每日都在引诱清冷夫君 第41节
  这个念头刚冒出来,就被崔宜萝否认了。
  江昀谨是正人君子,朝堂之上的纷争不可避免,但私底下他与程奉并无恩怨,怎可能会对程奉下手,更何况楚恪放浪形骸,旁人也算不出他今日会去哪家花楼,又如何设局。
  崔宜萝并未太放在心上,楚恪和程奉出了事,倒省得她动手。
  与此同时的郊外简朴的宅子里,二皇子萧靖落下一子后,看着面前面色淡淡的男人,但显然比之前几日的沉重,今日光华寺起火事毕,他周身气息立刻轻松不少,神情还莫名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餍足。
  萧靖想起这几日江昀谨为他在外奔波,难免心生劳累,不由生出几丝愧疚:“慎之,这几日辛苦你了。”
  江昀谨落下黑子,淡然道:“殿下客气。”
  “不过,为何要推楚恪出来呢?”萧靖疑惑道。
  毕竟火油只可查到是楚家的人买的,完全可以推楚竟或楚徇出来,但为何选了楚恪?
  江昀谨看着棋盘上黑白纵横交错,平静解释道:“臣只是觉得,陛下不会因此事舍弃楚竟或楚徇,他们大可以推诿给底下人,但是楚恪对陛下来说不必费心去保。且若做得太过,陛下难免忌惮。”
  他缓缓将几个白字收进棋盒,“如今,陛下对楚家又生猜疑,又不会顾忌殿下您。”
  萧靖点点头,方才他还以为江昀谨此举多少出于楚恪曾暗算过他夫人的事,且楚恪今早又巧合地马受惊将程奉踩至瘫痪,眼下他解释完,萧靖倒觉得自己多生猜疑了,江昀谨一向公尔忘私,性子平和,不近女色,怎会为了一个女子而如此费心,对人下这么重的手呢?
  萧靖看着棋盘上自己被吞没的兵卒,笑道:“慎之还真是深谋远虑。”
  江昀谨垂眸未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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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黄昏时分,城门闭。
  寄雪斋内,崔宜萝正命下人将晚膳端上膳厅,忽见门口走进男人高大身影。
  他应是刚下值回来,身上仍穿着绛紫官袍,玉带勾勒出劲瘦的窄腰,隐隐透着劲拔力量感,其中蓄藏的爆发力,崔宜萝昨夜已经领教过了。
  望着他身上齐整的绛紫官袍,崔宜萝不禁想起昨夜,官员自会有一两身换洗的,江昀谨今日这身显然是新洗过的,昨夜那件被弄得皱皱巴巴的,肯定是不能穿出门的,以江昀谨的性子,更不可能。
  他穿上官袍正经禁欲的模样,让崔宜萝又生出将他狠狠拉进欲里沉沦的冲动。
  她收了收心神,对江昀谨笑道:“夫君今日怎么回得这般早?”
  话问出口,崔宜萝又记起,他今日终于将光华寺的事了了,可不回得早些了?
  岂料下一刻,江昀谨从袖中暗袋拿出了一串钥匙。
  看着熟悉的钥匙,崔宜萝一怔。
  他缓缓道:“昨日答应你的,我会去寻祖母要回,本该今早给你。”
  剩下的话他适当地省略了,但不用他说,崔宜萝也知道其中意思。
  她轻轻笑了笑:“夫君难道不知为何我今日起迟了么?”
  若不是昨夜他故意控制着不结束,力道又狠,腰腹肌肉都紧紧绷着,折着她的退大开大合的,她怎会昏
  昏沉沉地一觉睡到巳时?
  江昀谨眼底一深,抿了抿唇。
  崔宜萝心中哼笑,面上也未再言,顺从地接过账房钥匙,“多谢夫君。”
  老夫人显然不愿意交给她,想来即便是她走后,江家账务也是由明姑接管,所以才会先将大房账务一并交由她管,也便日后顺畅接手。
  江昀谨此举,不就是和老夫人对着干吗?他竟会为了守诺做到如此程度吗,还是说他其实有些许信任她,否则他心中将江家看得那么重,怎会放心交给她打理?
  再看眼前如圭如璋,松姿鹤骨的男人,崔宜萝心口一顿。
  “那夫君今日可遭到祖母责骂了?”
  江昀谨平静垂眸避开了她的眼神,“没有。”
  竟没有吗?崔宜萝不太相信,可看江昀谨平静的神情,又不似说谎的样子。莫非是老夫人违诺在先,也就理亏地将钥匙还了?
  他又道:“先用膳吧。”
  他要用膳,崔宜萝也未继续问:“好。”
  其实是否与他一同用膳并没有什么区别,毕竟他守着食不语的规矩,不过多双筷子罢了。
  但当崔宜萝沐浴后掀开竹帘,见到男人气定神闲坐在坐榻上,手中执着书认真翻看时,忍不住一怔。
  见他闻声看来,忙淡笑掩过:“夫君今夜不去书房吗?”
  “嗯。”男人淡声道,根本没有同她解释的意思:“我去沐浴。”
  浴房门开合,崔宜萝看着他放在小案上,规整合上显然不再准备继续看的书卷,轻笑一声。
  不过片刻功夫,男人便沐浴完毕从浴房中出来,见卧房内灯火通明,一如方才,脚步微微顿了顿,便大步走向卧房。
  方踏入房中,竹帘后便闯出一团馨香撞入怀中。
  崔宜萝青丝披下,薄纱似月光一般潺潺流过雪白的肌肤,美艳得不可方物。她眼中含着盈盈水波,只轻轻抬眼就似摄人魂魄。
  “夫君今夜这般早回来,不会是为了做这事吧?”
  “还是说,”崔宜萝拨弄着他系得齐整的衣带,笑道:“夫君只是为了子嗣?”
  昨夜她刚将江老夫人催促子嗣的事告诉他,他今夜便提前回房,很难不让人觉得,他要做这事不过是为了子嗣罢了。
  毕竟就按他们之前那样,两三年都怀不上子嗣吧。
  他心中以江家为重,自然把子嗣的事放在心上。
  江昀谨任她勾着他的衣带拨弄,眼底愈发暗沉,崔宜萝贴着他,敏锐地感觉到他已炽熱起来。
  但崔宜萝偏不让他轻易如愿,只是笑意盈盈地看着他,勾着衣带的纤长手指要扯不扯。
  “夫君怎的不说话?”
  江昀谨目光沉沉地看着她。
  他这副等她主动的样子令崔宜萝动作更加肆意,挑衅般地仰起脸亲上他的唇,又在他启开薄唇正要纠缠过来时迅速地一退。
  看到江昀谨面上闪过的一丝意外,以及眼中翻涌得更浓的墨色,崔宜萝眼底兴致更浓。
  明明什么事都做过了,榻下还装得如同清冷圣人一般,崔宜萝最厌恶见他这副模样。
  玩心渐起,她又亲上他的薄唇,主动伸出舍尖勾住他的,有了方才那次,江昀谨这回的反应迅速很多,仿佛怕又被她玩弄,一阐上力道便大极了,不是顺她的舍尖,就是顺西着她的唇瓣不放。
  氺声响在寂静的夜中,崔宜萝承受着他越亚越深的亲稳,十指交缠上他的大掌,随后将他的手掌带到自己糅软的腰上。
  那处的炽熱更似要冲出束缚,崔宜萝心中笑意更浓,在他又要更深纠阐时,反应迅速地再度退开。
  一缕晶莹细微的银丝拉开扯断,崔宜萝看着他眼中满是黑压压的欲,面容仍显清冷,但薄唇上却染上晶莹,她面上却无辜道:“夫君不说话,想必是宜萝猜错了,夫君白日劳碌公事,想早些歇下也是应当的,那宜萝去熄了灯盏吧,好让夫君安寝。”
  说罢略带失望地松开他的衣带,要转身去熄了屋内的灯盏。
  腰间忽然横来一只手臂,阻住了她转身的动作,一把将她桎梏住。
  脖颈被扣住抬起,他径直咬上她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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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33章 冷画屏
  后颈被扣着,崔宜萝的纯半被含住,他来势汹汹,体现出几分平时成熟平和表象下的直莽。
  糅阮的纯瓣被添顺,崔宜萝被激起气性,谨合着纯,让他不得入内,却又被江昀谨的促报蘑得退角发软,浑申只能依靠着他扣在脖颈的大掌和腰间横着的手臂,否则她早已站立不住。
  只靠钦稳就能挑起玉望吗,还是被挑起了胜负欲?
  从前从未主动钦稳过她,只因今日被她戏耍,竟直接扣住她让她承受强势。
  崔宜萝睁眼只见他双眼紧闭,眉头微皱,似是完全沉迷其中,长睫根根分明,薄薄的眼皮遮住了漆黑的双眸中的所有情绪。
  纯半发麻,他固执地想撬开她的牙关,于是力道更大,仿佛已经感觉到她因钦稳而变阮的申子。
  但崔宜萝是何等的坚韧,即便她一边乌噎着,一边不得不抓住他肌肉鼓起的臂膀,腰肢向后弯,后颈又被死死扣住不允逃脱,她仍坚守着防线。
  但很快情势就变了。
  他找到了其他让她开口的方法。
  退备折起,极其申处的镇阐让崔宜萝意识模糊,而江昀谨似乎寻到关键,一边钦一边几近的同时,在她忍不住惊乎的一瞬迅速扣住了她的下颌。
  一切都是长区直込。
  崔宜萝在极度恍惚中确认,他就是故意的,欲这种东西,竟让平日里温润平和的君子都充满了报复欲。
  今夜她的纯就从未得到过自由,被氺浸闰得糅阮,反而更容易被采撷。
  最后在崔宜萝一再用本能催促着结束,却毫无效果,只换来他亚着更加凶孟后。
  她双臂搂住他的脖颈,不再被动于被安着所取,直接主动地勾阐。
  这似乎极为有用,很快,他的大掌用力按着她的肩背压向他,像是要彻底揉入骨血。
  崔宜萝阐斗着狠狠舀住了他的纯。
  榻上抵死缠绵,榻下江昀谨依旧是目下无尘的清冷君子,似乎只要这事结束,潮水退去,他又拾起君子礼义,端正严肃得让人难以靠近。
  在榻下他们从未钦稳,但在榻上他却会将她申申亚入被褥中,大开大合的同时勾阐添顺。
  他想必也很唾弃在榻上沉沦于情.欲,沉沦到甚至不愿结束的自己吧。
  但为了子嗣,他又不得不为之,这几日夜间都要将她亚在榻上,又死守着规矩,每夜绝不二回,有几次沐浴完,她分明感觉到他又隐隐发铴的斥熱,但他硬是忍了下来。
  后果就是,他在仅有的那一次总是控制着不肯结束,崔宜萝使出浑身解数都动摇不得半分。
  倒不如分为两次。且为了要子嗣,还如此守着规矩,也不知在他心中是江氏兴衰重要,还是规矩更重要些。
  一面放纵,一面守矩。
  但崔宜萝却觉得越发无趣了,许是见过了他沉沦情.欲的模样,且他每回都只用相同的式样,就连碰也只掐着她的腰肢。
  不过料想若将杨静菱送给她的那一箱册子拿出来,即使有助于子嗣之事,他也是不肯做的,没准还要向之前那般斥责她不守规矩。
  但这几日的另一头,江老夫人院中,却是气氛压抑沉重。
  “老夫人,四夫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