拯救了病娇妖尊后,他嗜我如命 第203节
  迟夙想要她主动,无非是想要确认,他的姐姐,他的晚晚,还是爱他的。
  迟夙此时像回到了千年前,语气温柔的让她心口一紧,“亲亲阿怜好不好?”
  晚晚看着他好看的唇形,以及上唇那颗清透诱人的唇珠,心跳慢慢加速。
  目光也变得发直。
  晚晚承认,当他故意要诱惑她的时候,她是抵挡不了的。
  他是霁月难逢,是北境的极光。
  美好,却又甘心躺在她手中。
  迟夙争取到了自己想要的,乖巧地闭上了眼睛。
  温热的呼吸洒在他唇角,还有若有若无的甜香。
  柔软的触感,是她给予他最大的满足。
  他中她的毒好深。
  一辈子都无解。
  迟夙舒服地发出了一声轻叹,在身心的极度放松下,一对毛茸茸的耳朵又不受控制地从发间钻了出来。
  少女在亲吻他的间隙无意瞥见他动,情,悄悄伸手至他的后腰,摸到了那团毛茸茸,使劲儿揉了揉。
  迟夙闷哼一声。
  玉白的眼角突然浮起淡淡的粉,他睁开眼,长睫下的眸子瞬间漾起了湿漉漉的水光。
  “姐姐…”他小声控诉,“轻
  点。”
  迟妹妹,她想。
  晚晚牙齿不松开他的唇,吃吃地笑,那小模样,可爱极了,也坏极了。
  第239章 再有三个月,你就要做父亲了
  迟夙醒来的消息传遍了罗浮宫,妖界四君都放了心,既然妖尊陛下已经平安醒来,那么接下来就该跟修真界算总帐了。
  除了死在万剑宗的修士外,其余的修士,都被玄武君羁押在妖界。
  妖界禁涯关押了几大仙门的宗主及长老,其中还有前任妖王渊烁离。
  晚晚没有忘记她与渊烁离的约定,之前迟夙昏迷不醒时,她没心情去处理这件事,如今他已经醒来,她便将这件事全数告知了迟夙。
  迟夙没怎么犹豫就答应了,但他记仇,因渊烁离曾劫掳过晚晚,对他厌恶至极,非要陪她一起去禁涯。
  禁涯内仍是一片混乱,上次迟夙出手教训渊烁离时一拳打断的石柱还塌在那里,地面上到处都是碎石。
  迟夙命妖修抬着软椅,一群人浩浩荡荡地来到了这里。
  晚晚这胎很轻松,除了第一次的恶心呕吐外,其他时候都没有出现过孕反症状,不仅如此,胃口还好了许多。
  她如今身形还不太显,即便如此,也足够罗浮宫上下小心不已,特别是那些长相丑陋的妖修,尽数被调出了罗浮宫,免得吓到她。
  迟夙与晚晚跟随玄武君来到禁涯最深处。
  一道简单的结界,就关押了前任妖王渊烁离。
  玄武君道:“他是自愿回来的,说是要等待尊夫人履行与他的约定。”
  晚晚点头,看向结界内的渊烁离,直接开门见山。
  “我来履行与你的约定。”
  渊烁离也正看着她,可也不过是看一眼,因为,站在她身旁的那只兔子,正面带杀气地注视着他。
  真狠。
  他想,他不过就是抱了一下云归晚,迟夙就废掉了他一条手臂。
  这他妈哪是兔子,是头狼崽子还差不多。
  渊烁离叹了口气。
  同样是妖,同样是被她所救,为何他就没有这么好的运气?
  晚晚默念咒语,一方宝鉴慢慢从虚空中浮现,明光照人。
  自晚晚一剑斩碎屠神镜后,这方虚空宝鉴就落入了她的灵府,成为了她的本命法器,虽然她还不太懂得怎么用这个东西,但她发现,这面宝鉴,类似于现代科幻大片中的时空之门。
  晚晚当初发现这面宝鉴的时候极为兴奋,因为这意味着,她与迟夙可以穿梭时空,到她的世界旅行了。晚晚掌心托着虚空镜,问他:“你想要看到什么,直接将你的意愿说出来即可。”
  渊烁离借着看虚空镜的机会,忍不住又仔细看了她一眼。
  越看越觉得她就是那个人。
  “我想回到我幼年时期,凌波湖畔。”
  话音刚落,原本一片虚空的镜面亮起金光,渊烁离闭上了眼睛,神识进入镜中世界。
  之后便是漫长的等待。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晚晚也不着急,低声与迟夙说着话。
  她没想过趁人之危,也没现在就要渊烁离的命。他敢放任自己的肉身留在这里,又不加以防备,除了不怕死,就是想死。
  她如今有了孩子,就想为孩子积德,手上绝不肯再染血腥,巧的是,连迟夙也是这样想的。
  当渊烁离再次睁开眼睛时,晚晚已经撑不住,困的躺在迟夙怀中睡着了。
  “看完了?”
  迟夙不同于晚晚,对他可就没那么客气了,语气极冷:“趁着我还不想杀你,赶紧滚吧。”
  渊烁离目光诧异地看着他,动了动唇。
  迟夙又补充了一句:“这是她的意思。”
  渊烁离垂下眼睫,走到迟夙面前。
  玄武君以为他图谋不轨,立刻就要拔剑,迟夙阻止了他。
  渊烁离缓缓跪下,朝迟夙磕了一个头。
  准确地说,是朝晚晚磕了个头。
  玄武君一愣,不明白这前任妖王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紧接着,渊烁离就不发一言地离开了禁涯。
  迟夙低着头,把玩着怀中小妻子的一缕黑发,目光微沉,却最终也没说什么。
  *
  晚晚醒来时,发现肚子好像大了一些。
  她以为是自己的错觉,便没有在意。
  如今人间正是初秋,秋老虎的威力仍在,晚晚不过是睡了一觉,身上便出了许多汗。
  她不喜欢这种黏腻的感觉,便打算脱了衣服去浴殿沐浴。
  谁知她正要除去衣衫,就听见一阵轻微的脚步声,晚晚一回头,便看见站在身后眉目如画的昳丽少年。
  仿佛是蓄谋已久,他一步步走近她,发尾在空气中荡出好看的弧度。
  微薄的呼吸洒在她耳畔:“姐姐要洗澡么?”
  晚晚:“…不然呢?你来做什么?”
  下一刻,骨节分明的白净手指探过来,轻巧地除去她的发饰,取掉她的耳坠,最后又勾落她的衣带。
  青年俯下身,将她抱了起来,“我来帮姐姐洗澡,可以吗?”
  他身上清爽的幽昙气息传来,还有肌肤触碰间烘人的热度,以及压低的声线,是那种介于少年与青年人之间的磁性,像一只撩人的小勾子,直往人耳孔里钻。
  晚晚的心跳慢了一拍。
  她下意识环住他的脖子,稳住身形,羞得脸红:“不用,快放我下来,我自己可以洗。”
  “我来吧。”
  迟夙将她放进大浴池旁的小池子里,撩起早就准备好的热水和花瓣。
  青年双眼水光潋滟,目不转睛地望着她,“以后这种小事,我帮你做就好了。”
  ……
  等一个澡洗完,晚晚的脸已经红的跟熟透的果子一般了。
  这时,殿外有了动静。
  两人披了衣服出去,才知道是白漓传信来了。
  自从白漓没疯这件事被晚晚发现后,她便总是借着送东西的借口给晚晚传信,晚晚只收了信看,从没有回过。
  白漓是一位失败的母亲,便是如今拼命想弥补,都不会令迟夙再有半分的心软。
  迟夙已然不肯再见她了,她便一个人孤零零地在那个小院中生活。
  自万剑宗一战后,她又得知晚晚有了身孕,高兴不已,又传了信件过来。
  晚晚捏着薄薄的信纸发了半晌的呆。
  迟夙对白漓的传信没有半分兴趣,脑海中只有方才在浴殿中缠绵旖旎的画面。
  他的手轻轻扶上她的腰,感受到她腹部微微起伏的曲线,沐浴后的香气传来,令他不由自主地心猿意马。
  “这些天他们有没有懂事?有没有让你再难受?”
  晚晚红着脸摇头,此时她更多的是羞燥和微恼。
  “你怎么没告诉过我,他们长得这样快?要不是你母…白漓提醒我,我还以为…”
  迟夙一头雾水,也收起了脸上一贯散漫的笑,目光变的凝重起来:“什么?”
  晚晚干脆拉住他的手放在自己的腹部,游走了一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