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第24章 开刀动手术
“好。”没等侯夫人考虑清楚，易衡觉便一口应下，他是亲眼见过叶珑医治许彦津的过程，所以他信。
叶珑朝着易衡觉会心一笑，适才道：“我去准备工具，你们先照看净觉小姐，切莫让她出事，我很快就回来。”
入住掬水别院的第二日，叶珑便开始着手准备手术用品，只是这里是京都，不同于军营，想要打造手术器材谈何容易，是以到最后，她也只是自己做出了一些适合用来缝制伤口的线，如今正放在掬水别院内。
照理说，让下人前去取会更快，可是此事事关易净觉，任何一点儿马虎都是会出事的，所以叶珑宁愿多废一点时间，自己去取。
没曾想，她前脚刚踏出定业候府，后脚便遇上了抱着装着针线软包的洛霜禽。
“我算到你要用它，诺，给你带来了，以后不许说我了，一定要记住，我是来历练的，不是来讨饭的”洛霜禽的几句话瞬间缓和了叶珑凝重的心情。
“好。”叶珑一口应下，“你是来历练的，不是来讨饭的。”
敞开的窗户，天光大盛，扑进来的光辉恰好撒在特意挪过已经清空了的的雕花大床上，床上铺着厚厚的一层棉花。
叶珑用特制的药水撒在空气中，药香顿时弥散开来，她又差着陆士奇一道用药水洗了手，这才让洛霜禽等人将易净觉背了进来。
易净觉躺在睡床，哪怕昏迷着，连夜的疼痛也让她下意识蜷缩起身子，身上那还没来得及换下的被汗水打的半湿衣服贴在她的身上，显得她更加娇小无助。
叶珑提起一口气，这才正式开始此次的流程。
她招呼着陆士奇把易净觉的身子摆正，自己也是麻利地将易净觉胸部以下的衣物剪去，再用药水在她腹部轻轻擦拭着，待差不多后，她提起了手术刀。
扑进来的光照在刀身上，又反射进陆士奇的眼中，哪怕行医多年，他的心也是止不住的颤抖起来：他突然明白叶姑娘为何要将其他人都支开了！
心中难以置信跟激动相互交织着，最后后者占了上等，他聚精会神地盯着叶珑的动作，手上也有些跃跃欲试。
不知是不是感受到了陆士奇的心理，叶珑看了他一眼，低沉一瞬便给他指派了任务：“你给净觉小姐使些麻醉药。”
话才说出来，叶珑赶紧改口道：“麻沸散。”
陆士奇脸上的些许迟疑散去，赶紧找了酒兑了麻沸散给易净觉服下。
锋利的刀身顺着柔嫩的肌肤划下，流出的鲜血很快被身下的棉絮吸收，血腥味开始在屋中蔓延。
寒风从大开的窗户吹进来，两人被吹的一个激灵，困顿此类东西顿时散去，两人更加聚精会神。
墙角炭盆里的银碳噼里啪啦地烧着，供着这个屋中仅有的温暖。
在时间的流逝下，叶珑的目光渐渐深沉，她凝眸看着易净觉的腹内情况，久久没有说话。
“怎么会这样？”陆士奇则表现出了异于平日的震惊。
“准备缝合吧。”叶珑做了最后的决定，陆士奇点点头，急忙跑到窗口挥了挥手，一只白嫩的小手忽然举着一只碗到陆士奇的手边，陆士奇拿过碗就回到了叶珑旁边。
“咚！”
一枚黑色的硬物落到碗中，叶珑取出缝合用的针线，开始在易净觉的腹上飞舞。
陆士奇在一旁一边给叶珑打下手，一边感叹道：“古书上说伤口可以以针线缝之，没想到，我在有生之年竟能有幸看到。”叶珑一怔，随即平静回道：“既能缝之，亦能剖之，手中的针刀，用好了是救人利器，用不好也可以是杀人利器。”
陆士奇赞同地点点头，叶珑救人的手法他虽是第一次见，可他不仅不觉得害怕，反而还想学习一二。
缝下最后一针，用早已经准备好的剪刀剪下线头，她擦了擦额头的汗，又看了看脸色苍白的易净觉，再看看碗中黑色的硬块，脑海中百转千回。
“剩下的我来，碗中的东西麻烦你找个东西收一下，我带回别院研究研究。”说罢，叶珑就专注在易净觉身上，没再理会陆士奇。
虽说屋子里没多少，可是院子外却围了不少人，他们的目光皆是放在大开的窗户处，但缘于洛霜禽守在前边儿不远处，没有人跑过来一探屋中究竟。
“嘎吱！”
房门被人从里拉开，侯夫人着急围了上去，陆士奇侧身挡住了她的视线，躬身道：“夫人放心吧，净觉小姐已无大碍，等叶姑娘处理好后续便可。”
侯夫人虽有疑惑，可基于对陆士奇的信任，她还是松了一口气。
在众人的期盼下，叶珑终于踏出了屋子，她的头发简单利落挽在头顶，身上只着一件单薄的中衣，冷风吹来，她鼻头一痒，咳嗽声随之而来。
就在此时，一件带有温度的大氅披到了她的身上，她抬头望去，易衡觉面色如常，见她看来，和声说道：“有劳叶姑娘为净觉治病了。”
洛霜禽依旧是顶着两个熟悉的发髻，她手里抱着青灰色大氅立在叶珑身后，见到易衡觉的动作之后麻溜地将大氅往自己肩上一披，眼神却是忍不住好奇地往两人这边看。
侯夫人凝眉看着这一切，可她最终什么都没有说，只转过了头，眼不见为净。
“夫人，净觉小姐已无大碍，近期好些修养便是，您如今可以进去看净觉小姐了。”叶珑还没忘记侯夫人。
然而，她话才说完，一小厮急匆匆跑过来，压低声音对着易衡觉说了一些话。
“小侯爷，二爷他们又来闹事了。”
叶珑离得近，加之她听力极好，便将小厮的话听了个明白。
易衡觉走到侯夫人耳边低语两句，侯夫人烦躁地揉了揉脑袋，显然这个常年礼佛的妇人也没能躲掉对小厮口中“二爷”的厌烦。
易衡觉又对侯夫人低语几句，没一会儿就离开往侯府门口走去。
易衡觉这一去就再没回来，叶珑便陪着侯夫人，顺带将照看易净觉的注意事项都说了一遍，可一连串说下来，那群大院里的仆人们却没多少能够完完全全记住她说的。
侯夫人相当不满这种情况，可是事关易净觉，无奈之下，她只能开口道：“叶姑娘，不知可否请你顺带照看一下净觉？”
哪怕侯夫人已经刻意放低了姿态，可她骨子里的硬气却没让人感受到半分温和。
叶珑略一点头，回道：“夫人不必担心，我既为净觉小姐看诊，自会负责到底。”
眼前人稚嫩的脸上没什么表情，可说出来的话却是那么坚定，侯夫人的心微动，她难得对叶珑露出一抹和缓的笑容。
侯夫人将叶珑的手拉起来轻拍着：“你是个好孩子。”
侯夫人这话叶珑没轻易应下，只给洛霜禽使了个眼色，洛霜禽当即心领神会，她赶紧迈上前，对着侯夫人道：“夫人，今日有人到别院，我怕是得带着珑姐回去了。”
侯夫人心细，眼尖地看到了洛霜禽脖子间的一块玉牌，心中划过震惊，随即浅声道：“既然如此，那我便不多留二位了。”
两人适才并肩离开。
第25章 玉牌砸人，可知其意
“珑姐小心。”才走至侯府门口，一枚玉牌便直勾勾朝着叶珑砸来，洛霜禽着急出声，却见叶珑右手抬起，转眼间便将玉牌紧紧抓在手中。
“侯府大门迎的是客，并非泼皮无赖之类，若二叔执意如此，还请离开定业候府。”易衡觉的声音中裹着千年寒霜，乍一听去，冷意从脚底蔓延开来。
正巧寒风拂来，洛霜禽忍不住打了个寒颤，她赶紧紧了紧身上的大氅，拉着叶珑小步跑起来。
才跑两步，叶珑便停下步子，洛霜禽一个踉跄，险些没扑在定业侯府的大门口，然而一抬头，一穿着靛青色锦袍，裹着上好裘人的男人居高临下地盯着她。
洛霜禽眨眨眼，手里开始下意识掐决。
还没等她算完，男人便开口讽刺道：“这就是定业侯府迎的客？可还不如我府上的丫鬟小厮呢，大哥真是糊涂了才让你继承了侯府爵位。”
话中带着讽刺，对象却不是洛霜禽，可这也足以把洛霜禽气得够呛，她脸色涨红，愤愤盯着眼前的男人，刚要开口便被身后的叶珑拉了回去。
“珑姐你别拦我，他这是在侮辱我。”洛霜禽摩拳擦掌的样子看起来异常可爱。
叶珑忍不住扶额，无情打断道：“你打得过吗？”
洛霜禽瞬间缄默。
易衡觉的脸色早已经冷若冰霜，尤其在男人的话之后更甚：“二叔也是受过定业侯府的教养，如今看来全被你忘得一干二净，”
易衡觉冷嗤：“不是我定业侯府不容你们旁系，是你们将自己的身份忘得一干二净，如今定业侯府是我当家，二叔若是还要颜面，就莫要再来打扰我侯府清净。”
“易衡觉——”男人怒斥，“我可是你二叔，你还真把你当成定业侯府的顶梁柱了？我告诉你，没得到皇上的封赏，你屁都不是，我今天就是来问问你，为何要抱病辞封？”
“好。”没等侯夫人考虑清楚，易衡觉便一口应下，他是亲眼见过叶珑医治许彦津的过程，所以他信。
叶珑朝着易衡觉会心一笑，适才道：“我去准备工具，你们先照看净觉小姐，切莫让她出事，我很快就回来。”
入住掬水别院的第二日，叶珑便开始着手准备手术用品，只是这里是京都，不同于军营，想要打造手术器材谈何容易，是以到最后，她也只是自己做出了一些适合用来缝制伤口的线，如今正放在掬水别院内。
照理说，让下人前去取会更快，可是此事事关易净觉，任何一点儿马虎都是会出事的，所以叶珑宁愿多废一点时间，自己去取。
没曾想，她前脚刚踏出定业候府，后脚便遇上了抱着装着针线软包的洛霜禽。
“我算到你要用它，诺，给你带来了，以后不许说我了，一定要记住，我是来历练的，不是来讨饭的”洛霜禽的几句话瞬间缓和了叶珑凝重的心情。
“好。”叶珑一口应下，“你是来历练的，不是来讨饭的。”
敞开的窗户，天光大盛，扑进来的光辉恰好撒在特意挪过已经清空了的的雕花大床上，床上铺着厚厚的一层棉花。
叶珑用特制的药水撒在空气中，药香顿时弥散开来，她又差着陆士奇一道用药水洗了手，这才让洛霜禽等人将易净觉背了进来。
易净觉躺在睡床，哪怕昏迷着，连夜的疼痛也让她下意识蜷缩起身子，身上那还没来得及换下的被汗水打的半湿衣服贴在她的身上，显得她更加娇小无助。
叶珑提起一口气，这才正式开始此次的流程。
她招呼着陆士奇把易净觉的身子摆正，自己也是麻利地将易净觉胸部以下的衣物剪去，再用药水在她腹部轻轻擦拭着，待差不多后，她提起了手术刀。
扑进来的光照在刀身上，又反射进陆士奇的眼中，哪怕行医多年，他的心也是止不住的颤抖起来：他突然明白叶姑娘为何要将其他人都支开了！
心中难以置信跟激动相互交织着，最后后者占了上等，他聚精会神地盯着叶珑的动作，手上也有些跃跃欲试。
不知是不是感受到了陆士奇的心理，叶珑看了他一眼，低沉一瞬便给他指派了任务：“你给净觉小姐使些麻醉药。”
话才说出来，叶珑赶紧改口道：“麻沸散。”
陆士奇脸上的些许迟疑散去，赶紧找了酒兑了麻沸散给易净觉服下。
锋利的刀身顺着柔嫩的肌肤划下，流出的鲜血很快被身下的棉絮吸收，血腥味开始在屋中蔓延。
寒风从大开的窗户吹进来，两人被吹的一个激灵，困顿此类东西顿时散去，两人更加聚精会神。
墙角炭盆里的银碳噼里啪啦地烧着，供着这个屋中仅有的温暖。
在时间的流逝下，叶珑的目光渐渐深沉，她凝眸看着易净觉的腹内情况，久久没有说话。
“怎么会这样？”陆士奇则表现出了异于平日的震惊。
“准备缝合吧。”叶珑做了最后的决定，陆士奇点点头，急忙跑到窗口挥了挥手，一只白嫩的小手忽然举着一只碗到陆士奇的手边，陆士奇拿过碗就回到了叶珑旁边。
“咚！”
一枚黑色的硬物落到碗中，叶珑取出缝合用的针线，开始在易净觉的腹上飞舞。
陆士奇在一旁一边给叶珑打下手，一边感叹道：“古书上说伤口可以以针线缝之，没想到，我在有生之年竟能有幸看到。”叶珑一怔，随即平静回道：“既能缝之，亦能剖之，手中的针刀，用好了是救人利器，用不好也可以是杀人利器。”
陆士奇赞同地点点头，叶珑救人的手法他虽是第一次见，可他不仅不觉得害怕，反而还想学习一二。
缝下最后一针，用早已经准备好的剪刀剪下线头，她擦了擦额头的汗，又看了看脸色苍白的易净觉，再看看碗中黑色的硬块，脑海中百转千回。
“剩下的我来，碗中的东西麻烦你找个东西收一下，我带回别院研究研究。”说罢，叶珑就专注在易净觉身上，没再理会陆士奇。
虽说屋子里没多少，可是院子外却围了不少人，他们的目光皆是放在大开的窗户处，但缘于洛霜禽守在前边儿不远处，没有人跑过来一探屋中究竟。
“嘎吱！”
房门被人从里拉开，侯夫人着急围了上去，陆士奇侧身挡住了她的视线，躬身道：“夫人放心吧，净觉小姐已无大碍，等叶姑娘处理好后续便可。”
侯夫人虽有疑惑，可基于对陆士奇的信任，她还是松了一口气。
在众人的期盼下，叶珑终于踏出了屋子，她的头发简单利落挽在头顶，身上只着一件单薄的中衣，冷风吹来，她鼻头一痒，咳嗽声随之而来。
就在此时，一件带有温度的大氅披到了她的身上，她抬头望去，易衡觉面色如常，见她看来，和声说道：“有劳叶姑娘为净觉治病了。”
洛霜禽依旧是顶着两个熟悉的发髻，她手里抱着青灰色大氅立在叶珑身后，见到易衡觉的动作之后麻溜地将大氅往自己肩上一披，眼神却是忍不住好奇地往两人这边看。
侯夫人凝眉看着这一切，可她最终什么都没有说，只转过了头，眼不见为净。
“夫人，净觉小姐已无大碍，近期好些修养便是，您如今可以进去看净觉小姐了。”叶珑还没忘记侯夫人。
然而，她话才说完，一小厮急匆匆跑过来，压低声音对着易衡觉说了一些话。
“小侯爷，二爷他们又来闹事了。”
叶珑离得近，加之她听力极好，便将小厮的话听了个明白。
易衡觉走到侯夫人耳边低语两句，侯夫人烦躁地揉了揉脑袋，显然这个常年礼佛的妇人也没能躲掉对小厮口中“二爷”的厌烦。
易衡觉又对侯夫人低语几句，没一会儿就离开往侯府门口走去。
易衡觉这一去就再没回来，叶珑便陪着侯夫人，顺带将照看易净觉的注意事项都说了一遍，可一连串说下来，那群大院里的仆人们却没多少能够完完全全记住她说的。
侯夫人相当不满这种情况，可是事关易净觉，无奈之下，她只能开口道：“叶姑娘，不知可否请你顺带照看一下净觉？”
哪怕侯夫人已经刻意放低了姿态，可她骨子里的硬气却没让人感受到半分温和。
叶珑略一点头，回道：“夫人不必担心，我既为净觉小姐看诊，自会负责到底。”
眼前人稚嫩的脸上没什么表情，可说出来的话却是那么坚定，侯夫人的心微动，她难得对叶珑露出一抹和缓的笑容。
侯夫人将叶珑的手拉起来轻拍着：“你是个好孩子。”
侯夫人这话叶珑没轻易应下，只给洛霜禽使了个眼色，洛霜禽当即心领神会，她赶紧迈上前，对着侯夫人道：“夫人，今日有人到别院，我怕是得带着珑姐回去了。”
侯夫人心细，眼尖地看到了洛霜禽脖子间的一块玉牌，心中划过震惊，随即浅声道：“既然如此，那我便不多留二位了。”
两人适才并肩离开。
第25章 玉牌砸人，可知其意
“珑姐小心。”才走至侯府门口，一枚玉牌便直勾勾朝着叶珑砸来，洛霜禽着急出声，却见叶珑右手抬起，转眼间便将玉牌紧紧抓在手中。
“侯府大门迎的是客，并非泼皮无赖之类，若二叔执意如此，还请离开定业候府。”易衡觉的声音中裹着千年寒霜，乍一听去，冷意从脚底蔓延开来。
正巧寒风拂来，洛霜禽忍不住打了个寒颤，她赶紧紧了紧身上的大氅，拉着叶珑小步跑起来。
才跑两步，叶珑便停下步子，洛霜禽一个踉跄，险些没扑在定业侯府的大门口，然而一抬头，一穿着靛青色锦袍，裹着上好裘人的男人居高临下地盯着她。
洛霜禽眨眨眼，手里开始下意识掐决。
还没等她算完，男人便开口讽刺道：“这就是定业侯府迎的客？可还不如我府上的丫鬟小厮呢，大哥真是糊涂了才让你继承了侯府爵位。”
话中带着讽刺，对象却不是洛霜禽，可这也足以把洛霜禽气得够呛，她脸色涨红，愤愤盯着眼前的男人，刚要开口便被身后的叶珑拉了回去。
“珑姐你别拦我，他这是在侮辱我。”洛霜禽摩拳擦掌的样子看起来异常可爱。
叶珑忍不住扶额，无情打断道：“你打得过吗？”
洛霜禽瞬间缄默。
易衡觉的脸色早已经冷若冰霜，尤其在男人的话之后更甚：“二叔也是受过定业侯府的教养，如今看来全被你忘得一干二净，”
易衡觉冷嗤：“不是我定业侯府不容你们旁系，是你们将自己的身份忘得一干二净，如今定业侯府是我当家，二叔若是还要颜面，就莫要再来打扰我侯府清净。”
“易衡觉——”男人怒斥，“我可是你二叔，你还真把你当成定业侯府的顶梁柱了？我告诉你，没得到皇上的封赏，你屁都不是，我今天就是来问问你，为何要抱病辞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