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ichhabeeinenschatzgefunden,
  undertrgtdeinennamen.
  我找到一个以你为名的宝藏
  sowunderschnundwertvoll,
  是如此美丽高贵
  mitkeinemgeldderweltzubezahlen.
  无法用世俗的价值来衡量
  duschlfstnebenmirein,
  你在我身旁睡去
  ichknntdichdieganzenachtbetrachten,
  我可以一整晚只注视著你
  sehnwieduschlfst,
  看着你的睡容
  hrewieduatmest,
  听着你呼吸
  biswirammorgenerwachen.
  直到隔日醒来
  duhasteswiedermalgeschafft,
  每次想到你
  mirdenatemzurauben,
  就会让我专注的忘了呼吸
  wenndunebenmirliegst,
  当你依傍在我身边
  dannkannicheskaumglauben,
  我几乎无法相信
  dassjemandwieich,
  像我这样的人
  sowasschneswiedichverdienthat.
  怎有如你般美好出现我生命中
  dubistdasbestewasmirjepassiertist,
  在我生命中遇见你是我最美的邂逅
  estutsogutwiedumichliebst!
  能被你爱着是最美好的一件事
  vergessdenrestderwelt,
  世上的一切都可以忘却
  wenndubeimirbist!
  只要你留在我身边
  dubistdasbestewasmirjepassiertist,
  在我生命中遇见你是我最美的邂逅
  estutsogutwiedumichliebst!
  能被你爱著是最美好的一件事
  第13章
  沈知禹依靠在阳台边缘,淡蓝色的窗帘随着暖风飘荡,他朝着窗口望去。
  温寻正好站在楼下,身着一袭白色西装,胸口口袋里插着一束热烈的红玫瑰,正跟一旁的人交谈着什么,嘴角似乎还弯起了一抹弧度,时不时的朝着上瞄一眼。
  与温寻目光交接的一瞬间,像是火花从心口猛地蹦跳出来,沈知禹受不了这种心跳反复横跳的感觉,立马侧身,躲到了温寻看不到的地方。
  掌心覆在心脏上,长长的喘了口气。
  房间里空落落的,只剩下他一个人,准备接待的人就在一层,甚至能听到他们交谈的声音,上楼的声响,大家似乎心情都不错,说说笑笑。
  沈知禹双手微微颤抖,不停的拉扯着领结,反复翻看着刚才管家送上来的婚礼流程册子,流程并不复杂:新人共同入场、神父宣读证婚词、交换戒指、亲吻...
  亲吻...沈知禹的手轻轻颤抖着,耳廓渐渐浮起一抹绯色,脸颊也开始染上一层淡淡的红,一股不可抵御的热流从脊柱直接升腾而起。
  两人曾经拥抱过,沈知禹眷恋着那时候红玫瑰的气息,回想着抬头刚巧看到温寻的唇,唇边很薄,但看起来软软的,浸染着一点儿温润柔和。
  甚至联想到两人亲吻的瞬间,更是心跳加速,砰砰的冲击着他的心室,这一刻的情绪像是洪流一般即将淹没他,令他完全不能呼吸。
  册子的扉页随之颤抖,他的指尖冰凉。
  桌上还有准备的喜糖,沈知禹喉咙干涩的说不上来话。
  他随意拿了块糖,剥开糖纸,含在嘴里,想要缓解现在的紧张。
  他反复翻看着册子最后一页标注着的名字:沈知禹&温寻,的确是他的婚礼,像是做梦一样。
  沈知禹看得入迷,门外却传来窸窸窣窣的异响,他看了看时间,这与手册上写着的下楼时间还差一会儿。
  紧接着是踢踢踏踏的声音,似乎不是一个人。
  小合和管家才刚刚下楼。
  沈知禹忍不住的往后退了几步,抓着身后的桌子,没来由的紧张,他吞了口水,身体微颤,眼神定格在门把手上,有人,在转动门把手。
  慌乱之间,沈知禹甚至不知道自己该躲到哪里,侧身看向楼下,没有温寻的踪迹。
  他快速扫了一眼房间内部,以最快的速度藏在最里面的衣柜。
  “咔哒...”
  门口传来细微的声响,一股子凉风顺着门缝直接冲进来。
  莫名其妙的惊恐,周围不是有保镖么,他们都去了哪里。
  沈知禹透过衣柜里面的缝隙,查看外面情况。
  为首的男人在门口停留了片刻,随即将门锁起来。
  透过仅有的小隔板,能够看到是个身材高大的alpha男性,手里还拿着枪。
  他的大脑快速转动,来到这里的第五天,他结婚了,但是没有任何仇家,既然这样,仇家只可能是循着温寻来的。
  男人转身,这才看到他的身后还有个体型娇小的omega女性,手上的藤蔓漫无目的的缠绕着,看着衣服,应该是普通宾客,这么看来,应该是今天婚礼混进来的人。
  沈知禹的手心开始出汗,紧张的情绪更是像无形的手,紧紧扼住他的喉咙,窒息的喘不过来气,不好的念头不停的在心中盘旋。
  男人快速走了几步,在衣柜中的沈知禹这下看清楚了男人的脸,是那天搬家时候,在关卡遇到的人。
  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又怎么会拿着枪。
  “别躲了,你的信息素味道我已经闻到了。”
  空气中飘散着一股若有似无的百合花香气,沈知禹之前以为是阳台花束的香气,现在才反应过来,这竟然是他的信息素,并且正在缓慢的外溢。
  沈知禹用力捂着嘴,生怕发出什么声音,但是女人手中的藤蔓蔓延到衣柜的锁扣上,紧接着“咔哒”一声,锁扣掉落在地上。
  “吱呀”一声,衣柜被打开,沈知禹完全暴露在两人面前。
  他微微一怔,瞄了一眼男人,之后将视线收回来,舔了舔唇边,强装着一副镇定自若的模样。
  “我们又见面了,不过这次是我的婚礼,你们来这里想做什么?”
  男人拿着枪,直愣愣的对准沈知禹,双眼瞪得通红,肩膀剧烈的颤抖着,更像是暴怒之前的隐忍。
  “凭什么,你们这些富人,就能悠闲自得的享受这一切,拥有最好的东西,我们只能眼睁睁的,眼睁睁的看着我们的孩子在医院里断气?”
  沈知禹猛地一愣,无形的叹息卡在喉咙口,心脏钝痛,针扎似的痛侵袭着的神经。
  那个孩子,按照通关速度应该能抢救回来。
  站在男人身后的女人,更像是发了疯,身上的藤蔓一瞬间蔓延到房间的各个角落,手腕粗的藤蔓缠绕在沈知禹的胳膊上、腰上、腿上,一步步收紧。
  青翠色的叶片,沾染了百合花的香气之后,像是中毒一般,立马化作诡异的紫色,叶片的边缘更是长出像是锯齿一般的小刺,循着身体的温度,一点点扎入皮肉之中。
  沈知禹的胳膊一阵刺痛,那带着尖刺的有毒叶片,每刺入手臂一分,就是一阵钻心的疼,原本白皙的皮肤渐渐染上了紫色的血斑,冒出来的红色血液,瞬间化作紫雾。
  毒素一点点侵蚀着沈知禹的神经,痛苦让他的五官开始扭曲,藤蔓更是顺着他的脖子一点点向上蔓延,窒息感,破碎感,他倒吸了口冷气,这场婚礼,到底还是不能如期举行了。
  女人一步一顿的走到沈知禹的面前,“仁慈的神啊,你怎么就无法救活我的孩子,明明就差几分钟,你怎么就不能再快一点儿?”
  沈知禹想要发出声音,但是喉咙被藤蔓缠绕着,只能发出呜咽的只言片语,“唔...你...”
  “真是想让你体会一下,那种窒息而亡的感觉,我的孩子,最后脸色发紫,跟你现在的样子,简直是像极了。”
  沈知禹想要挣扎,稍稍一动,胳膊就传来钻心刺骨的剧痛,腿上,身上像是有千万只蚂蚁碾压而过,异常难受。
  男人的枪托抵在沈知禹的下巴,“我最见不得的就是有情人终成眷属,这个星球都要毁灭了,这种盲盒计划有什么用?无非就是你们富人的游戏,看着平民在生死边缘挣扎的戏码,可笑至极。”
  沈知禹呜咽着说不出话,更不知道现在应该说些什么好,神志一点点消失,眼前的灯光也一点点暗淡下来,心里默念着的只有温寻的名字,他究竟在什么地方。
  “真是的,这么大的事情,这个沈知禹怎么磨磨蹭蹭的,要是耽误了时间怎么办!”
  门外传来说话的声音,似乎是那只水母。
  沈知禹被藤蔓越缠越紧,完全发不出来一点儿声音,他昂着头,张开嘴,想要汲取更多空气,唇边的血色渐渐褪下去,换上浸染着的白,身体不断颤抖,藤蔓随着身体不停的抖动,远端的叶子一点点掉落在地面上,触及地面的瞬间,化作紫黑色的粉末。
  “靠!沈知禹,你这是干什么,还反锁?”
  灯塔水母伸出长长的触手,对准锁芯,用力的旋转,一阵“咔哒咔哒”的声响,门纹丝未动。
  “那个,小灯先生,不得不说,这边的门锁采用了最先进的防盗技术,类似银行的防盗锁,只有从里面...”
  还没等着管家的声音落下,小灯的触手瞬间亮起,几万伏的高压电流顺着门框环绕一圈,门上更是落下了诡异的花纹,类似于闪电流经后的路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