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章
  如果我明天 0点没发出来 就后天 嗯记得0点
  第57章
  喜烛高燃, 热烈情.欲蒸腾而出,化成千万根丝线,牢牢地系在两人之间。
  编织成蝉蛹,将两人缠死在其间, 又或许再过不久, 就能破茧成蝶。
  “阿兄, 不是这样的, 我们不该是这样的。”她无助地呢喃,声量越来越小。
  她明明都已经选好了。
  一别两宽才是正轨, 才是对他们都好。
  声誉、前程、家人一切都还能保得住, 她双手双脚用力,连忙将人往外推,动作间铁链哐当作响。
  像重要事件前的欢歌。
  宽大的手揽住她的肩膀, 纤长的手指扣着她的肩头,轻而易举地阻止了她的挣扎, 顺势揽住了她的腰。
  继而躬身, 温热的唇贴在锁骨处, 舔着那块皮肉,直至白皙的皮肉,被磨得淫.靡红艳。
  “杳杳,以前我以为你是不明白,你自己喜欢的是谁?所以才不走向我。
  后来我才想明白, 万般枷锁皆系你身, 你想做何选择都错, 你顾虑太多,又什么都想要。”
  她愕然抬头,不明白玉鹤安此番剖析, 到底什么意思。
  “若是等你选,你只会远离我,就算我将前路铺顺了,你的身世清白了,解决完所有麻烦,你还是会离开我。”
  她别过头,不敢去看玉鹤安的脸。
  不得不承认玉鹤安说得没错,就算当初他提出时,心头万般动心,最终她还是退缩了。
  “我想要的就简单多了,我只想要你。”玉鹤安逼近一步,欺身而上,将喜床上的花生、桂圆等物件,抖落了干净,压她入罗帐。
  她陷入柔软的锦被里,雪松香侵蚀她暴露的每一寸肌肤。
  “那你记得,从现在起,一切都是我强迫你,是我在强求。”
  精致的妆面也挡不住红晕,被欲.望侵蚀的杏眼,漫上了雾气,面上还留着强道德感带来纠结彷徨。
  艳丽口脂被他吃了干净,露出本来的唇色。
  他又覆盖了上去,舔舐着唇瓣,染上一层亮晶晶的水渍。
  喜烛舔舐着,呼吸都变得灼热。
  喜服彻底被扯散了,露出笔直的锁骨,绯色的肚兜绣着,象征夫妻琴瑟和鸣的鸳鸯戏水,赤色系绳绕过圆润的肩头,再往下左手腕上有个银色的镣铐,另一端系在他的手上,将他们紧密地联系在一起。
  她越挣扎就被困得越紧,强烈的挤压感,压得她喘不过气来。
  细密的吻顺着脖颈向下,她本能地蜷缩躲避,引得她身子不住地轻颤。
  宽大的手揉着,酥麻透过脊骨传遍全身。
  多日没发作的情蛊好像又犯了,她浑身发麻发软,脑子好像一团糨糊,整个人潮湿泥泞了起来。
  压迫感太重,她挣扎着反抗,越挣扎衣裙掉得越快。
  脑子里绷紧的弦快断了。
  她无助攥着锦被,另外一只手被镣铐带着只能握住玉鹤安的手臂。
  在她成婚的新房里,甚至她的名义上的夫君就在一门之隔的院子外。
  她和她的兄长在……
  背德感刺激得她整个人发抖,口中低唤着“阿兄”,想要得到解脱。
  玉鹤安眯着眼睛欣赏她的失控和沉沦,嘴角慢慢上挑,像猎户瞧着猎物撒欢跳进陷阱了。
  她低着头,知道玉鹤安在嘲笑她,笑她嘴上想要坚守道德,身子却被他蛊惑。
  反正以往都做过,她索性将头埋在锦被里装死。
  直到她听到窸窸窣窣脱衣服的声音,才意识到不对,以往玉鹤安帮了她之后,都是自己去冲凉水澡的。
  腰封被快速地拉开了,白袍被人急躁地褪了下来,扔在了地上,和大红色的婚服纠缠在一起。
  衣袍下的风景不似外表那般清俊,宽厚的肩膀,她曾经趴在上面很多次,是她坚实的依靠。
  修长的骨骼上覆盖了一层坚实的肌肉,有力的臂膀搂着她的腰,带着她贴近她,不给她逃避的机会。
  顺着劲瘦的腰腹往下,太……夸张、野蛮了,和他清冷的禁欲的外观完全不符。
  她缓慢挪开眼,热气直往脸上冒。
  她被圈禁在怀抱里,靠着的肌肉坚实紧绷,灼热顺着皮肉传了过来,她不住地挣扎。
  “别乱动。”声音喑哑得不像样子。
  她被按在怀抱里揉弄,本就酸麻的四肢,变成了软绵绵的面条,任由拿捏。呼吸声越来越重,分不清是谁的。
  狭小的空间,贴得太紧,能轻易地感知对方,太危险了。
  似不满她的逃避,她被捏着下巴,按着吻了上来,撬开牙关,追逐着她,纠缠不休,吮吸得她头皮发麻。
  强势和温软。
  她越退,玉鹤安越要前进,攻陷壁垒,打破一切的阻碍。
  “不能在这里。”她委屈求饶,至少换一个地方。
  纵使和贺晟非夫妻,可被人听墙角像什么样子。
  “那应当在哪?杳杳,觉得在哪合适?”她像团面团被揉搓着。
  额发被打湿了,乖顺地贴在脸侧,俏脸上红晕遍布,黝黑的瞳孔慢悠悠地转了两圈,一副认真思考,到底在哪里和自己兄长偷亲,才是正确的地方的样子。
  他叼着她的耳骨,慢慢地磨,另一个耳垂被夹在指腹之前,慢慢充血,像珊瑚玛瑙般漂亮。
  情.欲折磨得她不轻,眼珠子转了几圈,也没说出一句话来,只漏了几个奇怪的气音。
  “想好了吗?”
  玉昙摇了摇头。
  再往下问,就是拒绝。
  他气得一口咬在了脖颈上,留下一排明晃晃的牙印,这个位置太高,连衣领都遮不到。
  她恼怒了:“阿兄。”
  三日后,她还得回门。
  她在汴京再无亲眷,宋老夫人准的她回侯府。
  一口又咬了下来,比刚才的位置更高了些,靠近耳垂的位置,叼着那块皮肉磨,恨不能把痕迹留得更深些。
  “玉鹤安。”
  “叫对了。”
  皮肉终于被放开了,她还没来得及松口气,陷入了更深层的难受里。
  “不行,我不行。”会痛死的。
  强势和柔情。
  十分契合,天然互补。
  “你可以。”
  纵使万般润泽,仍旧排斥了外来者。
  玉鹤安对此,和对待她的态度出奇一致。
  若是她实在难以接受,再退出些,态度松散些,给她缓和的时间,就在她适应后,又强势地逼近,直至打破一切。
  和以往完全不同的滋味。
  漩涡裹挟着他们,攥着他们坠入深渊。
  理智告诉她,全都完了。
  身体却在狂欢。
  坦然接受一切,为什么要忍?
  让明日去死好了。
  膝窝被握着往下压,被对折成奇怪的角度,他们面对面,玉鹤安故意让她看清。
  退缩没用,逃避没用,就连祈求都被玉鹤安当作助兴了。
  他们再也回不去了。
  自以为能够粉饰太平,早就被碎了干净。
  夜深了,周遭静谧无声,唯有锁链晃动声,还有贝齿咬住下唇,也压抑控制不住的哭声。
  大红色纱幔垂了下来,高大精壮的男子怀抱着娇小温软的女子,纱幔晃得厉害,看不清里面春色。
  梆子声响起,男子总算找回了一些人性,端着桌上的杯盏渡给女子一口,好以喘息。
  她皱着眉推搡:“好辣,是什么?我想喝水。”
  手捏着下巴,殷红的唇张得更大些,能瞧见细白的牙齿后躲着舌尖。
  又一大口被渡了过来,作乱的舌头又将其卷了干净。
  “新婚夜得喝合卺酒。”
  求饶半晌,倒被渡了一口酒,她也不想忍了。
  “那也得是和我夫君喝。”
  祸从口出,这一句话害得她被折腾得毫无力气,快昏睡过去时,还被折腾填满。
  她脑袋昏沉,浑身酸痛,自己好像被绑在一块暖和的大石头上。
  睁眼一瞧,入目还是喜气的红艳,她身上还盖着鸳鸯戏水的喜被,太阳已经晒进了院子里。
  被子下,她被人掐腰环抱着,好在寝衣已穿戴整齐,发丝缠绕在一起,密不可分,强势地侵占着她的领地。
  “醒了?”声音餍足又慵懒,丝毫没有闯入者的自觉。
  天光大亮了,在黑夜里脱掉的人皮又穿回了身上,礼义廉耻又裹上了她。
  她侧过脸,硬了心肠,放冷了声调,一开口才发现嗓子哑得不像话。
  “你该走了。”
  说出来时,语调却软绵绵的,倒像偷亲催促情郎快走,千万别被夫君发现了。
  玉鹤安一扯,镣铐就拉扯着她靠向他。
  她拧着眉,十分排斥,“这东西怎么还在?”
  “铐着也不见你老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