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9章
  回皇上,您不是让许闰年去开解她吗?许闰年昨日去了,然后陆侯她她睡了。
  赵敏成怪道:睡了就等她醒了再说,有什么可慌的?
  不是,掌事宫男红着脸跪倒在地,陆侯她把人给睡了。
  赵敏成一愣,手上的笔啪嗒一声,跌在案上。
  第117章 她也给睡了
  赵敏成一脸震惊,睡了?不是,朕让人去给她开解心结,不是让她去解开人家衣服!她怎么把人给睡了?
  掌事宫男无语道:奴才见许闰年一夜未归,亲自去侯府询问,才得知发生了这种事。奴才也是也是极度震惊,不知所措。
  奴才问陆侯为何如此,陆侯说,皇上您说过要把人赏给她的话。此次您把人遣去了,陆侯便以为,就是赏给她的意思
  赵敏成翻了个白眼,朕什么时候说要赏给她了?一句气话,她还当真了。
  掌事宫男无奈道:事已至此,还请皇上拿个主意。宫男与人私通是大罪,许闰年此刻在殿外跪着,皇上如何处置?
  赵敏成无奈,是朕让他去的,朕能怎么处置?
  掌事宫男壮着胆子提议道:呃,他既然已经是陆侯的人了,要不您就把人赏给
  朕偏不!赵敏成气道:她以为她把人睡了,朕就得把人赏她?不赏!等她不再瞎折腾,把朕哄高兴了再说。
  掌事宫男道:自从出事后,陆侯意志消沉,终日埋头在工厂里,带着一群工匠叮叮当当的。她尚且高兴不起来,皇上您就别指着她来哄您了。
  赵敏成冷哼一声,她不高兴,也没耽误她睡人,她还是风流得很。
  对了,那个清玄法师去了没有?用佛法洗礼洗礼她,让她学学什么叫清心寡欲。
  掌事宫男为难地低下头,这
  皇上忙问:怎么了?难道这得道的高僧也解不开她心中的苦闷吗?
  掌事宫男吞吞吐吐道:这高僧解没解开陆侯心中的苦闷,奴才不知道。但陆侯倒是解了高僧的衣裳,她也她也给睡了。
  皇上惊得站了起来,什么?这高僧也被她睡了?怎会如此啊?
  回皇上,陆侯说皇上您昨日遣许闰年过去,她想是您的一番好意,她便笑纳了。今日您遣清玄法师过去,她见是个年轻的男僧,模样出挑,姿色不凡,她以为是您的又一番好意,她便一并笑纳了。
  胡闹!赵敏成啪一拍桌子,朕遣个有姿色的男人过去,她就要带到床上去。那是不是朕的皇侍过去,她也要笑纳?
  掌事宫男连忙磕头在地,想必不会。
  皇上一愣,为何?
  奴才不敢说。
  说!朕要你说。
  呃,奴才听闻陆侯只喜欢没嫁过人的处男。
  皇上硬生生被气笑了,她倒是很坚持自己的品味。
  赵敏成猛扇了几下扇子,可她不该强人所难,欺负两个弱男子,传出去像什么话?
  掌事宫男老实道:回皇上,臣瞧着不是强迫的。许闰年说,是他自己意乱情迷,就由着陆侯
  至于那位清玄法师,奴才去的时候,正赶上他从陆侯屋里出来。我问他怎么了,他说他修行不够,败给陆侯了,让皇上您另请高明。他配不上高僧的称号,他要远离尘世找处深山,再去参悟佛法。
  总之,看不出他们是被迫的,倒像是像是给迷上了。
  赵敏成长叹一声,唉,大约天下男人都抵不住靖安侯的魅力吧。罢了,由她去吧。
  *
  自从陆锦澜不上朝后,赵敏成有段日子没听到她的消息。
  某一日,皇上正在看书,见殿外的宫男交头接耳嘀嘀咕咕,不禁皱起了眉,不悦道:你们在说什么?
  掌事宫男忙请罪道:请皇上恕罪,奴才们听说了件天大的新鲜事儿,一时没忍住
  赵敏成不屑道:有什么天大的事儿是你们知道,朕却不知道的?
  掌事宫男一笑,回皇上,您知道的都是正经事,奴才们知道的事儿都不不太正经,说的是姜国皇夫有孕的事儿。
  赵敏成愣道:姜国皇帝上个月不是过世了吗?新皇还未立啊。
  是啊,就是因为这个,才举世震惊。据说姜国那边请了几十个医师,把脉算日子,确认是三个月前怀上的。也就是说,那时候她们皇帝还没死,但也是卧床不起了,按理说应该不能行房。
  可那皇夫自己说,他的孩子是皇帝的。因为他是魅族圣男,魅族祖先能梦遇仙人而后有孕,他与皇上梦中同房,然后就有了。
  赵敏成冷笑一声,一派胡言!怕是在外面偷了女人,这种胡话也编得出。
  掌事宫男笑道:这事儿,若是放在咱们嬅国肯定没人相信。可姜国人大半都信教,对这个圣男很是迷信,已经当做是皇帝的孩子,在保胎了。据说这圣男也是玄得很,能以身饲毒,还能通灵,总之说什么的都有。
  这事儿之所以能传到咱们这儿来,是因为有一种说法提到了陆侯。
  赵敏成一愣,跟陆侯有什么关系?
  三个月前,陆侯不是去了趟姜国吗?就有人说,那孩子是她的。
  赵敏成大笑几声,这都是什么跟什么?八竿子打不着的两个人,你觉得可能吗?
  那掌事宫男道:奴才认为不可能,别说两人八竿子打不着,就是打着了,此人陆侯也不会中意。毕竟,她喜欢没嫁过人的处男。
  赵敏成点了点头,有道理。
  *
  赵敏成原本以为,陆锦澜是玩物丧志,没想到两个月后她玩出了名堂。
  陆锦澜制造出了一种新式纺织机,有一百个纺锤。纺织工人以前纺一匹布的时间,现在能纺出一百匹。迅速在民间风靡,被叫做陆侯机。
  项如蓁在朝上提出要搞工业改革,这个项如蓁自己当着户部尚书,却一向爱管闲事,皇上见怪不怪了。
  连朝上的老臣们都懒得跟她争论这是不是她职责范围内的事,因为已经有过数次类似的争吵。
  反正项如蓁一定会说,天下兴亡匹妇有责,何况你我在朝为官,为国尽忠,为皇上效力,理应关心天下事,没有份内份外之分云云。
  本来项如蓁带着那批新臣今天一个条陈,明天一个新法的,已经跟守旧派的老臣势同水火了。
  现在一听她要搞改革,老臣们二话不说,直接反对。
  吵吵囔囔又闹了两个月,改革进展磕磕绊绊,陆锦澜这边却已经顺利研究出自行车了,百姓叫陆侯二轮车。
  偶尔能看到陆锦澜亲自骑出来,后座上还经常带一孩子。
  此外,还有陆侯三轮车、陆侯四轮车。
  听说陆侯已经派人去岭南找一种叫橡胶的东西,要做轮胎,有了轮胎,就要量产那几种陆侯车了。
  陆锦澜这边忙得热火朝天,这日项如蓁突然拜访。
  陆锦澜笑着调侃道:稀客啊,我有半个月没抓到你的影儿了。你家夫郎几乎隔天就带着孩子来我家一次,你儿子那天管我叫娘,吓了我一跳。雪卿说你天天早出晚归的,孩子认不出你了。我看你比皇上还累,你忙什么呢?
  项如蓁叹了口气,别提了,那次咱俩聊完工业改革的事儿,我回去就着手推行。忙活了两个月,重重受阻。那些老臣真是冥顽不灵,明明是好事儿,非说我是为了排挤老臣,才要大搞改革。
  改革也好,推新法也好,普及科学种田也好,总之是新的东西。新东西就需要新学,年轻官员学习快,自然容易得到重用。
  老臣们一直认为类似的手段是在暗搞党争,排挤守旧派,所以始终全力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