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7章
  第103章
  贝尔摩德清了清嗓子,把话题转到公事上。修长漂亮的指尖,拈起志保递来的小巧晚霜精华款玻璃瓶,举至灯下。透明的药液,在光线里,静静地折射出浅浅的光。
  “用法呢?”
  这灯下举瓶的画面,名侦探柯南宇宙必备仪式感。没有一个科学家(影后)不喜欢在月光or酒店灯下鼓捣点玩命药水。
  “按地图上的图谱所示,需要对化合物结构进行催化剂诱导修饰。之后,两名受试者同步服用。作用是短时的,顶多保持数小时。”
  志保:你以为我是宫野志保,其实我是编外药王。一句“按图谱所示”,直接把所有科学细节打包甩锅给五百年前炼金术师的手稿设定,经典柯学现场。
  只是,“两人同步服用”?要不要再来个交杯喝药仪式?这不是实验,是婚礼前彩排吧。
  而且“短时的”?短暂的刺激,永久的回忆……这是哪家的致郁广告词。
  “那风险?”
  “不确定,”志保坦陈。“潜在的神经系统紊乱……记忆混淆。还有,情感迁移。”
  “情感迁移”这四个字已经不是医学术语,是告白暗号了,约等于“恋爱脑催化剂”。
  不确定什么的,宫野家的药除了能让工藤新一变小,别的都写个“未明副作用”就完事了,fda哭晕在厕所。
  柯南世界的药物,风险大概率是“记忆混淆、人格分裂、感情失控”三件套。没点致幻和逆天功能,都不好意思出场。
  “情感迁移,么……”贝尔摩德喃喃重复,指尖轻轻摸着瓶身,“啊啦,说不定……会很有意思。”
  柯南剧场版:恋爱药剂发售,主打一个科学版pua,同人圈的百合粮食,药瓶一出,锁死cp。
  视线再度相触,紧张,在空气里散发开来。
  志保:我是理科女,我讲道理;贝姐:我是反派女,我讲感情。
  这念头,本身就够出格了。拿性质不明的化合物做这种冒险试验,对象还是贝尔摩德,那个多数时候与她,可并没有并肩作战的女人。
  可她真真切切感受到研究未知的冲动,深植于宫野志保内心的科研者本能;同样难以抑制的,是心底,面对这个不知不觉间瓦解了她层层壁垒、谜样又危险的女人,竟生出别样的感觉。
  志保os:“药我可以随便给,心可不能随便交。”……但实际上:药和心一起乱炖了(doge)
  冷静一点,是不是有“危险系美人收集癖”?。
  “得准备些简单的实验器具,”志保开口,心绪已尘埃落定,“用来合成催化剂。”
  志保:一日科研人,终身收快递。柯南世界的药瓶,永远现调现卖,仪器器材全靠五星级酒店快递到房。
  “酒店的24小时礼宾服务,倒是挺方便的,大部分东西都能弄到手,”贝尔摩德应着,修长指尖已滑向了电话,“五星级酒店的好处嘛。”
  五星级酒店:什么都能送,除了真相。不止有spa,还有制药实验室(雾)
  北路墨斗,不愧是全球犯罪组织的头牌,连开房都开得这么有科研气息。
  只是她在翡翠豹的时候,说酒店里面有实验器具,原来那不是正经的器具啊。
  贝尔摩德着手安排器械时,志保踱回笔记本电脑旁,将注意力重新投向那份古老的配方。她很清楚,自己正踏入一片险地,科研意义上的,更是个人领域内的。
  向另一个人敞开意识的大门,共享那些私密的记忆与感受……这份赤裸,略略称得上可怖。
  志保:开局一瓶药,走向精神裸奔。谁懂啊,柯南世界的心理防线,就是纸糊的。
  宫野博士:“不是我胆大,是这个剧本根本没有下限。”
  但目光掠过窗玻璃,映出贝尔摩德的身影,伦敦夜色为她,端的是映画出利落的剪影。
  窗外,飞雪悄然飘舞,是这场安静戏剧的唯一旁观者。
  飞雪、夜色、剪影、曙光未至的迷恋感,可能是剧场版《恋爱柯学:伦敦的雪夜告白》
  志保忽然明白,真正的实验,或许从不久前就已启动,就在她初次看见一瞬间,代号之下,那个真实的贝尔摩德之时。
  一个搞科研,一个搞伪装,结果双双搞起了柯学百合恋情。
  一切都是命运的齿轮,在伦敦雪夜开始转动……其实是百合的齿轮,磕到了。
  “真的要这么做?”贝尔摩德的声音自身后柔柔软软传来,“开始了,就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了喔。”
  贝尔摩德:危险预警,经典操作。
  这问话的深意,远超药剂本身的风险,她们也心照不宣。
  志保转过身,迎上她的视线,眼底那份属于科研者的审慎,此刻悄然让位给更原始的工作驱动力,一种远超专业研究欲的、对“意识”本质的科学好奇心。
  科研or恋爱,已经分不清了。“对意识的好奇”,可能是名侦探柯南世界一切感情的起点和终点。
  志保:科学研究终极奥义=与危险美女共享精神世界。感情和柯学,本就是一体两面.jpg
  当科研与情感开始互为变量,这对cp就已经进入了“无法回头区”。
  “不,”她坦言,“完全没把握。但我想去试试看。你呢?”
  这一次,贝尔摩德唇边漾开的迷人笑容,不同于志保记忆里的那些。卸下了习惯性的伪饰,那份坦诚,还略略显出一点易碎感。
  她用英文柔声说:“比你所能想象的,更想。”
  窗外,伦敦的雪落得更大了,为这座古老的都市披上安静的白。
  房间内,两个习惯了秘密的女人,正准备分享彼此,最深层的内核意识。
  酒店炼金术,恋爱实验场,堂堂出发。
  套房里这处权充的实验场地,定会让酒店经理和任何尚存职业操守的科学伦理委员会成员心惊肉跳。
  烧杯、移液管,竟与客房送餐推车上的香槟、高级骨瓷餐具挤在料理台上。
  化学仪器与香槟餐具同台竞技,这就是那种……科学仪式感与恋爱暗示共生。
  《当代百合恋爱场景置换研究》:当科学女转行搞暗恋,她选择在五星级酒店搞炼金术;她不是疯了,她只是心动了。
  一台便携离心机,则在那价值远超多数实验室仪器的古董写字台旁,低低回旋。
  古董写字台x离心机=现代科学与古典浪漫的交融,是文化拼贴?不,是两种世界观的缠绵悱恻。
  志保专注于手上的工作,指尖动作精确稳定,没有半分多余。
  理科顶流,女主气场全开,手速快准稳。
  她正在合成那古老图谱上记载的催化剂。
  这已经不是炼金术,这是恋金术了。调的是感情浓度,不是神经传导速度。
  贝尔摩德斜倚着锦缎沙发扶手,隔着半个房间的距离看她,看破红尘疏离淡漠的表情,此刻倒是被好奇浸染了。
  一个动手搞事,一个动眼观赏,隔空悖论性吸引。
  “我说呢,”贝尔摩德开口道,“看你操作,简直像在欣赏一位顶尖音乐家,有种特别的韵律感。”
  夸你专业还要夸你美,文学直球+暧昧拉丝。
  音乐家类比,好莱坞金句制造机上线,隔空弹钢琴变成隔空滴定,大女主的手法都自带滤镜buff。
  这不是赞美操作,这是暗搓搓地说:“你动手,我心动。”
  志保嘴角略略翘了一点点,然后压了下来,并未抬头,继续着精密的滴定:“科学可不是靠灵感一闪的艺术。讲求的是方法与精确。”
  理科生嘴硬警告。嘴上拒绝浪漫,内心早就偷偷开屏。
  “讲求方法与精确”=她拒绝模糊,拒绝暧昧,可惜……她正在经历的,就是暧昧本昧的艺术化。
  “这话,从一个在酒店套房里,依据十五世纪炼金术手稿,调制实验性意识融合剂的女士口中说出来嘛,”贝尔摩德挑眉,语带揶揄,“真是条理分明。”
  高能反套路现场。贝尔摩德一句话就让她人设爆炸:科学理性?你明明是炼金术女巫。
  双女主互挖墙脚:她反讽你条理分明,其实在说“你明明欲盖弥彰”。
  调的是药,炼的却是心。
  志保唇角撇了撇:“非常时期,自然需要变通的手段。”
  科学外衣,已经包不住恋爱的热度了。
  “这就是所谓的‘适应性策略’?”
  贝姐不愧是人间读心机,她不是在提问,她在递刀……“适应性策略”这四字,秒杀所有高冷人设:你冷,但你会为我破例。
  “随你怎么称呼吧。”志保终于抬眼看她。
  万千情绪,浓缩一眼。大写的动心,眼神对戏,拉丝再加一层。
  贝尔摩德歪头思索片刻:“‘信仰之跃’,如何?”
  迷雾里伸手,生死一跃。
  真物理层面跳跃,精神层面心动。
  “leapoffaith”(信仰之跃)是哲学概念,也是恋爱的核心赌注:不知道她会不会接住你,但依然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