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父留子N年后被发现了 第20节
  他只是想再吓吓她,让她道个歉。
  嗤笑一声,虞思邪翻身离开了床,再回来时带着一盒令夕桐害怕到后退的东西。
  “在你认错前,我都不会要你,但为了堵住这张恶毒的小嘴……”
  取代他话语的是冰冷的粘稠液体。
  有如手腕粗细的蓝色玩具在落地镜中慢慢消失。
  再也忍不住呻|吟,她彻底失去控制……
  ……
  十一年前,高考结束后的暑假。
  “你去哪里,我送你回家。”
  穿着风衣的虞思邪起身,结束了和初中同学的见面。
  “不用了,我自己回去就好。”
  穿着校服的夕桐低头,拒绝虞思邪的好意。
  书店里来来往往的人逻辑不绝,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夕桐总觉得人人都在看她们。
  然而,她不走,他也不走,两人僵持在原地。
  最终,夕桐只得妥协让虞思邪送她去朋友妈妈的店里。
  她不想回家看到因为债务争吵的父母,刚刚几个小时的快乐得让她忘记了生活的真相。
  就让自己再飘一会儿吧。
  坐上只在手机里刷到过的豪车,她又想起虞思邪刚刚在谈话里说的话。
  “你家也开公司吗?”
  “嗯。”
  “你知道你家公司值多少钱吗?”
  “大概几个亿?可能吧。”
  他的语气轻松,并没有把这个问题放在心上。
  后来两人确定了关系,夕桐才知道当时令她感到震惊的数字真的只是虞思邪随口说的,他家的有钱远超乎她的想象。
  但,也就是那时侯,夕桐就明白他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无论他有多么喜欢她,他的家庭都不可能接受她。
  父母欠债,嗜赌成性。
  车上播放着周杰伦的《发如雪》,身边开车的虞思邪跟着轻哼。
  “你发如雪凄美了离别”
  “我焚香感动了谁”
  “邀明月让回忆皎洁”
  “爱在月光下完美”
  “你发如雪纷飞了眼泪”
  “我等待苍老了谁”
  月光洒进安静的房间,一直站在门外的虞思邪终于推门进入,他小心翼翼地抽出玩具,解开捆绑的皮带,跪在床边擦去夕桐脸上的泪痕。
  “为什么要这么做呢?”
  “为什么?”
  “夕桐——我有这么不堪吗?”
  在无人发现的深夜,他才能放心暴露自己的脆弱。
  夕桐身体疼,他的心又何尝不疼。
  第14章 一家团聚
  夕桐彻底醒来已经是第二天中午了,浑身上下的疼告诉她昨晚发生的不是梦。
  她下床,艰难地挪动步子,腿间照例上了清凉的药。
  那张见证了所有荒唐的落地镜前,自己面色红润,身上穿着一件合身的淡粉色睡衣。
  身上散发着一股淡淡的香味,不属于她的味道。
  “呵——”
  要真报复她,就别打个巴掌又给个甜枣。
  偌大的公寓里安静得可怕,虞思邪好像不在家,但门被锁了,她出不去。
  夕桐找不到自己的手机,也不着急。
  夕止有苏璐瑶照顾;医疗项目的事,她被虞思邪关在这里,那作为合作人的他自然要去把她的那份工作担下。
  她有的是时间跟他耗。
  无所事事地在这间价格不菲的大平层闲逛。
  客厅有一整面落地窗,正对着穿w市北部而过的大江,两座有名的大桥通向更北的地方。
  整个w市风景最好的地段。
  点亮屋内所有的灯,简约又高级的装修让人眼前一亮。
  跟木兰园过于简约的装修不同,这是虞思邪自己的风格,。
  夕桐一个房间一个房间地参观过去,直到在角落的一间小侧卧里看到一堆的玩具和各种露骨的情趣内衣,她忍不住爆粗口。
  这都什么脏东西。
  “啪——”地甩上门,她不再乱走,生怕看到更恶心的东西。
  虞思邪回家时看到的就是一桌的琳琅满目。
  足以坐下十个人的长桌上摆满了各个国家的美食,许多甚至是他也没有见过的。
  厨房中飘出香味,夕桐腰间围着白色的围裙背对着他,轻哼着歌。
  虞思邪惊诧地看着好像就在自家醒来、享受生活的夕桐,她完全没有被前任抓包凌辱后愤懑的模样。
  “回来了?”
  夕桐竟然招呼他一起吃饭。
  她的声音因昨天长时间的呻|吟,还有些嘶哑,走路的步伐也不太自然,但脸上的表情淡定自若。
  “嗯。”
  虞思邪心里的怒火消下去大半,他囚她也不过想要给她个教训。
  夕桐愿意给个台阶下,大家都好。
  然而,一顿饭吃完,坐在身前的人也没有要开口的意思,只是自顾自将吃干净的碗端回厨房,仿佛刚刚温柔叫他吃饭的人不是她。
  夕桐能忍,虞思邪更能忍。
  他漫不经心地晃着手里的酒杯,目光淡淡地看着发生的一切,没有说一句话。
  夜又降临。
  两米的大床上,两人分别睡在两侧。
  夕桐在睡着前悄悄看了眼闭着眼睛的虞思邪,丝毫没有要质问她的意思。
  他不问,她就不说。
  夜里,她想翻身时,却发现自己的手脚都被固定住,身下不是柔软的床好像是一把椅子!
  夕桐猛地惊醒,饶是她也被眼前的画面吓到了。
  她被捆在类似妇科椅的椅子上,双腿分开被死死固定住,浑身上下不着寸缕!
  小房间内弥漫着淡淡的香味,角落的暖风机让整个空间内保持着体感舒适的温度。
  “醒了?”
  虞思邪坐在她身后的单人小沙发上,骨节分明的右手单手捏着一本专业的商业管理书籍。
  已经看了许久。
  他鼻梁上架着的不是惯常的那副黑框眼镜,而是一副金丝边半框眼镜,镜面很小,整个人浑身上下透着斯文的气质。
  没有人会相信这样仪表堂堂的人会做出如此下流的事。
  “你到底想干什么?!”
  这公寓分明就是个巨大的淫窟!
  这天地下怎么会有这么变态的人,夕桐不解。
  十九岁,她和虞思邪重逢时,他不是这样的,相反,他比任何她见过的男生都要君子。
  没有确定关系前的约会,他就连走在街上都会跟她保持两米的距离,仿佛她是什么洪水猛兽。
  后来的牵手,接吻,发生关系,都是她主动,他无论想要做什么都是会先看她的脸色,向她征得同意。
  即使粗暴,但不至于变态!
  “你是不是欠我个解释?”
  虞思邪放下手里的书,抽出一旁柜子上的湿巾,慢条斯理地擦着手和早就摆好的玩具,一根细细的像是棒子一样的东西。
  手柄处最粗是粉色的,上面很细,金灿灿。
  夕桐努力想挣脱束缚,但只是徒劳,“没什么可解释的,要孩子不可能”
  这是她从昨天到现在唯一一次提及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