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嫡长兄:上辈子我嫁给反叛太子,被御林军乱刀砍死,庶弟嫁给我看不起的穷书生,却被他意外捡漏状元,最后成为一品丞相的诰命夫人,这一次我要把属于我的夺回来。
  太子健硕的胸膛覆压苏缇到床榻,低声爱哄,“娘子,为夫保证是最后一次,再弄一次就睡,好不好?”
  世界四:听障直男
  苏缇是钓系gay的好友跟班,听从命令帮他和天菜直男助攻,他的任务是朝听障直男打手语说好友好话。
  可是他每次打手语,直男总是直勾勾地盯着他,他打手语打累了,直男就垂下漆黑的眸子给他揉手腕。
  苏缇觉得怪怪的。
  钓系gay:我穿成渣贱小说的贱受,贱受对直男竹马爱而不得,当了多年舔狗才成功上位,我要让他爱上我狠狠追妻火葬场给原主出气。
  听障直男在旖旎潮热的气氛中摘下助听器,轻缓插入苏缇指缝不容拒绝地按在床上,“宝宝在比划什么呢,看不懂。先干正事,好不好?”
  世界五:双重人格龙傲天
  苏缇是小白花的继弟跟班,听从命令当继兄的守护者,他的任务是阻拦龙傲天对继兄的追求。
  可他为什么感觉龙傲天白天和晚上变化特别大?
  苏缇只能靠近白天正常的龙傲天,远离晚上狂热的龙傲天。
  小白花:上辈子我为家人付出了一切,可是到头来对我最好的竟然是强迫我的龙傲天,这辈子我一定舍弃吸血鬼家人,好好爱他。
  白天龙傲天冷眼瞧着后颈都是男人吻痕的苏缇依赖地跟自己寸步不离,心中痛苦又挣扎,攥住他纤细的手腕厉声道:“只要你跟其他男人断了,以前的事我都可以原谅你。”
  黑夜龙傲天熟练地解开苏缇睡衣,炙热的掌心从下摆钻入,摩挲到苏缇温润的皮肤发出痴迷的喟叹,“宝宝,你接近那个废物做什么,他能有我满足你吗?”
  世界六:凌虐癖大太监
  苏缇是觉醒贱受的同僚跟班,他听从命令吸引变态大太监视线,他的任务是成为大太监的“干儿子”。
  可太监的“干儿子”不仅仅是干儿子,还需要满足他们某种变态欲望,而大太监尤爱凌虐,最喜欢宫人浑身浴血、胆寒绝望的样子。
  苏缇只能四处替小宫女、小太监陪昏庸好色的傀儡皇帝玩蒙眼捉人的游戏,留在御前当值,躲过大太监。
  贱受:我原来活在一本虐恋情深的小说中,大太监为得到我构陷我的家族,爱我如痴如狂,我三番四次逃跑都被他掘地三尺找回来。现在我觉醒了,我身为清臣后代,怎么能跟宦官同流合污,这“宠爱”趁早甩给别人。
  大太监当着昏君的面儿,找到角落里打瞌睡的苏缇动作轻柔地抱出来,嗓音尖细,笑容不达眼底,“这小家伙儿是奴才前几天刚认的儿子,奴才喜欢得紧。今天他御前失仪,奴才定会把人带回去好好管教。”
  世界七:真男鬼小太阳
  苏缇是天生阴阳眼天师家族继承者雇佣的跟班,他听从命令筛选有关于真正鬼怪的事件,他的任务是阻止其他天师在继承者来到之前解决。
  苏缇每次都会在各种诡异的场景遇见同一个人,并且和这个阳光开朗的大男孩成为了好朋友。
  然而苏缇发现他这个好朋友在没人注意到的地方总是神情阴翳,等他看过去时,又会变成热情洋溢的笑脸,苏缇觉得很奇怪。
  天师继承者:天生阴阳眼都是假的,我之所以这么厉害全靠凭空出现的弹幕帮助,只要我杀掉那只披着人皮的恶鬼,我就能顺利拿到继承人位置。
  恶鬼很喜欢自己新交的这个人类朋友,总是忍不住偷偷脱了人皮潜入他家,静静地躺在他身边,看上整夜他安静乖巧的睡容。
  可他还是不满足,想和这个人类朋友更亲近点。要是苏缇不穿睡衣睡觉就更好了,他看见的地方就会更多,看看这里再看看那里,把苏缇身体上所有特征都记住,再多了解他一点。
  恶鬼为自己升起的龌龊越界念头狠狠抽了自己一巴掌,他怎么能这么对待朋友,嘴角却古怪地越咧越大,兴奋地撕开到耳后根,“卧槽!还能这么干?”
  第4章 吃药
  君郁看着自己的儿子,从当年分别起,他们几乎就只有每年宫宴的时候能见上一见,顾及到身份,甚至连话也不能多说,他原以为儿子跟他们是不亲近的。
  但这一路流放下来,若非不是儿子,他们夫妻二人和幺女恐怕是活不到现在了。
  至于流放,时也命也。
  他本就是个闲散宗室,若非儿子被过继的皇帝,他也不能做了十八年的郡王,女儿也不会有郡主的封号,妻子娘家那边的生意,也不会如此顺遂。
  他们心里都清楚,这是帝王的雨露均恩。
  他们也从未责怪过儿子。
  总归,他们一家人现在是在一处的。
  君秋澜心底是有愧疚的,他有时候都在想,如果他再谨慎一些,他们是不是就不会落到如今这个地步。
  但转念一想,皇帝有了亲儿子,废黜他这个养子,也是迟早的事,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
  便也只能怪帝王狠心,半点不念这十几年承欢膝下的感情。
  君秋澜吐出一口浊气,“母亲尚在重病,既然儿子得了这个机缘,怎么都得冒险去试试的,所幸那边的人都很和蔼,即便是夜晚,也很安全,我买了药,虽与我们这里的药不同,但那边的人都吃这个药,想来大家都是人,应当是能管用的。”
  他把药拿了出来,讲解了大夫说的吃法。
  只是一拆开,他又蒙圈儿了,一种是粉末状的,一种像是药丸。
  君郁对于儿子的奇遇也有些好奇,药盒里还有一张纸,他拿了出来,借着月光,勉强看了几个字,说明书及注意事项。
  虽然有些缺胳膊少腿,但也能看得懂。
  下面的小字,就完全看不清了。
  也不知道那边的人是怎么做到的,将这么小的字拓印在纸上。
  君郁看着脸色都烧红的妻子,他沾了一点粉末在嘴里尝了一下。
  “爹。”君秋澜急忙阻止,这药是他带回来的,他的直觉也告诉他这药没问题,可我们都没吃过,但就算要试药,也得他这个儿子来。
  君郁摆手,“味道是甜的,只是恐怕粉末状不好吞咽,婉儿,你去弄点水来。”
  竟然是直接定下了,这药必须吃。
  君郁难道不知道这种他们从来没吃过的药会有一定的危险性吗?
  可是三千里流放的路上,妻子半路上就病了,一直靠一口气撑着,如今到了地方,他们父子三人虽各有损伤,但都还算好,休养一段时间都能好起来,妻子心头的那口气也就散了,若是再不吃药,恐怕也就这两三日的功夫了。
  如今儿子得了这个奇缘,那就代表着他们一家命不该绝。
  他无论如何都是无法接受眼睁睁看着妻子离去的,再怎么都要赌一把。
  君秋澜沉默了一下,“去吧,小妹,母亲必须得吃药了。”
  他们心里都明白,这无疑是死马当活马医了。
  君舒婉咬了咬牙,从小包袱里拿出一个缺口的土陶碗,去不远处的溪流接了小半碗水回来。
  “澜儿,把你母亲扶起来。”
  君郁直接捏着妻子的下颚,把粉末和药丸一起放入了妻子的口中,然后慢慢把水也喂了进去。
  幸好宋熙容还没有丧失吞咽的能力,嘴里有东西,即便是昏睡状态,也把药给吃了下去。
  君舒婉小声抽泣了一下,给宋熙容擦了擦嘴角,握住母亲的手,迟迟不肯放开。
  君秋澜抿唇,把糖果拿了出来,“小妹吃糖。”
  君舒婉张了张嘴,一时之间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她从前只知道太子是她嫡亲的兄长,但兄妹之间的感情,还真就是流放路上相处出来的。
  就是第一次吃到哥哥给的糖。
  “吃吧。”君秋澜剥开一颗糖,放在小妹嘴边,“母亲肯定能好起来的。”
  君舒婉点点头,张嘴把糖吃进嘴里,好甜。
  她好久没有吃到这么甜的味道了,想想还有些心酸。
  但他们流放的事,她也知道怪不得哥哥,她小声道:“我都是大姑娘了,不需要吃糖了。”
  君秋澜笑了笑,“大姑娘也是可以吃糖的。”
  君舒婉又小声嘟囔了两声,“兄长,你还是跟我们讲讲那个世界的事情吧。”
  君郁也道:“这事情来得离奇,也不知澜儿可否有什么不适?”
  君秋澜摇摇头,“并未感觉到任何不适,至于那个世界……”
  他又再次讲述了这次过去买药的见闻,听得父女两人时时惊呼。
  实在是太不可思议了。
  没见到火却十分明亮的灯光,宽阔笔直的道路,小小药店都摆满了琉璃柜,拥有成千上万种货物的超市。
  特别是那个世界的物价,实在是颠覆他们的认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