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婚后爱[先孕后爱] 第37节
  第22章
  半个小时前,傅氏集团总裁办公室里发生了激烈的争吵。
  傅家老二管经手的项目出了问题,傅洲追责,傅家老二狗急跳墙,连同傅家老三老四,一起冲进了总裁办公室。
  质问傅洲为什么要开除那些经理人。
  傅洲把证据给他们看。
  他们死不认账,又拿出当年傅洲爸爸失责的事说教,说要不是他们,傅氏集团如今也不可能这样辉煌,他也不可能成为傅氏集团的总裁。
  他们的人只是犯了小小的错误,根本没必要开除,还说傅洲是公报私仇,想把他们赶出傅氏集团。
  傅洲闻言冷笑两声,质问:“傅氏集团如今的辉煌同你们有何关系?”
  他再次甩出一摞文件,详细记录了他们如何收取回扣,如何置公司利益与不顾。
  傅洲:“亏空一百亿,你们哪个有脸说傅氏集团的辉煌与你们相干!真不怕闪了舌!”
  傅家老二轻咳一声:“做生意哪有不亏的,你经手的项目也不见各个都赚钱。”
  “就怕不是做生意亏的。”傅洲掀眸打量他们,“是你们走,还是那些蛀虫走,你们自己决定。”
  “阿洲,好歹他们也是你的堂哥,堂弟,你不能那样。”
  “我能不能你们最清楚。”
  傅洲隐忍多年,也是时候该清理清理蛀虫了,“他们一个个仗着是傅家的子孙,吃喝玩乐,单是赌博便输掉近亿,我没送他们进监狱已经不错了。”
  傅家老三咆哮道:“我不同意。”
  傅家老四爷跟着叫嚷起来,“都是自家兄弟,何至于如此,你若真做的这么绝,我们就得同老爷子说道说道了。”
  遇事便把老爷子搬出来,也就只有这几个败家子能做得出。
  助理沈扬上前,“老爷子已经与今早去米兰了,一周后才会回来。”
  傅家老二:“你故意支走老爷子就是想对付我们?”
  “你们要是这样想,我也没办法。”傅洲把文件扔他们身上,“你们最好自己动手,我做的话,过程不好,结果也不会好。”
  “你真是反了天了。”
  傅洲轻嗤,“我就是捅了这天,你们又能怎么样!”
  “在这里,我说了算。”
  他是傅氏集团总裁,股份最多,话无权也最大,他要谁离开谁就必须离开。
  “不孝子。”傅家老三愤恨道,“今天我就替大哥教训教训你。”
  没人能近傅洲的身,他每日的搏击可不是白练的,沈扬也不是一般人,他护在了傅洲面前。
  傅洲推开沈扬,走到众人前,“与其跟我在这争,不如想想该怎么教育孩子,有爹生没爹养,一个个废物,傅家没有这样的人。”
  傅洲骂的何止是堂哥堂弟,还包括眼前这些长辈,整日胡作非为,真以为他不敢怎么样。
  他不会惯着任何人。
  做错了就得罚。
  不管亲疏,一视同仁。
  傅家老二顺手抄起椅子扔过去,沈扬一把挥开,椅子落地传出声响。
  傅洲说:“半个小时内滚出集团!”
  傅洲气势如山洪,谁都不敢再多说一句。
  外面那些助理秘书听得一愣一愣的,胆子小的全身都是汗。
  “咱们傅总真牛逼。”
  “傅总可不是一般人,谁惹了,谁吃不了兜着走。”
  “那些皇亲国戚真会走吗?”
  “以前说不准,但这次应该是真的。”
  皇亲国戚指的是傅家那些占着要职,却不做事的子孙,除了想着捞钱从来不想怎么把公司做好。
  女朋友见天换,业务能力一日比一日差。
  项目到他们手里,下场只有一个,黄。
  关键项目没做成,钱还没了,问花哪去了,开口闭口就是应酬。
  傅洲的雷霆之怒还不止这这一件。
  他还见了财务部经理,远房的表亲,什么也没说,把报表扔到了他身上,“身为财务部经理连报表都不会看,你这个经理看来是不想做了。”
  “阿洲,我可是你表叔,你不能这样。”
  “我能不能你说了不算,自己走,还是我让保安请你走?”
  “你、你太过分了。”
  “好,让保安进来。”
  “等等,我自己走。”
  男人走前骂骂咧咧道:“我会去找老爷子说清楚,你等着挨训吧。”
  傅洲要是怕就不会做这些,既然做了,他就不怕。
  沈扬说:“老爷子那……”
  傅洲:“没关系,爷爷不是不明事理的人。”
  “这样都赶出去,怕是股东大会不好说。”
  “股东们看的是收益,只要有钱拿,他们不会多言。”
  “让你招聘的那些人呢?”
  “都在会客室等着。”
  “走,我去看看。”
  来的都是精英,高学历,业务能力在圈子里也是数一数二的。
  傅洲看后极为满意。
  十分钟后,正式发布入职公告。
  至于那些皇亲国戚,此时才更踏入电梯间,听闻差点气晕过去。
  卸磨杀驴,他们不会让傅洲好过的。
  傅洲从另一部电梯出来,刚走几步,侧面传来脚步声
  ,“傅洲,你去死吧。”
  咖啡泼到了他身上。
  是某位皇亲国戚。
  傅洲打量:“你除了会做这些,还会干什么?”
  “我还会打你。”
  “是吗,那打呀。”
  傅洲脱下西装递给沈扬,解开袖扣,三两下把人打趴下,他踩上那人胸口,冷笑道:“你们害公司损失了近百亿,我没追究责任已经是对你们最大的宽容了,再得寸进尺,我不介意送你去警局住段时间,好好反省反省。”
  “你敢!”
  “你说我敢不敢?嗯?”
  傅洲还真把他扔进了警局,谁保释都不行。
  处理完杂事,傅洲去车里换了衣服,拿出手机试探着给商梓怡发去约饭邀请。
  如预期所料,她没答应。
  还发来了照片。
  照片不是今天拍的,之前拍的。
  手指上有重重的指痕印记。
  他挑眉凝视着,不记得当时咬的这么重。
  或许是她皮肤太细腻的原因。
  他试图哄人。
  但是没成功。
  踌躇时手机响起,商梓怡打来质问电话。
  他随口说道:“不如给你咬回来。”
  那端噤声。
  许久后才说:“你要不要脸呀,谁要咬你,脏死了。”
  “那我要怎么补偿?”傅洲虚心求教,完全没有在公司的盛气凌人,就像是换了一个人一样。
  “你去撞门吧,最好把自己撞晕。”瞧瞧刚刚说的什么混话。
  “我在车上,没办法撞门。”傅洲说。
  商梓怡:“……”
  在商梓怡的仅有认知中,总觉得傅洲就因为是那种食古不化连玩笑都不会开的人,怎么越相处越不是呢。
  “你是不是受什么刺激了?”
  “嗯,受刺激了。”他坦然承认,“被未婚妻无缘无故拉黑三天,我想是个男人都会受刺激。”
  “所以,能不能商量下。”
  “商量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