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没有听到他想听到的答案,中将还是有些失落的,但是追求雄虫的事情对于每一位军雌来说都是顶顶不容易的事情,他会很有耐心的。
  “嗯,吃饭吧。”
  “做好了吗?越来越快了,太厉害了,少将。”
  自从发现了卡洛斯很喜欢被认可这件事,亨利总是在各种时候夸奖他,雌虫也配的上这份夸奖就是啦。
  那天确实没什么事情,吃完饭亨利就来到了健身房,他很羡慕少将的肌肉,偶尔还会捏几下,那就是他前进的方向。
  ……
  言归正传,少将怎么还不过来睡觉,这都多久了。
  夜色渐深,雄虫总算按耐不住,走出卧室,他今天倒要看看那朵花到底为什么能硬控少将那么久。
  走到客厅,没有看到少将,亨利更纳闷了,少将大半夜出门了?怎么不说一声,害他等了那么久。
  “嗯……”
  经过少将原来的卧室的时候,雄虫听到了少将沉重的呼吸声,以及时不时从喉咙里溢出来的闷哼,这显然不正常。
  亨利快步推门进去,只看到……
  第18章 美虫计
  雌虫蜷缩在床头柜附近,眉头紧皱,似乎在忍耐什么极大的痛楚。
  脚边是乱七八糟的试剂,零零散散的洒落一地,甚至还有些碎在地上,门口的灯光照在玻璃渣上,折射出凌冽的光斑。
  亨利小心翼翼的走过去,将少将拦腰抱起,至少先离开这个危险的地方。
  主卧的门被风吹的吱呀作响,卧室的窗户竟然没关上,这些一直是少将负责的,他倒从来没有注意过。
  皎洁的月光透过窗榄照在凌乱的大床上,这是刚刚他干的好事,等的烦了就在床上滚了几圈,情有可原。
  将少将放在床上,松开抱着他的手臂,亨利想起身去客厅找一下体温计,感觉像是发烧了。
  老话说的好,越是身体好,突然感冒发烧就越是折磨虫。
  意识模糊的雌虫像是非常依赖热源,紧紧锢着雄虫的腰身,亨利起身的时候才发觉,可惜为时已晚,雄虫狠狠摔进了少将的怀中。
  “亨利……”
  少将低哑的声音在耳边回响,带动耳膜不规则的震动,雄虫一时竟没有强硬爬起来。
  “少将,你发烧了。”
  亨利低声轻轻哄道,他现在寄希望于少将能稍微清醒一点,他们现在的姿势真的不太好。
  “亨利……”
  好吧,少将真的靠不上了,亨利叹了口气。
  想轻轻的将他救出来,但是,少将箍的太紧了,甚至随着他的挣扎,有越来越紧的趋势,亨利一时不敢动了。
  “卡洛斯,松开一点儿,好不好?”
  对待这样的少将,雄虫没有一点儿办法,只能尽量哄着。
  雌虫现在根本听不进去任何话,他好热,只能紧紧的抱住怀里唯一可以帮他降温的。
  这样抱着有些不舒服,他往下缩了缩,紧紧地贴上,换取一丝丝的凉意。
  少将是舒服了点,亨利更难受了,少将饱满的胸肌,狠狠挤压着他的视线。
  他费力抬头,脸瞬间埋进了馒头里,呼吸困难。
  没办法,只能伸手将馒头压了压,这样好歹能换取一点呼吸的空间。
  馒头的手感很好,雄虫没忍住按了按,他在心里非常唾弃自己趁虫之危的做法。
  但是少将醒着的时候也没有阻止过,他玩一会儿怎么了,这可是少将不放开,少将这么大的力气,哪只虫跑的出去。
  雄虫的手向下找了一下,清点了面包的数量,竟然有整整齐齐的八块,他也才六块。
  但很快,他就没有心情想这些乱七八糟的啦。
  少将在发热,身体的温度,高的惊虫,亨利总算决定用点力气从雌虫的怀里挣出来。
  雌虫似乎是猜到了他的想法,力气也松了许多,等亨利重见光明,第一眼看到的就是卡洛斯泛红的湿漉漉的眼睛。
  似乎是在谴责他的离开,少将以一种非常柔软的姿势,将自己埋进了雄虫的肩膀。
  “亨利……我好热啊,帮帮我,好不好。”
  雌虫的声音是那么的委屈,雄虫有些手足无措,他轻轻抱住卡洛斯,“怎么帮啊?你先松开,好不好,我带你去医院。”
  “没有用,亨利,他们只会给我注射一支让我晕过去的药剂,然后把我丢在一边,亨利,你帮帮我,好不好。”
  雌虫难得展露出如此脆弱的一面,亨利感觉他的心脏像被紧紧揪了一下。
  “我不太会,卡洛斯,我……”
  见雄虫没有明显的抵抗,雌虫探手下去,瞳孔瞬间放大,怎么这么夸张。
  好在军雌的耐受力比较高,应该受得住,听维吉特说,雄虫在这种时候,凌虐谷欠非常强,他早就做好了心里准备。
  雄虫瞬间绷紧脊背,身体最脆弱的地方被卡洛斯抓住,少将意识还不太清醒,这……很危险的,好不好!
  雄虫在心里长吁一口气,想了想,还是抓过少将的手,慢慢地进行做饭前的准备工作的教学。
  少将的手很大,手指很长,这种先天条件对于做饭来说其实特别优越。
  亨利一直都很喜欢他的手,骨节分明,看他做饭洗手,可以带来非常美好的视觉冲击。
  夜很深了,雄虫也逐渐加快了教学速度,少将也逐渐平静了,这对两只虫来说都是和不错的消息。
  雄虫处理掉了这个麻烦,少将也从中感受到了雄虫隐晦的纵容。
  亨利松了口气,缓了几分钟,就起身收拾残局。从浴室拿出毛巾,把脏兮兮的少将擦洗干净。
  床上也有些脏脏的,没办法,只能将雌虫抱到旁边的房间,再回来清洗床单。
  忙前忙后的雄虫似乎没有发现,被放在床上的雌虫偷偷睁开眼,哪里还有刚刚那副热的不行,快死了一样的可怜劲。
  雌虫热切的盯着亨利的背影,像一头贪婪的蜜獾,紧紧盯着他虫的食物,等待时机伺机而动。
  将一切收拾完毕,亨利去浴室冲了个冷水澡,刚刚蹭了一身的火气,要压一压才行。
  带着一身冰冰凉凉的水汽,抱着温暖的雌虫,还不忘将少将的睡姿调整好,枕着少将的臂膀睡了。
  ……
  “亨利,我们这是……”、
  少将无措的抱着自己,将自己塞在床头柜和床形成的夹缝里。
  戏好多啊,亨利真的有些不想接他的戏。
  “那怎么办?”
  雄虫两手一摊,一副穿裤子不认虫的姿态。
  “一起睡这么久了,这点小事儿,少将还要和我一般见识吗?”
  亨利刻意压下的声线,在这个算的上宁静的清晨,格外有渣虫风范。
  少将旺盛的表演欲望,被雄虫的这种态度哽住了。
  见雌虫还是那副抱腿蜷缩的样子,亨利突然来了点其他的兴趣。
  “少将,你确定还不起床吗?”
  心善的雄虫决定再给他一次机会,可惜,少将并没有珍惜。
  他控制着精神触手,缓缓向雌虫的方向伸去。
  雌虫抱臂形成的空隙,确实非常难以进入,不过这是对于现实来说,对于精神触手还是小事一桩的。
  精神触手缓缓向更深处探索,等抵达目标位置时,无数精神丝向旁边探出,狠狠吸附在温热的身体上。
  卡洛斯瞬间松开了臂膀,从床上坐起,“亨利!我去做早饭!”
  瞬间爆发的刺激下,雌虫落荒而逃,慌乱中,甚至穿错了衣服。
  等雄虫下楼准备用餐的时候,就看到少将还带着做饭用的围裙。
  “怎么不摘下来?”亨利有些疑惑。
  “吃完饭就摘。”雌虫故作轻松地切着盘子里的肉排。
  雄虫拧起了眉头,这个围裙是比较常规的那种挂脖绑带,少将饱满的身材曲线,使得他坐下来的时候,脖颈后面的绳子会很勒。
  “摘了,不舒服。”亨利自认为非常温柔的劝阻了少将不合理的举动。
  少将的动作瞬间僵住。
  刺啦——凳子划过地板发出刺耳的声音。
  雄虫抬起头看他,不知道又是怎么个戏码。但是这次,卡洛斯倒没有表演什么霸道雄虫豪抢小壮花的戏份,直直的就想往楼上走。
  “摘个围裙,上楼干嘛?”天地良心,亨利是真的疑惑,不是想难为他。
  雌虫可能不这么想,他机械地转过身,解开身后的系带,脸上的神情像是要献祭灵魂一般。
  随着围脖离开少将的身上,雌虫一直遮遮掩掩的东西总算是尽现眼前。
  “卡洛斯!”
  亨利的声线瞬间拔高,尾音都有些颤抖,带着浓厚的不可置信。
  “亨利,这次,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卡洛斯有些不好意思地拽了拽衣角,他真不是故意穿雄虫的上衣,刚刚顺手抓错了,总不能光着做饭吧,他又不敢回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