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钩 第94节
  哥。”
  欧阳双胞胎一左一右,笑嘻嘻地望着明愿,“姐姐,猜猜我们谁是哥哥,谁是弟弟?”
  “……”明愿有些无语,没搭理。
  她指着审讯室,“欧阳知知在那边,审讯应该要结束了,你们过去看看吧。”
  欧阳知知总归是欧阳家养大的,无论如何都是欧阳家的孩子。
  再坏,也要去看看。
  等他们出来,明愿已经跟程牧离开了。
  车上,明愿望着窗外一闪而过的风景,一声不吭。
  “现在不应该皆大欢喜吗?”程牧伸手,轻轻抚弄明愿愁绪满满的眉心,“怎么脸色这么难看。”
  “是啊,养父母也看到了,恶人都得到了相应的惩罚。”
  “坏人锒铛入狱,家人也找到了。”明愿平淡地表述着,“我已经成了自己故事里的女主角,为什么不高兴呢。”
  程牧贴上去,环住明愿的腰身,低喃,“我要怎么哄你?”
  “和我……”明愿回头,主动吻上程牧的唇,“do个爱吧,明天也要,后天也要。”
  “以后呢?”程牧问。
  明愿不答。
  他固执着重复,“明愿,以后呢?”
  “重在当下啊程先生,”明愿示意程牧让代驾司机把挡板降下来,然后环住程牧的脖子,“以后的事情,等以后再说。”
  后来,明愿听向遂说,欧阳知知把自己所有的罪都认了。
  无论是马场马群的失控、车祸;
  还是明愿和唐蜜被绑架;
  亦或是现在明愿遭遇绑架,都是她策划的。
  欧阳家也上门找了明愿老几次,但都被明愿以身体不适给拒绝了。
  对于这一点,明愿倒没有撒谎。
  她和程牧纠缠了整整三天三夜,可谓纵欲过度,身子骨都快散架了。
  奇怪的是,明愿跟被妖怪吸光精气神,蔫巴巴的。
  程牧却精神抖擞,容光焕发,跟一朵被滋润得太满的花儿,笑容满面的。
  这两天,程牧稍微放松了警惕,没有偷偷给明愿靠手铐。
  但他寸步不离,跟块牛皮糖,怎么也甩不开。
  这天,吃完早饭,明愿提议,“程牧,今天是我奶奶忌日。”
  “清明节也快到了,顺便回去扫墓,你要跟我回去看看奶奶吗?”
  她顿了顿,笑道:“就当把你介绍给奶奶和姐姐认识认识,让她们不要担心我。”
  程牧心一喜,从身后拥上明愿,“什么意思?”
  “什么什么意思?”明愿嫌弃地推开程牧的脸,“字面上的意思啊,你不懂?”
  “不懂,”程牧装傻,“明老师,告诉我,为什么要介绍我给奶奶和你姐姐认识?”
  “都这样了,”明愿回头,对上程牧欣喜若狂的黑眸,“当然是见家长了。”
  “等回来,我也要去你家,正式和阮阿姨见面啊。”
  决定好后,两人立马就出发。
  中午,两人安全抵达榕城。
  明愿被程牧折腾得够呛,闹着跳到程牧背上骂骂咧咧,“程牧,你性/欲好重,你以前的小情人都是怎么忍受的?”
  “明老师,我真没有什么小情人。”
  程牧稳稳托住明愿的软臀,“你是第一个,那天我和你一样,都是第一次。”
  明愿撅嘴,“那怎么这么熟练?”
  “没见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吗?”
  程牧失笑,“也不算熟练啊,我找了好久,还被你踹了呢,这叫熟练?”
  “也是。”明愿环住程牧的脖子,咬他的耳垂,嘲笑,“确实找了好久,还是我帮你的呢。”
  “突然有点想喝酒了。”明愿道:“等会儿看完奶奶和姐姐,要和我喝一杯吗?”
  “我还没怎么和你喝过酒呢,试试看我们程先生的酒量怎么样?”
  程牧爽快应声,“好啊,那一会儿比一比,看谁先醉酒。”
  两人简单休整好,明愿带着两束白菊去看望奶奶和姐。
  她又一本正经地把程牧介绍给两位逝世之人,这才踩着程牧的影子回酒店。
  程牧心情很不错,从墓园出来,嘴角就没有落下来过。
  第205章 程牧,我们好聚好散
  一进酒店,程牧将两瓶烈酒搁在一旁,把明愿缠挂到腰上,尽情索吻。
  双手更是不安分地去拽明愿的衣服。
  明愿也不制止,任由程牧肆意索取。
  两人从玄关,转至沙发,又折腾着进浴室。
  最后双双倒在绵软的大床上,抵死缠绵。
  听着明愿耐不住的哭腔,程牧轻柔地吻着她的泪,手掌覆明愿的小腹上,“明愿,给我生个宝宝吧。”
  明愿颤着声音回应程牧的请求,“可以啊。”
  “一个不够,两个?”
  程牧试探着对上明愿迷离的双眸,“一个像你,一个像我。”
  “我宠像你的妹妹,你打像我的哥哥。”
  “你偏心,”明愿圆润的指尖陷入程牧肩膀的皮肉里,留下一个个指甲印,“明明都是我生的。”
  “你为什么只爱姑娘,不爱儿子?”
  程牧指腹细捻明愿的唇,低喃,“好吧,我负责宠两个宝宝。”
  “你负责打我,然后就原谅我吧,不要走,好吗?”
  明愿没回话,而是强行从程牧身下抽离,套上程牧的衬衣出了卧房。
  很快,她又端着两杯烈酒走进来,将其中已杯递给程牧,“既然要谈事情,那怎么能少得了酒水的加持呢。”
  “边喝边聊,怎么样?”
  程牧目光落在酒水里,还未融化的白色药物,笑得肩膀都在抽动。
  他的笑容逐渐苦涩,“明愿,现在设计我都这么敷衍吗?”
  明愿晃了晃,微笑,“不,我只是在喝和你做交易,你喝了,我就原谅你。”
  她知道程牧会毫不犹豫地喝下去。
  果然,程牧接过酒杯,将其一饮而尽。
  甚至还将数颗药颗粒给搅嚼碎,吞咽。
  他挑眉,“吃了,原谅我吧。”
  明愿一把将程牧推倒在床上,岔开双腿跨坐在他腰腹上,以上位者的姿态睥睨着程牧。
  “程牧,我原谅你了。”
  随即,明愿从挎包里掏出一把红钞票,用力砸在程牧略显迷醉的脸上。
  她笑得眉眼弯弯,“我很满意你的伺候,这钱是这几天我睡你的酬劳。”
  “另外,这种勾引的戏码我彻底玩腻了,你好自为之。”
  “程牧,美梦结束了。”说着,明愿也将杯子里的酒一饮而尽,“这杯酒我干了,我们好聚好散!”
  “你跑不掉。”程牧笑容渐深,“我保证。”
  “那就试试看!”明愿俯身和程牧接了一个涩情的深喉吻,咂舌着起身,“再见!”
  随着话音落下,她穿上衣服,转身决绝离去。
  她的背影看得程牧脸上的笑容时而浓,时而淡,几近癫狂。
  他想去追上去,却被强烈的药效给留在了原地。
  眼看房门即将闭合,程牧低吼,“好啊,那我们换个游戏。”
  “现在轮到你来躲,我来找,找到之后,我们就生一窝小狐狸崽。”
  他似乎觉得不够,又道:“明愿,你跑吧,你就算跑到天涯海角,我也会把你抓回来!”
  只是回复他,只有房门闭合的“吧嗒”声。
  程牧也终究坚持不住,在药效的席卷下,跌倒在沾满明愿气味的床上。
  明愿就像一只调皮的狐狸,带着目的闯入程牧的世界后,又毫不犹豫地逃离他的世界。
  之后的几天,大雨席卷了各个城市,好似有意抹去明愿的痕迹。
  *
  两个月后,一道鬼鬼祟祟的身影出现在一家小餐馆。
  跟小偷似的,引得老板不停投来盯防的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