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2章
  江郁白仿佛置身于云端,下一秒却又深陷十八层地狱,当他觉得没救时,又被陆季怀抬起,置身于柔软的幸福乡,一会儿天上,一会儿低下,江郁白感觉灵魂都要散架了:“哎呦,我错了,我发誓,我以后绝对不会再那样了,老公,好老公,求求老公了,缓一缓,明天,明天再来好不好。”
  陆季怀一用力:“叫爸爸。”
  “爸爸,爸爸,求求爸爸了。”,江郁白哪里意识得到他在说什么,只要陆季怀能停下,他说什么都可以。
  陆季怀终于放过他了,江郁白瘫软在床上,困得不行。迷迷糊糊间,他听见陆季怀趴在他耳边:“你还有不知道的。”
  “什么?”,江郁白有力无气,本能的想要探求,“我还不知道什么?”
  “你不知道,我也在很早很早前就喜欢你了。”
  “那时的年少任性,钻牛角尖。我想学心理学,可父亲却执意让我去学法律,甚至改了我的高考志愿,我那时觉得天都塌了,有了自杀重开的想法。”
  “是你,是你像个小太阳似的,”,陆季怀回忆着,“那次优秀毕业生返校演讲的升旗仪式后,你安慰你朋友时,我就站在你身后不远处,是你的话语触动了我,才有了后来留学的我。”
  “白白,你知道吗?我找了你好久。”
  望着江郁白安稳的睡颜,陆季怀也不知道江郁白有没有听见,不过这些,他都不在乎了。
  陆季怀搂着江郁白的手又往怀里收了几分,虽然兜兜转转,他还是学了律师,还是听从父亲继承了家业,但,不一样。
  邵景澄的肾真的坏了,在看守所里,一个精神病犯人突然发狂,用牙刷插入邵景澄的肾。
  虽然没有生命危险,但本着人道主义,警察还是让邵景澄到医院治疗了。
  不知是巧合,还是有人有意为之,邵景澄所住的医院,也是他儿子所住的医院。
  在女人还没来得及给江郁白打电话求肾时,她和她的儿子就死于医院里另一精神病人之手。
  这个消息陆季怀没有告诉江郁白,而是自己前去看守所探望了邵景澄。
  “你来做什么?不对,你怎么能进来?”,邵景澄虽然身着囚服,但在陆季怀面前依旧撑着气势。
  “你这种情况,是派发辩护律师的,好巧不巧,正好到我头上。”陆季怀道,“你放心,本着职业操守,我会为你争取所有权利的,这点你放心,就当我感谢你没真的要了江郁白一个肾。虽然你的死刑是无可避免。”
  “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邵景澄依旧嘴硬。
  “好,就当你不知道。”,陆季怀点头,这些已经不重要了。
  “对了,”,陆季怀邪魅一笑,“江郁白不会叫你爸爸,但,在床上,我能让他叫我爸爸!”
  邵景澄暴怒,想要拍案而起,却被锁链困住,他无能嚎叫着:“你什么意思,你说话,你这是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是,他不是没有爸爸的孩子,他不是没人宠,没人爱。”
  ——正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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