拯救了病娇妖尊后,他嗜我如命 第117节
  小小的阿怜触动了她内心深处的柔软,她快乐又伤感,快乐的是,他小时候的记忆中会永远留下她的痕迹,伤感的是,她最终会迫不得已离开他。
  “不要怕,以后你会遇见我,我们会相爱,会结为道侣,会拥有一个家,我会陪着你,直到我…离开。”
  离开两个字被她无声地吐出。
  泪水滚滚而下。
  她舍不得离开他。
  她真的舍不得。
  “阿怜,如果可以…我真想永远陪着你,陪你到时间的尽头。”
  再也不分开。
  在暗处默默关注着这一切的系统叹了一口气,忍不住出声提醒。
  【记忆碎片消失倒计时:10、9、8……】
  记忆碎片的时间要到了,晚晚的身体逐渐变得透明。
  她低下头,轻柔的吻落下,落他的眉间的朱砂上。
  “阿怜,我要离开了,但我会永远陪着你。”
  她催动法术,周身消散,幻化出千百只玉蝶,在他周身飞舞,盘旋,直至消失。
  最后一只玉蝶落在他的肩头。
  耳畔传来微弱的空气波动声,那是蝴蝶扇动翅膀的声音。
  小迟夙抬起头,仔细巡视周围。
  可是视线所及之处,却什么都没有。
  他呆呆地愣了一会儿,脸上才露出些许笑意。
  但这笑意转瞬即逝,如星点火光般,消失在沉沉黑夜中。
  他再次听见了那个声音。
  他喃喃:“蝴蝶。”
  这时,东方的天空露出了一丝曙光,金色的阳光自洞口斜照而来,擦过这滴泪珠,泪珠折射出璀璨又迷幻的光影。
  人间的温暖啊,终于来临了。
  第136章 一直都是她
  晚晚睁开眼,感觉到自己被人环抱在怀中,随着她的醒来,那人的手臂紧了紧,而后又勉强松开。
  晚晚抬头,对上迟夙俯眼望来的一汪清泓。
  他与她无声对视。
  她眼中还噙着点点泪光,睫毛根根湿透,湿漉漉的眼中倒映着他的影子。
  他脑海中萦绕的,仍旧是她消散时化蝶的一幕。
  原来是她。
  清风是她,甜香是她,蝴蝶是她,陪伴是她。
  一直以来,都是她。
  难怪她知道自己的名字,难怪她会在梦中叫他阿怜,难怪她知道自己的过去……
  他无意去探知晚晚是怎么到达他的记忆中的,他只知道,他找到了他的蝴蝶。
  迟夙按住了自己的心——
  “砰,砰,砰……”
  他清晰地听见了自己的心跳声,在这狭小的空间内,他拥着他的蝴蝶,心跳的快要飞出来。
  他的心,被一个叫晚晚的少女塞的满满的。
  “晚晚。”他轻声问,“你怎么哭了?做梦了?”
  晚晚点点头,看着他的目光越发柔和。
  “我梦到了你。”
  她不说做了什么梦,只是闲聊一般问他,
  “迟夙,你小时候,是怎样过来的?”
  “我小时候吗?”
  迟夙伸手抹去她眼角的泪,若无其事地扬唇:“不记得了。”
  晚晚一愣,不记得了吗?
  她竟然有些失落。
  迟夙打量着她的神色,笑意盈盈。
  “但是,我记得一只蝴蝶,她静悄悄地来,静悄悄地离开,最后——”
  晚晚的杏眼蓦然睁大,像林间受惊的小鹿。
  他凑上去轻轻咬了一下她的鼻尖,“她爱上我了。”
  晚晚吃疼,猛地一缩脖子,清凌凌的杏眼又湿润了不少。
  她嗔怪:“迟夙!”
  迟夙眼睫一扬,“晚晚真可爱。”
  他再次凑过来,鼻尖与她挨着,睫毛也轻轻地蹭过她脸上的肌肤,唇与她相贴。
  “晚晚连做梦的时候都在喊我的名字。”
  晚晚有些惊讶,“我,我喊了你的名字?”
  她更担心的是,她是不是还说了别的什么。
  “不仅如此,我还听见你说,要与我——”
  他的唇擦过她柔软的唇瓣,来到耳际,轻声说了一句话。
  晚晚蓦地睁大了眼睛,白润的耳垂顿时红如血玉。
  “原来晚晚竟如此爱我。”
  他故意重重地咬出那个“爱”字,在他悠扬的语调中,似乎又被赋予了什么特殊的意义。
  “胡说,我怎么可能,你…你从哪学来的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他的唇又贴上了她的耳廓,浅浅地吮着她的耳垂,手揉进了她的衣襟内——
  “我还学会了很多种玩法呢,晚晚就不想试试么?”
  迟夙身上散发出浓烈的,慵懒的,勾人魂魄一般的欲感,配着一张清冷无辜的脸,让晚晚心如擂鼓,刹那失神。
  他怀中滚烫,眼神也已变得幽深,晚晚不敢动,甚至有些不敢直视他的眼。
  她终于明白为什么他被人称为顶级炉鼎了。
  除了双修带来的好处,连床上功夫,都好得令人发指。
  她故作镇定,拒绝他:“别闹了,你太不节制,这样下去,会…”
  他问:“会怎么样?”
  晚晚羞涩,“会有宝宝的。”
  他每次都把她折腾的够呛,他的又多,到如今,小腹都还是酸胀的。
  照他们这个频率下去,怀宝宝的几率太大了,而且真要有了宝宝,又该怎么办,总不能把父子俩都留在这里。
  迟夙低头看她,忽然笑了起来。
  是从何时起,他的人生才变得如此鲜活的?
  在他过去的人生中,他时常能感觉到痛苦,那痛苦曾让他绝望,最终也让他兴奋,只有疼痛,才能让他感知到自己是活着的。
  后来,他逐渐品尝到情爱,嫉妒,担忧,忐忑不安,源自内心深处的卑微和乞求,还有情欲。
  而情欲就像一把枷锁,将他牢牢地困在其中,只有对她一次次的占有和抵死缠绵,才能真正的安抚他。
  当年慈悲大师说,无所具则无所惧,无所谓则无所畏。
  可他清楚地知道,他如今有了惧,有了畏,有了软肋。
  还有他更害怕的,不敢想象的东西。
  他再次笑道:“那晚晚想做什么,我陪你。”
  ……
  此时已是傍晚,晚晚已经睡了一天,肚子有些饿了。
  迟夙早有准备,她惊奇地发现,他竟然会做饭。
  他端出熬了一天的灵粳粥,上面撒了一些金黄的桂花蜜,清香扑鼻。
  还有两道小菜,色香味俱全,甚至还有一只八珍烤鸡。
  晚晚用眼神询问他,这只鸡是怎么回事。
  “你想吃什么就吃什么,不用顾及到我。”
  迟夙眼睫一眨,“晚晚这些天累坏了,都瘦了,是该好好补一补了。”
  正在扯鸡腿的晚晚:“…难道不是你该节制吗?”
  他笑着回答:“我已经节制了。”
  晚晚睁着一双潋滟的杏眼瞪他,你唬鬼呢。
  他倾身过来,手指揩去晚晚唇边的花蜜,放入唇间品尝,意有所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