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所以这是……
末世吗？
哇！
系统理都不想理。
-
兢兢业业的男主角深夜结束掉突然加塞的工作，并且顺便拜访了夏油杰的家人，米格尔。
（夏油杰就是伊狩葵所讲穿袈裟的怪刘海的和尚）
五条悟笑着打招呼：“真是好久不见啊，这么晚还没睡吗？”
两天前刚被他爆揍一顿，刚从被窝爬出来给他开门的米格尔：“………什么事？”
五条悟毫不客气地进屋坐在沙发，从手机里找出照片给米格尔看，“认识她吗？”
米格尔凑过去看了会儿，捏着下巴沉吟，“有点印象。前几天好像来找过杰，她怎么了？”
五条悟：“找杰聊什么了？”
“他们关上门私聊的。”米格尔耸肩，又觉得五条悟的性格绝对会追问到底，干脆道，“我问问菅田，她负责教内接待工作。”
“照片上的小鬼叫什么？”
五条悟：“伊狩葵，嘛，不过会见也有可能用假名字。”
米格尔给菅田通了电话。
菅田：“我记得她。因为预言夏油大人失败的结局，所以印象格外深刻…不过夏油大人没有相信。”
米格尔，“阿杰那家伙就算信了预言，也会想试试逆天改命。他可不是乖乖向命运低头的家伙。”
菅田怀念地笑了声，“是呢。离别的时候夏油交给伊狩一个盒子，说是预言的报酬。”
五条悟一直缄默听他们对话，此时才开口询问：“盒子里面是什么？”
菅田：“是根香。也许和你有关系吧，因为夏油大人和她讲‘悟会喜欢你的’。”
“……”
五条悟完全想不透啊，那家伙为什么要把香给伊狩葵，就为了让她给他留下深刻印象吗——
还是说夏油杰准备用这种香让他丧失咒力趁机搞事。伊狩葵只是被利用的棋子。
比起莫名其妙的牵红线行为，五条悟更倾向这个猜测。
系统也是这么编的，它真是怕了伊狩葵这个黄色湿垃圾了，怀揣着第一次工作的美好希望，掰碎了和她讲。
【伊狩家送你过来勾引五条家主，因为亲生父母在伊狩家主手中，你不得不听从伊狩家主的命令，深知五条悟难搞的你向他的挚友——袈裟和尚——求助，从而获得了“香”。】
伊狩葵点头。
【伊狩家的家传术式是“预言”，大部分在成年之后觉醒，千年前伊狩家出现过预言天才，曾预言五条家“1989年12月7日”出生的六眼会在29岁有个死结，所以在得知伊狩家出现你这个会预言术式的术师之后才请你过来。】
伊狩葵点点头。
【“预言”术式并非战斗术式，无法在已经形成固定势力的咒术界分一杯羹，所以伊狩家主见你生得漂亮便起了歪心思，想要你去五条家预言的过程中，和五条悟发生点什么，攀附上五条家。】
伊狩葵苦恼蹙眉，“嗯……”
【怎么了？】
伊狩葵：“转折之后，剧情好俗套啊。”
【……闭嘴。】
系统冷漠道。
【听懂了就好好完成任务，你也能早点回家，你不是还有两个弟弟要养吗？】
伊狩葵恍然：“原来我过着如此负重前行的生活。”
【哈？】
伊狩葵诚实：“我失忆了。”
【……】
真失忆了啊。
等等。
【那你记得多少？】
伊狩葵：“记得自己靠算命谋生，失忆之后照例表演驱鬼，身心疲惫，然后贯彻我闲暇之余喜欢玩游戏的爱好，开始熬夜打游戏，游戏男主表面上是校霸实际上是超容易害羞的社恐，女主无意中得罪了校霸，于是处心积虑开始弥补，阴差阳错两人一言不发就开始○○，对了，男主其实完全不在意女主得罪他这件事，他一直都在暗恋女主……”
【忘了那么多都没忘记玩废料？】
伊狩葵叹了口气，“你这种自攻自受的家伙怎么懂？”
系统自认好脾气，但面对伊狩葵实在没法温柔，分分钟化身暴躁老哥。
【我是编号01，不是是0又是1！】
伊狩葵：“没差啦。”
系统明智跳过话题，从自己调查的资料里为她补充身世，【现实生活你家里还有两个相依为命的弟弟要养，通关成功你不仅可以回家，还能获得10亿奖金。】
伊狩葵：“……”
【你怎么不讲话？】
伊狩葵：“虽然我失忆了，但我的存款应该比十亿多很多，单位是美金。”
【……】
不是，算命这么挣钱吗？
伊狩葵安慰它，“既然你选择了我，我会认真通关，让系统先生也圆满完成任务哒。”
系统冷笑。
【任务一深刻初印象还没完成。】
伊狩葵瞪大眼睛，“快乐三小时都没留下给男主角深刻印象吗？”
系统深呼吸，【纯爱系统，和谐内容不计入任务。】
伊狩葵：“那这怪你。”
【呵。】
-
伊狩葵在五条家待了两天，等待审判结果。
男主角像是销声匿迹一般，完全没有任何消息。
她幽幽望着围墙，“这一天，人类想起了……”
【闭嘴。】
伊狩葵：“墙的那边是什么？”
【你想做什么？】
伊狩葵：“我想做野鸽儿。”
【……】
她在讲什么屁话？
伊狩葵丝毫没有犹豫，月黑风高，她翻墙离开偏院——
没成功。
背后突然传来一道轻灵又怯弱的声音，“您要去哪里？”
鬼吗？
伊狩葵兴奋回头。
啊，是个人。
【你在失落什么啊！】
伊狩葵没理会系统，她跳落在地，走到身穿素色侍女和服装饰的女人身前，冷酷谈判，“不放我离开，也不能冷落我吧。”
侍女惶恐摇头，“没有没有，长老说要用最高礼节侍奉您，五条家也并没有限制您自由！”
伊狩葵捕捉
到新鲜词：“长老？”
侍女：“负责五条家日常事务的五条长老。”
不认识，系统也没提醒，应该不是重要人物，伊狩葵决定从正门出去找点乐子。
“那个……”侍女再次叫住她。
伊狩葵疑惑回头。
侍女深吸一口气，目光决绝，“我想拜托您帮我找找我女儿！”
伊狩葵：“？”
谁？我吗？？
【支线任务：侍女的委托
她的女儿三天前失踪了，请您帮忙寻找。
任务奖励：20000日元】
伊狩葵：“……”
没有奖励她兴许还有点兴趣。
她可以为了良心和善良拼命，但绝不想为了两万日元拼命！
-
现在时间是东京时间22点37分，夜晚雪花纷飞，伊狩葵在寂静的街道踽踽独行。
没错。
她终究还是选择了良心和善良，以及两万日元。
【失踪人员吉田铃的日常生活重复着单调的“去学校工作”“回家”两点一线的活动，每天固定在晚上九点半左右给妈妈打电话。
现在学校已经放寒假，吉田铃就呆在自己公寓里消磨悠闲假期。】
按照侍女所讲，吉田铃在昨晚接到学校临时通知后匆匆赶回学校，之后就再没有消息。
系统推测。
【侍女选择请你帮忙应该是因为你“预言”的术式。】
伊狩葵轻轻叹气，“我们帮她报警吧。”
她发现五条家养出的人都没什么法律意识。
失踪这么久了先报警啊。
【我感觉和咒灵有关系，报警也没用。】
已经从系统嘴里大致了解了咒术师咒灵以及当代社会情况，伊狩葵叛逆反驳：“那我觉得和咒灵没什么关系。”
【为什么？】
伊狩葵：“算命人的直觉。”
它冷笑。
【骗子的直觉只有在将要被抓的那一刻才值得参考。】
伊狩葵后背兀地一凉，绷着小脸四处张望。
谁？
这毛骨悚然的感觉，谁在偷窥我？
不远处。
负责咒术师后勤和杂务的辅助监督伊地知洁高在五条悟的命令下停车。
莫名其妙。
并且不明所以。
他透过后视镜看五条悟，发现他正侧头看向车窗外。
“？”
这条寂静的街道有什么恐怖存在吗？也没甜品店也没有啊。
除了一个穿和服的小姑娘…
！
等等！
难不成！
五条先生在看女孩？？？！
不不不，这怎么可能呢，脑子里塞满甜点的二十八岁处男怎么可能有那方面想法。
这个女孩一定有其他地方值得关注吧。
末世吗？
哇！
系统理都不想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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兢兢业业的男主角深夜结束掉突然加塞的工作，并且顺便拜访了夏油杰的家人，米格尔。
（夏油杰就是伊狩葵所讲穿袈裟的怪刘海的和尚）
五条悟笑着打招呼：“真是好久不见啊，这么晚还没睡吗？”
两天前刚被他爆揍一顿，刚从被窝爬出来给他开门的米格尔：“………什么事？”
五条悟毫不客气地进屋坐在沙发，从手机里找出照片给米格尔看，“认识她吗？”
米格尔凑过去看了会儿，捏着下巴沉吟，“有点印象。前几天好像来找过杰，她怎么了？”
五条悟：“找杰聊什么了？”
“他们关上门私聊的。”米格尔耸肩，又觉得五条悟的性格绝对会追问到底，干脆道，“我问问菅田，她负责教内接待工作。”
“照片上的小鬼叫什么？”
五条悟：“伊狩葵，嘛，不过会见也有可能用假名字。”
米格尔给菅田通了电话。
菅田：“我记得她。因为预言夏油大人失败的结局，所以印象格外深刻…不过夏油大人没有相信。”
米格尔，“阿杰那家伙就算信了预言，也会想试试逆天改命。他可不是乖乖向命运低头的家伙。”
菅田怀念地笑了声，“是呢。离别的时候夏油交给伊狩一个盒子，说是预言的报酬。”
五条悟一直缄默听他们对话，此时才开口询问：“盒子里面是什么？”
菅田：“是根香。也许和你有关系吧，因为夏油大人和她讲‘悟会喜欢你的’。”
“……”
五条悟完全想不透啊，那家伙为什么要把香给伊狩葵，就为了让她给他留下深刻印象吗——
还是说夏油杰准备用这种香让他丧失咒力趁机搞事。伊狩葵只是被利用的棋子。
比起莫名其妙的牵红线行为，五条悟更倾向这个猜测。
系统也是这么编的，它真是怕了伊狩葵这个黄色湿垃圾了，怀揣着第一次工作的美好希望，掰碎了和她讲。
【伊狩家送你过来勾引五条家主，因为亲生父母在伊狩家主手中，你不得不听从伊狩家主的命令，深知五条悟难搞的你向他的挚友——袈裟和尚——求助，从而获得了“香”。】
伊狩葵点头。
【伊狩家的家传术式是“预言”，大部分在成年之后觉醒，千年前伊狩家出现过预言天才，曾预言五条家“1989年12月7日”出生的六眼会在29岁有个死结，所以在得知伊狩家出现你这个会预言术式的术师之后才请你过来。】
伊狩葵点点头。
【“预言”术式并非战斗术式，无法在已经形成固定势力的咒术界分一杯羹，所以伊狩家主见你生得漂亮便起了歪心思，想要你去五条家预言的过程中，和五条悟发生点什么，攀附上五条家。】
伊狩葵苦恼蹙眉，“嗯……”
【怎么了？】
伊狩葵：“转折之后，剧情好俗套啊。”
【……闭嘴。】
系统冷漠道。
【听懂了就好好完成任务，你也能早点回家，你不是还有两个弟弟要养吗？】
伊狩葵恍然：“原来我过着如此负重前行的生活。”
【哈？】
伊狩葵诚实：“我失忆了。”
【……】
真失忆了啊。
等等。
【那你记得多少？】
伊狩葵：“记得自己靠算命谋生，失忆之后照例表演驱鬼，身心疲惫，然后贯彻我闲暇之余喜欢玩游戏的爱好，开始熬夜打游戏，游戏男主表面上是校霸实际上是超容易害羞的社恐，女主无意中得罪了校霸，于是处心积虑开始弥补，阴差阳错两人一言不发就开始○○，对了，男主其实完全不在意女主得罪他这件事，他一直都在暗恋女主……”
【忘了那么多都没忘记玩废料？】
伊狩葵叹了口气，“你这种自攻自受的家伙怎么懂？”
系统自认好脾气，但面对伊狩葵实在没法温柔，分分钟化身暴躁老哥。
【我是编号01，不是是0又是1！】
伊狩葵：“没差啦。”
系统明智跳过话题，从自己调查的资料里为她补充身世，【现实生活你家里还有两个相依为命的弟弟要养，通关成功你不仅可以回家，还能获得10亿奖金。】
伊狩葵：“……”
【你怎么不讲话？】
伊狩葵：“虽然我失忆了，但我的存款应该比十亿多很多，单位是美金。”
【……】
不是，算命这么挣钱吗？
伊狩葵安慰它，“既然你选择了我，我会认真通关，让系统先生也圆满完成任务哒。”
系统冷笑。
【任务一深刻初印象还没完成。】
伊狩葵瞪大眼睛，“快乐三小时都没留下给男主角深刻印象吗？”
系统深呼吸，【纯爱系统，和谐内容不计入任务。】
伊狩葵：“那这怪你。”
【呵。】
-
伊狩葵在五条家待了两天，等待审判结果。
男主角像是销声匿迹一般，完全没有任何消息。
她幽幽望着围墙，“这一天，人类想起了……”
【闭嘴。】
伊狩葵：“墙的那边是什么？”
【你想做什么？】
伊狩葵：“我想做野鸽儿。”
【……】
她在讲什么屁话？
伊狩葵丝毫没有犹豫，月黑风高，她翻墙离开偏院——
没成功。
背后突然传来一道轻灵又怯弱的声音，“您要去哪里？”
鬼吗？
伊狩葵兴奋回头。
啊，是个人。
【你在失落什么啊！】
伊狩葵没理会系统，她跳落在地，走到身穿素色侍女和服装饰的女人身前，冷酷谈判，“不放我离开，也不能冷落我吧。”
侍女惶恐摇头，“没有没有，长老说要用最高礼节侍奉您，五条家也并没有限制您自由！”
伊狩葵捕捉
到新鲜词：“长老？”
侍女：“负责五条家日常事务的五条长老。”
不认识，系统也没提醒，应该不是重要人物，伊狩葵决定从正门出去找点乐子。
“那个……”侍女再次叫住她。
伊狩葵疑惑回头。
侍女深吸一口气，目光决绝，“我想拜托您帮我找找我女儿！”
伊狩葵：“？”
谁？我吗？？
【支线任务：侍女的委托
她的女儿三天前失踪了，请您帮忙寻找。
任务奖励：20000日元】
伊狩葵：“……”
没有奖励她兴许还有点兴趣。
她可以为了良心和善良拼命，但绝不想为了两万日元拼命！
-
现在时间是东京时间22点37分，夜晚雪花纷飞，伊狩葵在寂静的街道踽踽独行。
没错。
她终究还是选择了良心和善良，以及两万日元。
【失踪人员吉田铃的日常生活重复着单调的“去学校工作”“回家”两点一线的活动，每天固定在晚上九点半左右给妈妈打电话。
现在学校已经放寒假，吉田铃就呆在自己公寓里消磨悠闲假期。】
按照侍女所讲，吉田铃在昨晚接到学校临时通知后匆匆赶回学校，之后就再没有消息。
系统推测。
【侍女选择请你帮忙应该是因为你“预言”的术式。】
伊狩葵轻轻叹气，“我们帮她报警吧。”
她发现五条家养出的人都没什么法律意识。
失踪这么久了先报警啊。
【我感觉和咒灵有关系，报警也没用。】
已经从系统嘴里大致了解了咒术师咒灵以及当代社会情况，伊狩葵叛逆反驳：“那我觉得和咒灵没什么关系。”
【为什么？】
伊狩葵：“算命人的直觉。”
它冷笑。
【骗子的直觉只有在将要被抓的那一刻才值得参考。】
伊狩葵后背兀地一凉，绷着小脸四处张望。
谁？
这毛骨悚然的感觉，谁在偷窥我？
不远处。
负责咒术师后勤和杂务的辅助监督伊地知洁高在五条悟的命令下停车。
莫名其妙。
并且不明所以。
他透过后视镜看五条悟，发现他正侧头看向车窗外。
“？”
这条寂静的街道有什么恐怖存在吗？也没甜品店也没有啊。
除了一个穿和服的小姑娘…
！
等等！
难不成！
五条先生在看女孩？？？！
不不不，这怎么可能呢，脑子里塞满甜点的二十八岁处男怎么可能有那方面想法。
这个女孩一定有其他地方值得关注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