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章
  “你们都是陪江晓晓来的吧,那今天先不考你们了,我们来问问江晓晓问题。”
  “江晓晓小朋友,你知道我们国家的首都在哪里吗?”
  江晓晓:“……”
  月月:“我们伟大的祖国首都在北京,北京还有天安门,还有长城……”
  “恩恩,对,回答得很好,今天是考江晓晓,江月白小朋友,你不能替她回答,知道吗?”
  面试老师看着江晓晓又问,“那老师换个问题,一年有几个季节?”
  江晓晓:“……”
  星星不满道:“老师,你为什么不考背诵古诗呢,晓晓会背鹅鹅鹅,还会背春晓,她会还从1数到10,你考她这个吧。”
  江晓晓听了精神一振,立刻伸长了脖子开始背诵:“鹅,鹅,鹅……”
  三个人出来的时候,神采飞扬,显得很开心。
  江梨:……
  如果她不是在门口听了全程,真当以为她回答的有多好!
  江晓晓扑到妈妈怀里:“妈妈妈妈,我背了诗了!”
  江梨叹口气,摸摸她的滑溜溜的头发,“妈妈听见了。”
  带着三个孩子离开学校,月月和星星都提出,他们也要上小学。
  “姨姨,老师问的问题我们也能回答,我们不要上幼儿园,要和晓晓一起上小学!”
  晓晓高兴的过去抱住星星,兴奋道:“我们一起上小学,我们都是小学生了!”
  晚上林川柏回来,江梨和他说了双胞胎想提前一年上学,林川柏想想也觉得没问题,“三个孩子一起上下学也有个伴。”
  林川柏为此去找了林佩兰,让她帮忙走关系,把两个没到年龄的双胞胎也一起打包去县小。
  过了一周就收到消息,三个孩子在今年九月一号一起到县小报到。
  第54章 烫伤房间里,电……
  房间里,电风扇左右摇转,铁网罩后的扇叶带起一阵阵风,裹着墙角那盘蚊香的轻烟悠悠打着旋。
  晚上江梨洗完澡,这会儿正在往脸上敷美白散,这是林川柏为她调制的,里面加了白芷、白茯苓、白术、珍珠粉、绿豆粉等材料,每次要用时,取5克出来,再加蜂蜜调和敷面。
  她敷着脸,瞄了坐在案桌前,用毛笔蘸墨,抄写古方的林川柏一眼,语气带着些许嫉妒,“你怎么就晒不黑?”
  现在天气一热,她在外面多跑两趟,几天下来皮肤就会由红变黑,怎么也防不住,林川柏见她每天照镜子,都要皱眉看上半天,这才给她调一个美白散出来。
  林川柏低着头写字,嘴角轻扬道:“天生的,你羡慕不来。”
  江梨白了他一眼,走过去,把手里剩下的美白散,往他脸上一搓,“你就是奶油小生,有什么好得意的。”
  奶油小生可不是称赞男人的话,林川柏也不乐意了,他气质沉稳,哪里奶油了?
  见妻子俯过头看他写字,温热甜香的气息扑鼻而来,林川柏心中一动,转头想往她脸上亲一口,犹豫两秒,避开满脸的美白散,在她耳尖轻轻吻了吻。
  江梨只觉耳朵一痒,“扑哧”一声,轻轻拍打了他肩膀一记,笑道:“讨厌!”
  房内夫妻两人的甜蜜互动,被一阵凄厉的哭声打破,随之而来的是一个惊恐的叫声,“哎呀,不得了,被开水烫着了。”
  两人听到后,急忙往外跑,晚上给三个孩子洗了澡,他们在房间里待不住,就放他们在外面玩一会儿再叫回来睡觉,现在听到哭声,就以为是他们中谁受了伤。
  寻着声音跑进厨房,两人看到正在嚎啕大哭的珊珊,旁边开水瓶倾倒在地,她的左胳膊已经红透了,手腕处鼓起两个鸽子蛋大的水泡。
  林母正找酱油,要往她烫伤处抹,林川柏连忙上前制止。
  他跑到院子里,把井盖推开,打了一桶冰凉的井水上来,直接拎进厨房里,用葫芦瓢舀起井水,拉过珊珊的胳膊,绕着烫伤的胳膊从上往下慢慢浇,还要注意不能让冷水直接冲水泡,浇了足足五分钟,珊珊的哭声渐小。
  他又和林母说,让她去把药柜最下面一层抽屉里的“獾油膏”拿出来。
  林母这才拍着额头道:“看我急的,都忘了你爷爷留下来的烫伤膏了。”
  说着急忙去前面的药铺,不久就取回来一个褐色陶罐,罐口缠着圈蓝布条,里面装着黑乎乎的油膏,她挑出一点药膏,在掌心揉开,再轻轻抹在孩子的烫伤处。
  “凉凉的。”林珊珊吸着鼻子道。
  “对,擦上就好了。”林母心疼道。
  林川柏道:“伤口还要包扎一下,不要用纱布,可能会粘住伤口,找一条干净的旧棉布,撕成长条给她扎上。”
  林母听了,连忙又往屋里找棉布去了。
  江梨摸了摸林珊珊汗湿的头发,问:“刚才是怎么烫伤的?”
  这一问,林珊珊委屈的又要哭鼻子了,“我想自己拎开水去屋里洗澡,刚才去拿开水瓶,开水瓶没有塞子,水就倒在我手臂上了。”
  她个子不够高,踮着脚去抱灶台上的开水瓶,瓶口没有木塞,开水瓶一倾斜,里面热水自然全往她身上倒去了,万幸的是开水只浇到了一边的胳膊,其他地方没有被烫到。
  林母过来的时候也知道她烫伤的原因了,自责道:“刚才我烧了水灌在开水瓶里,听到前面有人喊抓药,我一分神就忘了塞上木塞,都怪我,都怪我,这记性是越来越不好,不然珊珊也不会烫到。”
  见到林母自责不已,林川柏连忙安慰他娘,说意外难免的,还好珊珊烫的不严重,已经擦上烫伤膏,过两天就能好。
  江梨出去把三个孩子叫回来睡觉,他们还不乐意,江梨脸色一板,双手插腰,他们才老实的跟着回来了,看着他们跑得又是满头大汗,江梨给他们每个人接了一盆水,让他们自己把脸和手再洗一遍。
  江梨还在院子监督孩子洗脸,就听到前面店铺传来陈玉珠的叫嚷声,“我的天,怎么烫出这么大两个水泡!以后会不会留疤?娘,你怎么带孩子的,我放心把她交给你,你就是这么看的孩子?珊珊,告诉妈妈,你怎么烫到的?”
  晚上还不时有人来店里抓药,林母一直守在店铺,林珊珊烫伤后,她不放心让她一个人留在屋里,就让她跟自己在店铺待着,在一旁看小人书。
  陈玉珠才回来,刚踏进药铺,珊珊看见妈妈,立刻放下小人书,哭着跑过去,把受伤的胳膊举起来给她看,陈玉珠知道她烫伤了,又气又急,直接对着林母开炮了。
  林母连忙愧疚的表示,都是自己太大意了才让珊珊受伤,是她不好。
  陈玉珠今天听人说,有人在外面碰到过林兴杰,晚上特地出去打听情况,那人和林兴杰以前喝过两回酒,算是认识,他见陈玉珠过来,本来还不打算说的,等家里的婆娘使劲掐了他两把以后,他才说在广州见过林兴杰一面,他也在那边跑业务,具体做什么两个人没有细聊。
  陈玉珠想往仔细了打听,那人就不肯多说了。
  那人的婆娘却不像他这般遮遮掩掩,她送陈玉珠出来的时候悄悄跟她说,“他和我说过,在广州见到阿杰那回,他跟一个打扮得妖里妖气的女人亲亲热热的挽着胳膊走在一起,不知道两个人是什么关系?
  他不肯跟你讲,是怕林兴杰怪他,又怕自己看错误会了,但我肯定要和你说的,这男人一出去,就容易惹上不三不四的人,咱们女人可不能傻傻的被骗的,是最后一个知道的。”
  陈玉珠回来的路上怒气腾腾,又满心愤恨委屈,知道女儿受了伤,积压在心中的不满和火气一下子就爆发出来。
  她根本不听林母的解释,提高了嗓门道:“这个家是不是容不下我们母女两个?说是忘了给开水瓶塞塞子,才把孩子烫了,说不定就是故意的!先弄个意外把孩子伤了,再来对*付我,今天是珊珊幸运,只伤了胳膊,如果这瓶开水是往脸上倒,那她现在已经毁容了!我算是知道,你们林家没一个好人,林兴杰在外面养女人的事你们肯定知道,把我们两个弄走,就是想给他外面的女人腾地方吧?”
  林父坐在门口乘凉,听到平时还算老实的二儿媳妇突然发疯一般冲着林母叫嚷,也是气不打一处来,站了起来进门指着陈玉珠道:“你懂不懂礼数,有这么和长辈说话的吗?无缘无故发什么神经!”
  林珊珊没想到,自己只是疼得想跟妈妈撒个娇而已,她的反应却这么大,她这会儿也有些害怕起来,扯着陈玉珠的衣摆道:“妈妈,妈妈,你别生气,呜哇~”
  被林父这么一说,陈玉珠突然嚎啕起来,一屁股坐在地上,“林兴杰,你这个狗生的,你没良心,在外面找女人鬼混,不管家里婆娘女儿,你不得好死!”
  “林家人合起伙来欺负我们母女,欺负我娘家人和我闹翻,没人为我作主,今天你们敢害我女儿,明天就是要杀我了呀!”
  林母的头又突突的抽痛起来,林父对着突然撒泼儿媳妇,有些没有办法,气得直跺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