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你说，张漓的粉丝说什么？”
助理以为她没听清楚，又重复了一遍。
方瑟这回再也控制不住了，她惊得直接站起。
她忽然回想起了之前的种种不对劲，例如明明柳家说张漓陷害了清然，却不直接打击报复，只对外封杀、为什么张漓对清然心存恶意，清然却对她这样包容……
如果真是这样……
方瑟连忙叮嘱助理：“要是再看到这样的言论，赶紧给我删掉和封锁。我去打个电话。”
她去到一个无人之处，打出去的电话却不是给柳清然的，而是柳舒亦。
柳舒亦在从柳清然经纪人口中听到这件事后，直接大声斥道：“胡说八道！我们柳家就只有清然一个女孩，什么真千金假千金的！”
“那这件事情……”
“你不用管，我会处理好的。”柳舒亦说完就直接挂了。
他却不知，方瑟从他不同寻常的态度中感觉出了不对……
柳舒亦早就收到狗仔那边的‘要挟’，还以为是对方故意做的，为了不影响柳清然，终于铁下心花了大价钱将对方手里的证据给买了下来。
随后，他便直接花钱开始清洗网上这些消息。
许飞才让那些营销号将真相传播出去，没想到这些人很快就收到了柳家的封口费和警告，急急忙忙将博文帖子给删除了。
在大笔金钱的猛砸之下，这件事还没来得及散播太远，就直接沉寂下去。
只有柳清然的粉丝和少部分的网友看到了这些‘搞笑’评论，还议论了几句。
剩下的，唯有许飞和张漓的粉丝们，惊觉到这条消息遭到了封锁。
许飞眼见着那些大v博主一个个删掉博文，连忙去追问，却见这些人迟迟不语，竟直接把钱退了回来。
到了这个地步，她怎么可能不明白发生了什么？
本以为自己能替偶像讨个公道，却没想到，事情才刚开始，就折戟沉沙。
她心里极为不甘，陆续又在微博上散布了这个消息，还试图建立词条。但是很快，她就发现，她的微博遭到举报，很快就被禁言了。
许飞被气得眼泪汪汪，在出租房中大骂柳家无耻。
只是她却不知道，她在微博上的行为，已经招惹了一群柳清然的脑残粉。
-
张漓并没有因为白雯的事情产生芥蒂。
根据白雯复述朋友的语气，她便猜到了这个粉丝可能就是当初她‘失踪’时一直关注着的‘粉头’。
就在她处理了余下的事情，打算陪同白雯去找许飞的时候，没想到许飞倒是回了电话过来。
“呜呜呜……雯雯，柳家太无耻了！我只是把真相发布出去，他们却把我账号举报禁言了，他们还把其他的营销号也收买了，呜呜呜……”
听完，白雯反倒松了口气。
她还怕许飞冲动之下做出什么不可控的事情，发现她只在网上操作后，就放了心。
“飞飞，你不要冲动行事，漓姐跟我说了，现在我们还处在弱势，对付不过柳家，等漓姐起来了，她会还击回去的！”
“真的吗？”许飞被这句话稍微安慰到了。
“真的。”回话的却不是白雯。
听到那熟悉的、略带清冷的声线，许飞有些不敢置信。
“漓……漓漓？！”
“是我。”那边传来一声轻笑，许飞只感觉贴着手机的耳朵都变得酥麻起来，平常大大咧咧的性子，现在仿佛变了个人，脸上还浮现羞涩的红晕。
张漓并没有通过电话就能看见对方表情的特异功能，只是认真跟对方道：“谢谢你帮我做的一切，不过现在还不到时候，你放心，我会让他们付出代价的。”
听到偶像的声音，许飞早就把之前被气到的事情抛到九霄云外去了，连忙应着：“嗯嗯！”
“本来想跟雯雯去看你的，不过今天已经太晚了，我们明天再过来，可以吗？”
“可以可以可以……”那可太可以了！
“好的，那你早点睡，晚安。”
“晚安漓漓！”
听到回复，张漓将手机还给白雯。
白雯又叮嘱了几句，将电话挂了。
两人再去微博搜索了一番。
果不其然，网上现在已经完全没了关于柳清然是假千金的动静。
-
第二天，因为基金的事情，吴珩找张漓开了一早上加中午的视频会议。
直到下午，她才空出时间。
正要联系白雯那边，跟她去赴约的时候，没想到白雯的电话先打了过来。
“漓姐！飞飞那边出事了！她被柳清然的粉丝开盒了！”
张漓眼神一凌，心中腾升一股怒气。
就在此时，久违的系统再次现了身。
“叮－－宿主情绪值满格，触发系统第二个考验－－”
“检测到宿主最为珍惜你的粉丝，考验生成－－假如你的微博粉丝数能换成百倍人民币，但每换完一个，你就会永远消失在对方的关注列表，你愿意换多少个？”
第21章
张漓万万没想到系统会在这个时刻跳出。
但她选择先忽略系统的话，跟白雯问清楚。
“飞飞人有没有事？现在在哪里？”
说着，她点了免提，迅速给保姆车司机发去消息。
“她收到一个匿名快递，回出租房上楼梯的时候，边走边拆，没想到里面是几只死老鼠，她被吓了一大跳，踩空摔下来，一只脚受伤了，身上也蹭破几块皮，现在在医院……”
“好，你先等着，我马上带司机来接你。”
挂了电话，她终于有空搭理系统。
“你刚才说，我的微博粉丝数，能换成百倍人民币，对吗？”
“是的。”系统的声音持续稳定，丝毫没有因为张漓刚才的忽略而不耐。
张漓快速思考，很快想出最优回复：“这个考验可以推迟一段时间吗？你知道的，我有个粉丝受伤了，我现在需要赶过去看看她、思绪有点混乱。”
系统将她的反应记录下来，然后‘思考’了一下，通情达理地道：“可以的，在宿主粉丝痊愈之前，我可以为宿主暂时保留这个考验。”
“那真是太感谢你了。”张漓笑得非常‘真诚’。
系统一点没有生疑，回答道：“不客气，不过本系统能量不足，接下来会陷入待机状态，等到宿主做好了决定，可以在无人之际，在心里呼唤本系统的代码007号，届时本系统会醒来助宿主完成考验。”
“好的。”张漓觉得，她现在有点喜欢上这系统了。
单纯，给钱，又不多事，多好的统子啊。
她刚开始怎么会想跟对方同归于尽呢？
很快，系统的半透明虚拟屏幕消失不见。
司机以最快的赶到赶到，接上张漓，又去接了白雯，在白雯的指导下，前往了许飞所在的医院。
到了病房，许飞的状态看上去很低落，旁边还有一个女警在陪着她。
见到两人来后，她的紧张情绪才一扫而空。
她首先看到的就是白雯，紧接着又看到了后面带着口罩帽子的张漓，瞬间眼睛一亮。不过想到什么，看了一眼旁边的女警，竟然按捺下来，没有跟偶像打招呼。
白雯也早跟张漓提醒，在有人的时候，尽量不要展示存在感。
女警本来早应该走的，不过在跟许飞录完口供之后，知道对方的朋友还在路上，担心她害怕，所以特意陪她等待白雯到来。
“飞飞，怎么样？你没事吧？”虽然打过视频，但白雯的担忧之意仍然溢于言表。
“我没事，刚才ct结果出来了，只是韧带拉伤……”许飞扑到白雯怀里，看上去是后怕得跟朋友贴贴，实则趴在白雯肩膀上，用一双布灵布灵的眼睛看着张漓，表情中的激动扑面而来，看样子并没有经历特别大的苦痛。
张漓朝她笑了笑，用眼神传达了自己的安抚。
“你们是许飞的朋友是吧？那我就把她交给你了。”女警已经打算离开。
趁着对方未离开，白雯自然要表达自己的想法。
“警察同志，我朋友被人开盒威吓这件事，不会不了了之吧？”
闻言，女警停住步伐，“你放心，我们绝对不会姑息任何一项违法犯罪的行为！不过目前我们还在采集证据，等到抓到了嫌疑人，我们会进行通知的。”
“好的，谢谢！”
在白雯的感激中，女警离开病房。
这家医院的病人好像没有特别多，给许飞安排的病房正好只有她一人。
白雯连忙去关了门，张漓才取下口罩。
见到她的真容，许飞不禁红了眼眶……
-
张漓亲自安抚了许飞很久，毕竟对方是因为替自己打抱不平才出事，加之对方还是从原身以来，就一直支持的铁粉，所以她承担着必不可少的责任。
她的关心完全是发自内心的。
助理以为她没听清楚，又重复了一遍。
方瑟这回再也控制不住了，她惊得直接站起。
她忽然回想起了之前的种种不对劲，例如明明柳家说张漓陷害了清然，却不直接打击报复，只对外封杀、为什么张漓对清然心存恶意，清然却对她这样包容……
如果真是这样……
方瑟连忙叮嘱助理：“要是再看到这样的言论，赶紧给我删掉和封锁。我去打个电话。”
她去到一个无人之处，打出去的电话却不是给柳清然的，而是柳舒亦。
柳舒亦在从柳清然经纪人口中听到这件事后，直接大声斥道：“胡说八道！我们柳家就只有清然一个女孩，什么真千金假千金的！”
“那这件事情……”
“你不用管，我会处理好的。”柳舒亦说完就直接挂了。
他却不知，方瑟从他不同寻常的态度中感觉出了不对……
柳舒亦早就收到狗仔那边的‘要挟’，还以为是对方故意做的，为了不影响柳清然，终于铁下心花了大价钱将对方手里的证据给买了下来。
随后，他便直接花钱开始清洗网上这些消息。
许飞才让那些营销号将真相传播出去，没想到这些人很快就收到了柳家的封口费和警告，急急忙忙将博文帖子给删除了。
在大笔金钱的猛砸之下，这件事还没来得及散播太远，就直接沉寂下去。
只有柳清然的粉丝和少部分的网友看到了这些‘搞笑’评论，还议论了几句。
剩下的，唯有许飞和张漓的粉丝们，惊觉到这条消息遭到了封锁。
许飞眼见着那些大v博主一个个删掉博文，连忙去追问，却见这些人迟迟不语，竟直接把钱退了回来。
到了这个地步，她怎么可能不明白发生了什么？
本以为自己能替偶像讨个公道，却没想到，事情才刚开始，就折戟沉沙。
她心里极为不甘，陆续又在微博上散布了这个消息，还试图建立词条。但是很快，她就发现，她的微博遭到举报，很快就被禁言了。
许飞被气得眼泪汪汪，在出租房中大骂柳家无耻。
只是她却不知道，她在微博上的行为，已经招惹了一群柳清然的脑残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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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漓并没有因为白雯的事情产生芥蒂。
根据白雯复述朋友的语气，她便猜到了这个粉丝可能就是当初她‘失踪’时一直关注着的‘粉头’。
就在她处理了余下的事情，打算陪同白雯去找许飞的时候，没想到许飞倒是回了电话过来。
“呜呜呜……雯雯，柳家太无耻了！我只是把真相发布出去，他们却把我账号举报禁言了，他们还把其他的营销号也收买了，呜呜呜……”
听完，白雯反倒松了口气。
她还怕许飞冲动之下做出什么不可控的事情，发现她只在网上操作后，就放了心。
“飞飞，你不要冲动行事，漓姐跟我说了，现在我们还处在弱势，对付不过柳家，等漓姐起来了，她会还击回去的！”
“真的吗？”许飞被这句话稍微安慰到了。
“真的。”回话的却不是白雯。
听到那熟悉的、略带清冷的声线，许飞有些不敢置信。
“漓……漓漓？！”
“是我。”那边传来一声轻笑，许飞只感觉贴着手机的耳朵都变得酥麻起来，平常大大咧咧的性子，现在仿佛变了个人，脸上还浮现羞涩的红晕。
张漓并没有通过电话就能看见对方表情的特异功能，只是认真跟对方道：“谢谢你帮我做的一切，不过现在还不到时候，你放心，我会让他们付出代价的。”
听到偶像的声音，许飞早就把之前被气到的事情抛到九霄云外去了，连忙应着：“嗯嗯！”
“本来想跟雯雯去看你的，不过今天已经太晚了，我们明天再过来，可以吗？”
“可以可以可以……”那可太可以了！
“好的，那你早点睡，晚安。”
“晚安漓漓！”
听到回复，张漓将手机还给白雯。
白雯又叮嘱了几句，将电话挂了。
两人再去微博搜索了一番。
果不其然，网上现在已经完全没了关于柳清然是假千金的动静。
-
第二天，因为基金的事情，吴珩找张漓开了一早上加中午的视频会议。
直到下午，她才空出时间。
正要联系白雯那边，跟她去赴约的时候，没想到白雯的电话先打了过来。
“漓姐！飞飞那边出事了！她被柳清然的粉丝开盒了！”
张漓眼神一凌，心中腾升一股怒气。
就在此时，久违的系统再次现了身。
“叮－－宿主情绪值满格，触发系统第二个考验－－”
“检测到宿主最为珍惜你的粉丝，考验生成－－假如你的微博粉丝数能换成百倍人民币，但每换完一个，你就会永远消失在对方的关注列表，你愿意换多少个？”
第21章
张漓万万没想到系统会在这个时刻跳出。
但她选择先忽略系统的话，跟白雯问清楚。
“飞飞人有没有事？现在在哪里？”
说着，她点了免提，迅速给保姆车司机发去消息。
“她收到一个匿名快递，回出租房上楼梯的时候，边走边拆，没想到里面是几只死老鼠，她被吓了一大跳，踩空摔下来，一只脚受伤了，身上也蹭破几块皮，现在在医院……”
“好，你先等着，我马上带司机来接你。”
挂了电话，她终于有空搭理系统。
“你刚才说，我的微博粉丝数，能换成百倍人民币，对吗？”
“是的。”系统的声音持续稳定，丝毫没有因为张漓刚才的忽略而不耐。
张漓快速思考，很快想出最优回复：“这个考验可以推迟一段时间吗？你知道的，我有个粉丝受伤了，我现在需要赶过去看看她、思绪有点混乱。”
系统将她的反应记录下来，然后‘思考’了一下，通情达理地道：“可以的，在宿主粉丝痊愈之前，我可以为宿主暂时保留这个考验。”
“那真是太感谢你了。”张漓笑得非常‘真诚’。
系统一点没有生疑，回答道：“不客气，不过本系统能量不足，接下来会陷入待机状态，等到宿主做好了决定，可以在无人之际，在心里呼唤本系统的代码007号，届时本系统会醒来助宿主完成考验。”
“好的。”张漓觉得，她现在有点喜欢上这系统了。
单纯，给钱，又不多事，多好的统子啊。
她刚开始怎么会想跟对方同归于尽呢？
很快，系统的半透明虚拟屏幕消失不见。
司机以最快的赶到赶到，接上张漓，又去接了白雯，在白雯的指导下，前往了许飞所在的医院。
到了病房，许飞的状态看上去很低落，旁边还有一个女警在陪着她。
见到两人来后，她的紧张情绪才一扫而空。
她首先看到的就是白雯，紧接着又看到了后面带着口罩帽子的张漓，瞬间眼睛一亮。不过想到什么，看了一眼旁边的女警，竟然按捺下来，没有跟偶像打招呼。
白雯也早跟张漓提醒，在有人的时候，尽量不要展示存在感。
女警本来早应该走的，不过在跟许飞录完口供之后，知道对方的朋友还在路上，担心她害怕，所以特意陪她等待白雯到来。
“飞飞，怎么样？你没事吧？”虽然打过视频，但白雯的担忧之意仍然溢于言表。
“我没事，刚才ct结果出来了，只是韧带拉伤……”许飞扑到白雯怀里，看上去是后怕得跟朋友贴贴，实则趴在白雯肩膀上，用一双布灵布灵的眼睛看着张漓，表情中的激动扑面而来，看样子并没有经历特别大的苦痛。
张漓朝她笑了笑，用眼神传达了自己的安抚。
“你们是许飞的朋友是吧？那我就把她交给你了。”女警已经打算离开。
趁着对方未离开，白雯自然要表达自己的想法。
“警察同志，我朋友被人开盒威吓这件事，不会不了了之吧？”
闻言，女警停住步伐，“你放心，我们绝对不会姑息任何一项违法犯罪的行为！不过目前我们还在采集证据，等到抓到了嫌疑人，我们会进行通知的。”
“好的，谢谢！”
在白雯的感激中，女警离开病房。
这家医院的病人好像没有特别多，给许飞安排的病房正好只有她一人。
白雯连忙去关了门，张漓才取下口罩。
见到她的真容，许飞不禁红了眼眶……
-
张漓亲自安抚了许飞很久，毕竟对方是因为替自己打抱不平才出事，加之对方还是从原身以来，就一直支持的铁粉，所以她承担着必不可少的责任。
她的关心完全是发自内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