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妈重生,反派一家被迫从良 第160节
  “笙笙倒是敢说,现在就给笙笙。”
  “哎哎哎,冷静冷静。”
  察觉到裴夜行要干什么时,虞笙已经无处可逃。
  男人的身躯压下来,她直接被扑倒在沙发上。
  裴夜行一手撑着避免自己全部的重量压到她身上,手臂因用力而绷出性感的青筋,另一手抚摸着她细嫩的脸。
  成为鱼肉的虞笙棒着他的脸,试图说理。
  “裴夜行你冷静,我们明天一早还要去看升国旗,我会睡过头的,不能言而无信。”
  他开荤还得了,多少年没有那个了,她还能下得来床吗。
  现在可不是干那个的好时机。
  裴夜行将她细柔的手抓住,带着伸进自己衣服,覆上腹肌处。
  虞笙心马意猿,只觉得指腹下的皮肤烫得惊人。
  裴夜行的指腹轻轻碾过她的唇瓣,他低哑的嗓音擦过她耳畔。
  “我有分寸,不会累着笙笙的。”
  他的手忽然下滑至她的肩膀处,轻轻一勾,打底的吊带被勾到手臂。
  “裴夜行你你你……”
  “嗯……”
  虞笙发出动人的嘤咛声。
  裴夜行声音又低又哑,带着浓郁的欲色,“笙笙怎么这么诱人,真是小妖精。”
  虞笙的指尖插入他的发间,微微仰头,呼吸有些乱。
  “你轻点。”
  “好。”
  男人嘴上答应着,可没少身体力行。
  良久。
  裴夜行才转移阵地,吻上虞笙的红唇,她此刻已经云里雾里,只剩下娇媚的喘息。
  男人掌心的温度正透过她泛红的肌肤,一寸又寸烙下灼热的印记。
  第152章 因为他是我的仇人
  不知过了多久。
  裴夜行的唇才肯从虞笙泛红的颈上肌肤撤离,呼吸灼热而凌乱,胸膛剧烈起伏着。
  “笙笙抱紧。”
  他嗓音沙哑得不像话,手臂穿过她的膝弯,一把将人从沙发上抱起。
  虞笙喘息着,眼里含着动情的水雾,眼神已经迷离,听随地下意识搂住男人的脖颈。
  裴夜行大步朝浴室走去,手背上的青筋因用力而偾张。
  门开了。
  啪——
  门又关上了。
  裴夜行将虞笙放在洗漱台上,浸染过空调的大理石凉意更甚,透过肌肤传至神经,她稍稍有一丝回神。
  轻哼一声,“凉。”
  “娇气。”
  裴夜行拿下浴巾垫在她屁股下,低头亲了亲她的脸颊,哑声轻哄。
  “宝贝我们继续。”
  话音刚落下,就抵着她亲吻。
  “唔……”
  虞笙身体轻颤,软成一片只能任由裴夜行索取,手无力的搭在他的肩膀处,喉间是断断续续的喘息。
  裙摆被堆积在软白的腿间,裴夜行低眸,眼里尽是灼热,修长的手指到底还是没有去碰,只是覆上她的腰肢。
  隔靴挠痒的感觉真是难耐。
  虞笙低声求助,“老公…给……”
  裴夜行尚存着理智,听她这一声叫唤,极致在隐忍,声音哑得厉害。
  “还不可以。”
  “要……”
  虞笙纤长的睫毛眨了眨,水盈盈又娇娆,垂落的手去抓他的手干点什么。
  裴夜行顺手拉到自己身上,轻蹭着她湿热的唇角,耐心哄着。
  “乖,回家再给。”
  “一会笙笙就不难受了。”
  “我会帮笙笙的……”
  良久良久。
  花洒重新被打开,水珠顺着裴夜行的喉结滑落,他仍起伏着胸肌,肩上还留着虞笙方才的抓痕。
  他额头抵着她的额头。
  “现在,该笙笙帮我了。”
  “就是这样……”
  “裴夜行你混蛋……”
  女声柔得可以滴出水来,隔着一道门将两人的轮廓晕染得模糊而缠绵。
  夜色正浓,暧昧的氛围也在不断扩散,高调而悠长。
  *
  天开始泛白,城市又被热闹叫醒,天安门广场上的人也越聚越多。
  不远处走来的人影渐渐清晰,正是虞笙裴夜行一家。
  裴夜行裴昭一左一右,裴聿和裴珩走到前面,为虞笙挡住挤来的人群。
  裴昭手里挥着小国旗,好不激动了,“妈妈,我们来得刚刚好。”
  小眼神看了一眼裴夜行,默默提一嘴,“要是他能起早一点就更好了,这样人会少点,就不会挤到妈妈了。”
  虞笙努力维持脸上的神色,“儿子没事,一切都是最好的安排。”
  裴昭谨遵宣言,点点头认同。
  虞笙抬手不动声色的用胳膊肘撞了一下裴夜行,向他投去一个幽怨的眼神。
  被冤枉就冤枉,反正源头就是他的错,要不是她大脑有个电波要她模模糊糊醒来,都不知道他坐在床头上要几点才叫她起。
  一切准备妥当时,已经迟了约定出发时间半个多小时。
  想到昨晚,裴夜行心情,牵她的手又紧窝了几分。
  他替她背锅心甘情愿,虽然会被几个臭小子看不起,但无伤大雅。
  虞笙瞧着裴珩方向有人朝他那边挤,未免有些担心。
  “小珩,左手别让人碰到了。”
  “妈放心,我知道。”
  裴聿闻言自动和裴珩换了位置。
  裴珩默默看了一眼他什么也没有说,心是有些许触动的。
  虞笙看着越来越多的人聚拢,对着裴夜行说,“我不用护着,你去护着二儿。”
  裴夜行拍了拍她的手,柔声道,“不用,你看他前面那个大高个,是我们家的保镖,不会让人伤着儿子的。”
  “那就好。”
  “我办事你放心,四周带有我们的人,我有事都不能让你们有事的。”
  虞笙听着他最后一句话赶忙说,“呸呸呸,有怪莫怪,刚刚的话我们收回。”
  “后面一句可以不用说,大清早说什么不吉利的话。”
  “是,记住了,以后绝不说。”
  殊不知,有一个人隐匿在人群中对他们虎视眈眈,恶狠的眼神恨不得食肉寝皮。
  那人是梁山。
  他失手害死了他妈。
  他儿子因没有人管闯红灯被撞车当场身亡,赔偿金没有不说还要赔钱。
  妻子得知变故连夜携款潜逃,公司只剩下空壳,没有钱根本不可能保住。
  造成他今日这样局面的,都是裴氏集团干的,要不是裴夜行多管闲事,公司的税务问题天衣无缝,公司要是没有出问题,他不可能一无所有。
  (在妈和儿子墓地上的回忆)
  [想知道害你如此的人是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