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贺殊真想说她什么也不想干,都是系统逼她的!
  收回两根手指,贺殊按要求快速摸了一把她的脖颈,答非所问。
  “真好看,宝贝,有没有人说过,你的脖子很好看。”
  岑千亦垂在身侧的手缓缓屈起,捂住了刚刚被碰了下的脖子,没有出声,她看见了对方手里的东西。
  这项圈...是昨晚上她挑中的那个......
  贺殊也低头看着手里的项圈,这里对方没词,她继续她的台词。
  “这么美丽的脖颈,少了点东西。”
  说着晃了晃手里项圈,链条发出了清脆的金属敲击声。
  岑千亦微不可见的挑了挑眉,重复了一遍刚才的问题:“你想干什么?”
  想哭。
  贺殊真的想哭,想到接下来要做的事,这眼泪就自己掉了,像是默哀她即将告别‘人’,正式成为变态!
  还是那种,一点辩解空间都没有的纯血变态!
  用力呼了口气,吸了吸鼻子,贺殊看向岑千亦迷茫的眼神,幸好对方看不见她......
  她用力擦掉眼泪,默默告诉自己,演戏,演戏,都不是真的!
  哽咽着继续台词。
  “西山早上的空气尤其舒服,带你出去呼吸点新鲜空气。”
  “看过日出吗?西山的日出很美。”
  “哦,差点忘了,你看不见。没事宝贝,我看得见,我替你看。”
  贺殊轻轻抚过岑千亦的眼睛,感觉到对方眨眼时睫毛扫过她的手心。
  岑千亦很少有这么迷茫的时候,看日出...这人起这么早是要带她去看日出?
  她有点难以把这件事和眼前这人联系上。
  贺殊也想不明白,怎么能有这种纯血变态,给人搞瞎了带人去看日出。
  擦掉又掉出来的眼泪,她为什么就穿成了这么个变态...接下去的事一干,以后就算她被岑千亦折磨死,她都感觉她有点死有余辜......
  系统又在倒计时。
  贺殊呜咽一声,红着眼睛解开手里的项圈,上前扶着人坐起,颤着手把项圈套在了那美丽的脖子上。
  “宝贝,戴上这个,就不会走丢了。”
  说着按要求低头咬了下那耸起的清晰锁骨。
  岑千亦没预料到对方的这一下,不由得一个耸肩,感官加强剂越往后效果越强,这一下,让她有些痛,同样的也有些麻。
  昨晚上的一些记忆袭来,岑千亦眼底闪过丝羞恼。
  光洁的脖颈上被套上了项圈,冰凉的皮料和炙热的手,肌肤上传来冰火两重的体验,不断刺激着她的心脏。
  岑千亦不由得微微颤动了起来。
  贺殊也在抖,抖得更快速,抖得都对不准那洞孔,扣不上项圈。
  她只能更近些,看到岑千亦泛红的耳朵时,发现了点不对劲。
  之前在医院,她看到岑千亦耳朵上有个像痣一样的红点,好像还有图案,现在耳朵上没了...奇怪,她又凑近了点,发现那处多了个洞。
  她捏着耳朵看了看后面,没有穿透,不是耳洞。
  好奇怪。
  岑千亦感觉到耳朵上源源不断传来的热意,温热呼吸进入钻进耳朵,头皮一阵阵发麻。
  贺殊怀疑她在医院大概是看错了,系统催促下,她没时间耽误,稳住手终于把项圈扣上了。
  拉开点距离,贺殊看向扣好的项圈,有点宽松,但不勒着就好,她只能努力在变态的行为里找补一点点。
  岑千亦看着松开她的女人,身体酥麻感还在继续,四肢发软得有些撑不住身子,看着对方那眼睛,那眼泪又跟自来水一样往下落。
  这人到底一天到晚的在哭什么......
  贺殊擦了眼泪,扯过项圈上的铁链深吸一口气,她要开始当变态了。
  眼泪汹涌的掉,模糊的视线下她对不准,铁链尾端蹭着胸口好几下才沿着中间那道沟往下滑落......
  铁链的触感,冰冰凉凉,一点点贴着肌肤往下,就像条小蛇爬过,岑千亦被这放大的感觉折磨,身体一阵阵起了细密的疙瘩,她死死攥紧了身下的垫子,垫子上细绒都陷进了指甲里。
  贺殊没发觉这异样,她在做最后的挣扎。
  “系统出来,我真的要这么做?你这真不是智障系统吗?我走完这种剧情,想要感化人是没可能了,她肯定要杀了我!”
  【拒走剧情——】
  贺殊打断:“别扯这句了,这样的剧情走下去,还拯救什么啊,都毁灭吧。”
  【加油!】
  智障系统!
  贺殊想到了自救的唯一可能,大概就只有岑千亦来改变剧情了。
  随后想想不对,岑千亦就算答应爬了,她不用打她,可是答应爬了,还是要出门啊!
  最可怕的不是打人啊,打人她能控制力度。
  最可怕的是要岑千亦爬出这门,还要爬出大门......
  剧情里,还有那些佣人在门口,跟她打招呼,说‘贺总早’......
  想象了下那个画面,她牵着‘狗’,听众人喊贺总早,贺殊想哭,真的好变态.......
  死局,完全的死局!
  她今天注定要成为个变态了,一个该死的变态!
  眼泪叭叭叭的掉,贺殊抽出滑落岑千亦胸口的铁链,没注意到对方通红的脸,拽过铁链的同时伸手按低了对方纤薄的背,迫使对方形成了个跪趴的姿势。
  算了,要死就死快点好了。
  贺殊捻过一缕对方奶白色的头发,用发尾挠了挠那泛红的耳垂。
  “漂亮小狗,会爬吗?”
  第8章 求我玩你
  ◎“这一巴掌让你长长记性,以后在我这儿,能求的事只有一件,那就是玩你——求我玩你。”◎
  “爬?”
  岑千亦被发丝挠得痒痒的耳朵颤了颤,偏头看向说话的人。
  “怎么,漂亮小狗不会爬?”
  岑千亦收回目光,看向她现下这个被对方调整出来的姿势。
  什么意思?她要跟狗一样爬?
  这个想法冒起,岑千亦就想起了上一个这么侮辱她的人,最后那人的膝盖好像被她挖空了......
  贺殊要是看到岑千亦脑海里此刻的这段回忆,估计要哭晕。
  “不会爬的狗,主人可不想要。”
  贺殊说着伸手拍在了对方腰侧往下一点、勉强能算得上动作提示里‘打屁股’的范畴位置上,按着要求拍了一通。
  岑千亦浑身肌肉跟着一紧,感官放大剂越往后效果越强,腰上禁锢的手热意蒸人,还有屁股上传来的感觉......昨晚的一些记忆不断地蹿出,那种每个细胞都跟海绵球吸饱了水又被电流震着发颤的感觉又来了。
  她伸手要拽开腰上的手,
  贺殊反握住人:“怎么,一晚上了还没想明白要怎么做个玩物?”
  “放开我,我不会做你的玩物。”
  贺殊当然知道不会,她也不想啊。
  想得她的凄惨死法,鼻子又是一酸。
  “这可不是你说了算的。”
  岑千亦摁下杀人的心,装得慌张。
  “你这么抓了我,就不怕警察抓你吗?!”
  贺殊巴不得警察现在就给她抓起来,她还能争取个宽大处理。
  “岑千亦,基因有缺陷,出生就被抛弃在慈善局门前,经善心机构认养长大,从慈善局附属中学毕业后,靠打零工生活,现27,没房没车没存款,没朋友没工作。”
  贺殊说着眼泪就下来了,好惨啊,比她还惨,她好歹有个住所有那么一点存款,有朋友,还有牵牵。
  还有一个让她加班猝死的工作。
  算了,这条划掉,唉,果然人外有更惨人。
  “你这样的人,我早说了,死了烂了,也没人在意你。你看你,失踪这一天,有人报警找你吗?”
  岑千亦蹙眉,这人倒是把她明面上的身份经历调查的很清楚。
  她看向说话的人,她这些话不该是嘲讽奚落挖苦她吗,哭什么
  哭自己真不是个人。
  贺殊深吸一口气,伸手掐住了岑千亦下颚。
  “给你个好心劝告,做好个玩物,取悦我。”
  说着咬了口对方耳垂,贺殊叹气,她现在做这种变态的动作真的非常麻木很熟练了。
  甚至她还能分心思想了下,怎么好像总是咬的同一边。
  “想要重新看见吗?”贺殊轻轻摸了把岑千亦的眼睛,“取悦我,我让你重见光明。”
  说得像她是神医一样,这致盲剂药效本来也就只有一天,今天也就能恢复了,原主这人渣还拿来威胁人。
  贺殊不知道,岑千亦本来就看得见。
  岑千亦微微蹙眉,一副可怜小白花的模样,倔强地回道:“我要不听这劝告呢?”
  贺殊捏捏人脸,这该死的变态霸总,跟多动症一样,手上嘴上动作可真多。
  “你知道一个玩物要是让我觉得不好玩了会怎么样吗?”
  岑千亦近距离看着一滴眼泪顺着对方眼角滑落,蹙眉同时问道:“会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