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
  他瞪圆了眼,不可置信地问着:你会不会听错了。
  不可能。许望璟非常果断,他说,他反问我,要不要把姜禾叫起来,绝对没有错。
  那......
  哎,算了。许望璟叹口气,等晚点她打过来的时候再说吧。
  也行。
  等姜禾搞好出来时,苏归屿不仅洗完了衣服,连衣服都换了身。
  他正拿着玩具球正逗着小七。
  他看了眼她的衣服:早餐在桌子上。
  她看了眼外头的太阳。
  这个点吃早餐,都怪你。
  姜禾光吃早餐,闲着无聊,问:看到我手机了吗?
  刚在房间找了一圈,没有。
  苏归屿将球给小七,走到她旁边。
  他懒散地靠在餐桌上,将手机递给她:早上有人给你打电话,说是有事情找你。
  谁啊?她伸手接过,但他却没有松手。
  一串电话号码。他松开,眼神落在她的脸上,一个男的,还是你的私人号码。
  姜禾吞下嘴里的东西,当着他的面,按下最上头那串电话号码。
  电话很快就接通了,姜禾先发制人,问道:你好,请问你是?
  等了许久的二人,见电话终于来了别提多兴奋。
  他们二人正准备问问是不是姜禾,就听见对方的声音。
  他回答道:许望璟。
  姜禾听到这个名字眉头微蹙。
  记得没给过他私人号码。
  许望璟见她没有说话,也懂得她的意思,说出提前备好的理由:小宸想请你吃饭,但他昨晚喝多了,没起来,我就自作主张先给你打了。
  他知道她很聪明,要是说许望宸托他给她打电话,她肯定不会相信。
  那还不如直接把责任揽到身上。
  我还有事情,晚点我自个联系他。
  没有听到拒绝的话,他心里一喜:好。
  挂了。
  下一秒,就没了声响。
  看来你弟跟她关系不错。
  傅言宥约了几次都不愿意出来,许望宸就随意打个电话,她就愿意思考。
  虽然没有应下来,但他觉得十有八九是成了。
  许望璟:回头可得要让傅二好好出点血。
  必须的。
  苏归屿问:谁啊?
  他觉得声音很熟悉,但就是记不起来。
  许望宸他哥,许望璟。
  电话内容他也听见了:好端端他请你吃饭做什么?
  他来上衍科技了,可能是想请我吃入职饭。
  那你去吗?
  考虑一下。
  哦。过了两秒,他又说,我也算半个员工,去的话叫我一个呗。
  可以。
  你去的话,他也会很高兴的。
  见他一直盯着她看:怎么了?
  他说:你怎么穿这个?
  他的浴袍。
  你不嫌热。
  记得她一直很怕热,一双腿总喜欢露在外面,每次结束后,不是穿他的衬衫,就是t恤。
  反正不可能是这个。
  姜禾垂着眉,随口说着:随手拿的。
  苏归屿比她高很多,浴袍这种贴身东西,穿在她身上松松垮垮的。
  他站着,她坐着,只要一低头,里头的风光一览无遗。
  他的指腹落在脖颈的红痕上,眼神暗沉几分。
  他缓缓开口,喉结上下滚动着:你可知,这个领口好大,很
  好看的。
  好看到,根本挡不住什么。
  第35章 享受?
  ◎你才是享受者◎
  姜禾一手捏着衣领,往中间聚拢,一手用汤勺搅拌着白粥。
  瓷器相碰撞,在这寂静的空间里,发出轻微的敲打声。
  她笑了:穿着衣服你也没少看,现在做什么正人君子。
  苏归屿抿唇失笑,将她衣领上的手指慢慢掰开:既然我会看你还抓什么。
  灰色的衣领大大方方的散开,细腻的肌肤暴露在空气下,风一吹过,肌肤上红梅朵朵绽放。
  姜禾瞥了他一眼,随后收回眼神:白嫖也是有程度的。
  说完,她若无其事地喝着白粥。
  懂了。苏归屿一把拽起衣摆,将白t正确无误地扔在她脚边,你刚力度也不小,稳赚的。
  精瘦的腰身上,抓痕遍布。
  他背过身去,身后的痕迹更为惨烈,有好几处的还冒着血丝。
  可见今早有多激烈。
  姜禾放下汤勺,半眯着眼,打量着:你才是享受者。
  你难道没有舒服到?苏归屿弯下身子,脸凑到她的眼前。
  他的指腹轻轻划过她嘴角的粥渍,上下互搓。
  这手感不如你的好。
  姜禾:......
  臭不要脸。
  她抿着唇,眼眸低垂,看着某处。
  看不是因为你晨/勃。
  他反问:这怪谁?
  是谁乱摸的。
  你先开始的。
  反正她不认。
  下一秒,姜禾伸出手,虚搭在他的腰腹上:你一个人睡,早上也会这样吗?
  以前两个睡在一处,他醒时动不动就爱亲她。
  有时还会擦枪走火。
  苏归屿低下头,看着那只柔软无骨的手指无缝隙的贴在肌肤上。
  惹得他心里又是一阵火热。
  他咬着牙将她手从身上拿开,说着:这是正常的。
  成年男人的成熟反应。
  她有点好奇,问者:那你反应来了,是洗澡还是用手?
  他们在一起的时候还小,谈的时候顶多牵牵小手,亲亲小嘴。
  就算打擦边球也是从两人同居开始。
  记得那时,他们也是住两间房,亲热时他也会及时停下来。
  可......都是她来的。
  这几年她不在她还蛮好奇他自个动手的场景。
  他没有回答,似笑非笑地看着她:你想知道?
  她毫不犹豫地点了头。
  苏归屿勾勾手指:那你过来点,我小声告诉你。
  又没有外人,用得着这样吗?
  姜禾嘴上虽这样抱怨,但人还是很自觉地靠近他。
  苏归屿双手半蜷,环着她的耳朵:就是......就是......
  他一直吞吞吐吐,钓得姜禾心里一抽一抽的。
  她歪着脑袋,忍不住催促:你快点,别磨磨唧唧的。
  苏归屿嘴角上扬,指尖撩起她耳边的碎发,轻声说:很简单,就是
  姜禾抬起头,眼里泛着光,都是对未知事情的渴望。
  她盯着他,看着他上下唇瓣张开,吐出几个字:不告诉你!
  说完,他立马直起腰,将她脚边的白t捡起来。
  姜禾怒瞪着他,压着心中火气:你在玩我?
  他慢条斯理地穿上衣服,不动声色往后退两步:这跟你说了,我怕你半夜撬我门,来打我。
  听到他这么说,姜禾也猜到不是什么好话,但嘴上依旧不饶人:你那个破门谁爱撬。
  你不爱撬吗?苏归屿绕到她的身后,手搭在椅子上,说话期间,手指若有若无地碰着她的后背。
  是谁那天留我过夜,然后半夜悄悄进我房间的。
  我那是拿花瓶。姜禾说,再说我的地盘,我爱什么时候进,就什么时候进。
  苏归屿认命地叹口气:也是,谁叫我住人手短。
  姜禾刚想要应着,又觉得哪里不对,她说:你为什么不锁门?
  你不是说了吗?是你的地盘我锁门有什么用。
  也......突然,她话音秒变,肯定地说,不对,你是故意的。
  她那晚就是想看看他会不会半夜溜走,若是门锁了,她自然不会进去。
  可偏偏门就是没有锁。
  所以只有一个可能:他故意不锁门,就是想看她半夜溜进来。
  苏归屿,你真的很狗。
  他揉了揉她的脑袋,很骄傲地应着:谢谢夸奖。
  狗屎。她猛地一下站起来,拉开椅子往房间走。
  他不禁蹙眉:怎么了?
  加班。
  她昨晚回来的早,没有做完的事情还是要补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