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
  原来小姑娘还知道什么是变态。
  孟枕月被她快气笑了,云枝雪不是干不出来,以前还爬床呢,“滚。”
  云枝雪摇头,“不滚,妈咪,好喜欢亲亲。”
  孟枕月好奇地问:“你是喜欢跟妈妈亲,还是就是纯粹喜欢亲嘴?”
  云枝雪舔舔嘴唇,贴着她蹭了两下,“喜欢亲妈妈,喜欢和妈咪亲嘴。”
  现在云枝雪没有那么多忌讳,很多时候都是来回乱叫,经常一句妈妈叫的脚趾不受控的绷紧,像是被无形的爱意包裹,湿润的,温柔的,和舌头一样的柔软。
  “那跟喜欢的人呢……”孟枕月轻声说着,又故意加了一句,“那个不爱你的女人。”
  她这样一说,云枝雪就崩得很紧,有之前那种随时要坏掉的感觉,孟枕月掐她的腰,“……是吧,你还是想和她接吻,那既然这样,跟妈妈接吻就是不道德,想挨打的。要被教育的……”
  “不是……不是的。”云枝雪轻声说,“那样是想做暧。”
  孟枕月一顿。
  她困惑,云枝雪是从哪里听到这个词儿的?
  这比她直截了当说zw什么的还要让人震惊,孟枕月说:“谁告诉你的。”
  “迟芮舒。”云枝雪实话实说,“在她家里。”
  听到这话,孟枕月有些恼火,自然而然想到她去干了什么,孟枕月仔细回想,完全不知道有这么一回事,虽说小孩有自己的空间,她应该支持,可这……
  “什么时候?”
  “刚念大学,就是学习了一下。”
  孟枕月很不舒服,这不是学坏吗,火气一下就上来了,她把人往后推,“站直了。”
  “嗯?”云枝雪往她身边走。
  “让你动了吗?”孟枕月声音很冷,“把手放后背。”
  云枝雪猛地僵直脊背。孟枕月陷在沙发里,眼底凝着层霜。那目光像把薄刃,一寸寸刮过她皮肤,她所有小动作都无所遁形。
  孟枕月绷着脸,她努力稳定情绪后开口,说:“你不知道什么可以学,什么可以不用学吗?你去跟她学做嗳……”
  “你怎么可以去学那种东西?”
  孟枕月自然认为她很单纯,难怪,以前小孩儿呆呆的什么都不懂,口欲期那么弄她嘴巴,她也没什么反应,现在动不动说黏黏的……
  孟枕月脸很阴沉,问:“你做了吗?”
  云枝雪老实的说:“她做了。”
  “去她家里玩,她好奇,给我看。”
  孟枕月更恼了,脸色也越来越差,“她给你看,你就看?”
  “……想看。”
  “好。”孟枕月指着旁边桌子,冷着脸说:“去撑着。”
  云枝雪不明白怎么回事,缩缩手指,还是过去手撑在桌子上,她回头看着孟枕月,她能听到高跟落在地上的声音,孟枕月停在她身后。
  “屁股撅起来。”
  云枝雪愣住,不知道要怎么做,还有些羞耻,云枝雪咬了着嘴唇,摇头表示不会。孟枕月手摁住她的肩膀,手掌啪地一声打在了上面,“你还想看……这适合吗,你就看。”
  好痛,但是不讨厌。
  孟枕月是在太气愤了,反手摁着她的肩膀,一巴掌一巴掌打下去,很重,几乎要把她的屁股打开花。
  云枝雪叫了两声,头抵着桌子,“呜”了一声,两条腿在发抖,被妈妈打的好不舒服,痛痛的,可是……不敢忤逆她,羞耻,又莫名其妙会喜欢。
  尤其是打的时候,那些危险的话全落在她耳朵里,恐惧生上来,她觉得自己还想犯错。
  孟枕月说:“再惹我,就不是用手打你。是用脚踹你屁股上……”
  “别人让你看就看,不跟你谈恋爱你还哭,你不知道什么对还是不对吗?”
  云枝雪哽咽了一声,把嘴唇咬紧了。
  孟枕月生了一肚子气,摸出烟点燃了,手撑在桌子上,她说:“没有不让你哭。”
  孟枕月这次打她,一点愧疚感都没有了,她也说不上来是为什么。云枝雪眼泪就掉下来了,委屈巴巴地瞧着她。
  “你以后还敢不敢了?”孟枕月问。
  云枝雪不知道要不要点头,因为她还想看。
  “过来。”
  云枝雪的眼泪往下掉,她勾着孟枕月的脖子,眼泪蹭在她的脸上,坐在孟枕月的腿上。
  云枝雪环着她的肩膀,眼泪不受控制的流下来,样子好可怜,被打的很痛,她抵在她肩膀上哭。
  孟枕月说:“……你是想让别人都听到,你十八*岁,还被妈妈打屁股打的流眼泪吗。”
  “可是,妈咪好痛啊。”
  孟枕月抿着唇,手落在她臀上轻轻揉,到底还是喝醉了,听到她说去别人家里学做嗳,心里烦的要死,总觉得不教育一下,后果不堪设想。
  云枝雪贴着她的脖颈,眼泪往下掉,轻声说:“那我不学。一辈子都要不会吗。学不会,别人又不跟我谈恋爱。”
  孟枕月哽住,不跟她掰扯,云枝雪贴着她的脖颈,“妈妈,那你会教我吗。”
  再掰扯孟枕月思维都要乱了,头会炸掉。
  坐了一会儿,酒劲上头了,孟枕月起来时走路也摇摇晃晃,上楼梯时瞧见了女管家。
  女管家视线很平稳的落她身上,从容不迫的让了一条路,孟枕月不大舒服,皱起了眉头。总觉得刚刚那几巴掌下去被人瞧见了。
  继女和小妈亲嘴……又被打屁股。
  强烈的不适感让孟枕月加快步伐,但,到最上面一个步伐时,孟枕月还是轻轻的晃了下身体。
  云枝雪跟个小狗似的迅速上来,手指贴在她的腰上,“妈咪,你小心点。”
  到门口,云枝雪想跟着她进屋,孟枕月伸手横住,不给她进。云枝雪红着眼睛说:“我答应俞姨帮你洗澡。”
  孟枕月俯身在她耳边说:“你俞姨可没让你脱妈咪的衣服和裤子。”
  这话说完,她把门甩上了,孟枕月进屋后靠在床头坐着,说实话,再回到这里就只剩下尴尬。孟枕月根本不想再进到那个罪恶的浴室。
  社死的太……让人难受了。
  但是,孟枕月又比谁都清楚,她有这个下场,无非是她对云枝雪太放纵。
  她靠在床头,想今天云枝雪的话,自己对她的关心是不是太少了。她起身走到窗户边看着月色,掌心开始发麻,她不后悔教训云枝雪,云枝雪该教训,可是……会心疼,尤其是小姑娘流眼泪,她几乎可以把人掐碎。
  酒精上头,孟枕月躺在床上昏沉欲睡,好像被人搂来搂去,衣服被人撩起来,内里都被解开。
  困意和酒劲上来,孟枕月声音很哑警告地说:“再动,扇开花。”
  后半夜,孟枕月酒精褪去,她做了个梦,梦到自己谈了一场恋爱。
  和新女朋友躺在一起看电影,然后……云枝雪就爬上来了,往她怀里钻,亲她的脸颊,还要她哺育她。然后她们去了浴室,云枝雪跪在地板上。一口一口的吃……
  咬劲很清晰,一口一痒,睡梦中,孟枕月有时候能意识到是梦,身体涨得很厉害。
  梦境很奇怪,孟枕月甚至能感受到地板的凉意,和耳边清晰的话语声。
  她一声声的说:“妈咪,只要我,只爱我好不好?”
  梦境很沉,又很真实。
  再醒过来,头痛欲裂。
  孟枕月沉重地呼着气。
  孟枕月就感觉自己嘴巴一阵潮湿,她伸手摸摸自己嘴唇,有点痛,她怀疑着,不会那个小变态又趁着她睡着来亲自己了吧。
  起床她去检查门,是反锁的状态,她再去浴室里刷牙洗脸,地上全是她的衣服,她抬起手嗅自己,压根没有酒精的味道,可见她昨天洗的很干净。具体什么时候洗的澡,她又不大记得。
  早上在楼下吃饭,两个人都沉默不语。
  方净墨骑着自行车来了,孟枕月让阿姨备碗筷,方净墨表示已经吃过了,孟枕月还是让人给她盛了点粥。
  方净墨看云枝雪侧坐着,关心地瞧着她,“你怎么了?”
  云枝雪欲说话,孟枕月和她对视,她说:“没怎么,就是喜欢这么坐。”
  方净墨礼貌的表示,今天她是过来学车的。
  之前就说让云枝雪学车,给她买了书看和刷题,后面专门请了教练在家里学。
  一开始方净墨挺不好意思的,云枝雪说:“你来的话,可以省很多钱,还可以加综测分。”
  云枝雪又加了一句,“还可以接单代驾。”
  方净墨马上就点头,她确实差这个分,她进大学以为跟高中一样,只需要努力学习,保证名次就可以拿奖学金,谁知道奖学金和综测分加在一起了,明明能够上一等,最后只能跑去二等。
  吃完饭,孟枕月就上了楼,一直到教练开车过来,她才从楼上下来同教练打招呼。
  云枝雪视线落在孟枕月手提袋上,问:“你要出门吗。”
  孟枕月说:“后面比较忙,我应该是住在工作室,你们好好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