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谢渊咬了咬牙,有时候他真的很想把扶鸢的嘴巴堵上,这个人嘴里永远说不出好听的话来。
  他恶狠狠的威胁,“你再说话招惹我别怪我——”
  扶鸢挑眉,“别怪你怎么样?”
  “我就!”谢渊冷声说,“我就把你关在家里不让你出来。”
  “非法拘禁他人,限制他人的人身自由是犯法的。”扶鸢看起来似乎很无奈,“二哥,不要当法盲玩什么囚禁play啊,到时候谢家可就不是出现在财经频道,而是要出现在法制频道了。”
  谢渊捂住了扶鸢的嘴巴。
  扶鸢眨巴眨眼,眼底透露出无辜和乖巧来。
  如果谢渊不知道他是什么样的人的话,他肯定会被扶鸢这副模样所欺骗的。
  钟籍的电话来得很及时,扶鸢推开了谢渊的手接了钟籍的电话。
  谢渊黑沉沉的眸子落在手机上,也不知是在想把手机摔了,还是在想把手机里面的那个人摔了。
  钟籍的声音有些沙哑,“小少爷,我想你……想见你。”
  谢渊的手扶上了扶鸢的腰,慢慢凑过来不动声色的听着话筒里的声音。
  钟籍轻声说,“小少爷,钟家快没了,钟氏也是……”
  谢渊眯了眯眼,咬上了扶鸢的耳垂。
  扶鸢推开谢渊的脸问,“你现在在哪里?”
  谢渊眸色暗沉,压低了声音,“不准去找他。”
  扶鸢冷淡的瞥了一眼谢渊。
  谢渊被看得心头一阵火起,他把扶鸢完全笼罩,握住扶鸢的手,“姓钟的,别装了,你一定要我告诉小鸢你做过什么吗?”
  那边说完电话就挂断了,钟籍的脸色有一瞬间很难看。
  他站在钟家的花园里,看着月光下的紫薇花,身后的别墅亮如白昼,却安静得如同坟墓。
  现在钟家已经一个人都没有了。
  父亲被送进了精神病院,他的继母钟宜正在医院照顾那个出车祸的弟弟,钟家的所有人都被他辞退了,他甚至能想象得到钟宜回来之后会是什么反应。
  年幼时的虐待鞭打,少年时被引导的校园霸凌,还有死去的母亲……现在都有了出口。
  如果要问他高兴吗?他当然是高兴的。
  他明明和自己的母亲在渔村过的很好,虽然辛苦但每天都很幸福,就因为钟宜生不出孩子……
  说什么给母亲一大笔钱补偿,但在他找回渔村的时候,村子里的人告诉他,母亲因为太想念他失足掉进了海里淹死了。
  怎么可能呢?他的母亲是个很坚强乐观的人,也是个水性很好的人。
  都是因为那个凤凰男。
  他现在……也只想见到扶鸢。
  他的小少爷。
  他的生命。
  第18章
  …
  扶鸢一巴掌打在了谢渊的脸上,他表情很冷,“谁让你随意挂我的电话?”
  谢渊没有生气,他只是看着扶鸢说,“他在骗你。”
  “他骗不骗我都不是你随意动我手机的理由。”扶鸢说,“谢渊,我很生气。”
  那双总是笑盈盈的眼里一片冷淡,“你太越界了。”
  在这道目光里,谢渊的心紧缩了一阵,“小鸢,你不想知道他到底做了什么吗?”
  “他是我的狗。”扶鸢推开谢渊的手,“既然是我的狗,他的事他会告诉我。”
  “你就这么相信他?”谢渊不可置信,“他怎么可能让你知道……”
  “狗不听话就换一个。”扶鸢淡淡道,“但那也得我自己换,而不是别人给我做决定。”
  谢渊漆黑的眼底似乎簇了一团火,“扶鸢,他到底哪里好?”
  “因为他愿意伏小做低给我当狗。”扶鸢轻嗤一声,他捏着谢渊的下巴,“我不是也给过你这样的机会吗?只是你不要罢了。”
  谢渊攥紧了扶鸢的手腕,他说,“如果我现在愿意了呢?”
  “你愿意我就得要吗?”
  谢渊看着扶鸢那冷嘲的模样,低下头来慢慢地靠近了扶鸢,“他做的我也能做,而且会比他做得更好。”
  他握着扶鸢的手,在扶鸢淡漠的目光中按到自己的胸膛上,“你说过我身材还不错……”
  车子停下来了。
  谢宅到了。
  扶鸢收回手,没有去注意谢渊的表情,下车的时候给钟籍打了电话。
  谢渊定定的看着扶鸢的背影,他决定先去洗个澡。
  扶鸢穿着那件水色睡袍靠在窗边,思索着钟籍的事情。
  钟家还是垮了,不过这次和原本剧情线不一样,这次不是谢渊出的手。
  那会是……
  “小鸢。”
  扶鸢的思绪被打断,有些厌烦的回头看去。
  谢渊没有穿衣服,只用浴巾裹着了下半身,赤裸着胸腹直勾勾的看着他。
  扶鸢扫过他的身体问,“你做什么?”
  谢渊靠近了扶鸢,他视线下移看着扶鸢的脚。
  扶鸢现在不想和他吵,有些不耐烦的问了句,“你到底要做什么?”
  谢渊不语,他伸手把扶鸢抱到了床上坐下,在扶鸢冷淡的表情中单膝跪下。
  他握住了扶鸢的脚,然后吻在了扶鸢的脚背。
  温热的痒意从脚背上传来,扶鸢脊背一麻,下意识要收回脚。
  谢渊握得更紧了,他又吻了扶鸢的脚背,这次甚至轻轻地舔了一下,湿润的触感让扶鸢脚趾头都蜷缩起来。
  他说,“谢渊。”
  谢渊抬眸看着扶鸢,他的眼瞳很黑很沉,藏着未知的情绪。
  “你不是让我给你□□吗?”他说,“小鸢,我给你舔。”
  扶鸢觉得有些好笑。
  他问谢渊,“你知不知道你现在像什么?”
  谢渊喉结滚动,他说,“像你的狗。”
  扶鸢轻笑着,脚趾抬起脸谢渊的下巴,他眉眼一弯,“会咬人的狗我不要。”
  谢渊顺着扶鸢的力道看着扶鸢,他看起来很温顺,那双漆黑的眼也一眨不眨,“我不咬人,你给我一个机会证明。”
  扶鸢很好奇谢渊要怎么证明。
  谢渊握住扶鸢的脚,有些粗糙的手掌让扶鸢不自觉的颤抖了一下,唇从脚背到脚踝,再往上。
  光滑的小腿因为灼热的呼吸染了点点红,扶鸢没动,他看着谢渊,一双眼清凌凌的。
  睡袍滑动。
  谢渊看到了隐藏着的那颗红痣,他的喘息一下子有些急,有些重。
  扶鸢睫毛弯弯的,“二哥。”
  谢渊吻上了那颗痣。
  扶鸢撑在床上的手略微抓紧了床单,纤长的手指微微泛了白。
  谢渊的牙也亲密的凑上去,没有用力,只是调情一样。
  被这么对待着,扶鸢不可避免的有了反应。
  他呼吸略微凌乱了一瞬,然后抓住了谢渊的头发,谢渊乖顺的抬头看着扶鸢,漆黑的眼底一片沉沉的欲望。
  扶鸢小巧精致的喉结滚动了一下,唇角带了一抹笑,他的脚踩在了谢渊单膝跪着的大腿上,“二哥,会觉得很屈辱吗?”
  为什么会觉得屈辱呢?
  谢渊垂眸,他看着扶鸢被呼吸越灼热滚烫,没能说出话来,他怕自己一出声就暴露出自己此刻的声音不对劲。
  “二哥,还想继续吗?”
  扶鸢一边说着话,脚一边移动着,踩到了谢渊隆起来的地方,他眯了眯眼染红的眼尾,“现在二哥心里是什么感觉?”
  是什么感觉?
  谢渊看着扶鸢素白的小腿,被睫毛遮住的眼底一片暗沉,是想把扶鸢*死在床上的感觉。
  但他不能说出来,他现在需要温顺的、让扶鸢放下警惕的……
  扶鸢没有听见谢渊的回答也不在意,他只觉得手中的头发有些硬,和钟籍的质感有些像。
  想到钟籍,扶鸢就想到了车里那个时候的事。
  他的腿挪到了谢渊肩上,他的小腿贴着谢渊的脸,声音柔柔的,“既然喜欢,二哥继续吧。”
  鼻间都是扶鸢的味道,这让谢渊有些沉迷,忽然听到了这句话,谢渊握住了搭在自己肩上的小腿。
  掌上的老茧磨着细嫩的肌肤,颜色过分深沉的手盖住了那白得过分的皮肤,黑与白的碰撞让谢渊的眼更暗。
  他想把这个总是高高在上的人弄哭。
  这具身体上的颜色也是。
  扶鸢呼吸急促了一瞬,然后他听见谢渊的声音,低低的,沙哑的,但扶鸢没太听清楚说了些什么。
  扶鸢的睫毛颤抖着,眼尾的红映着泪珠,如同沁了血一般,在那冷白的脸上过分鲜艳,美艳不可方物。
  亮如白昼的房间似乎也暗了一瞬,扶鸢有一阵没能缓过神来。
  他躺在床上,手臂遮住了刺激着他眼睛的灯光。
  “小鸢。”谢渊凑到扶鸢耳边低低的叫着,“小鸢,我做得好吗?”
  扶鸢慢慢地挪开了手,他看着谢渊的身体,在灯光下这身古铜色的皮肤却莫名显得更黑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