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零知青丈夫是废世穿来的 第90节
  姚香铃起的很准时,早饭刚做好,她就来了。
  吴姐深知她的脾气,赶紧的说:“我走了,吃完碗筷放水槽里,我做中午饭的时候来洗。”
  姜红果问:“您不留下来一起吃。”
  吴姐笑了,真是最亲的陌生人,一点都不知道她大姨的习惯。
  吴姐说:“我们大了关系就疏远了,不过香铃对我还是不错的,给我这份做饭打扫的工作,一个月一百块呢,还帮我女儿安排了一份好工作,因为那份工作,我女儿找了个有钱的女婿,生活无忧,我心里很感激。”
  ……
  姚家大姨的规矩,吃饭不说话,沉默的吃完早饭,她问姜红果:“你们还有要问的吗?没有的话,就回去吧。”
  看她撵客的态度,红果换了个方式问道:“姚大姨,其实这次,我差点死在来见你的路上,都快到你家门口了,在饺子店吃饺子,那么倒霉,饺子店老板被人寻仇,我们差点吃到毒饺子。”
  这种问法,没有激怒姚香铃,她情绪稳定的说:“可能是我发病的时候,安排下去的。”
  居然承认了,姜红果不敢质问呀,怕一质问,她又激动起来昏过去,就什么都问不成了。
  她只好忍着火:“大姨,你发病的时候,是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吗?”
  姚香铃看着姜红果,她差点被毒死,居然能心平气和,实在不错。
  “也不能说完全不知道,发病和昨晚的犯病不一样,犯病是晕倒不记得,发病就好像在梦里面,恍恍惚惚,知道一些事情,但自己做不了主,只能任由梦境发展,我这么说,你能理解吗?”
  红果能理解呀,谁都会做梦,梦里面千奇百怪,梦到什么算什么,谁还能控制到了梦嘛?
  红果理解了,点点头:“我懂的,可是,你为什么会发病呢?”
  姚香铃笑了,愿意和姜红果聊聊,反正她也算家里这边的血脉,如果没有战乱,她妈妈没有走,姜红果也会作为族长去培养。
  她叹气:“应该是请祖宗上身,请多了,流程又不全对,有了很严重的后遗症,有时候不请的情况下,祖宗也会上身,做的事情,我控制不了,饺子店下毒的事情,你们自认倒霉吧,谁叫你们和我有关系。”
  姚香铃突然冒出个想法来:“不然你们报警把我关起来,我被祖宗上身的时候,真的不知道会干出什么来,去年你家顾昌宗去岩城开矿,我就派了吴姐家的女儿过去盯着,也是我发病的时候安排的,她倒好,看到煤老板们太有钱了,傍上一个,给人家当了小老婆。”
  姜红果彻底无语了:“吴姐家女儿好上的煤老板,姓乔?”
  姚香铃点点头:“好像是吧,她傍上之后,对我的话敷衍起来,正事儿不做,想着怎么怀孕上位,可笑吴姐还以为找了个好女婿呢。”
  红果看了看顾昌宗,揉了揉头疼的脑袋,真的好头疼啊。
  红果实在是无力:“大姨,吴姐和你从小是好朋友,又给你做了这么多年的钟点工,你对她女儿也能下得去手,安排她做那样的事情。”
  姚香铃发火了:“哪样的事情?她求我给安排个挣钱的事情做,我一个月给她五百,让她监视顾昌宗矿上的一举一动,她自己选择用傍大款的方式立足,可不是我安排的,凭什么怪我?”
  姜红果怕她发病后什么都聊不了,忙安慰:“大姨,你别生气,我冷静想想,发病时候安排的这些事,其实不是你安排的。”
  姚香铃熄了火,表情发怔,随后做了个决定:“你说的对,发病的时候,对你下得去手,对我儿子也下得去手,说明上我身的祖宗,是个没人性的,我已经受够了,不如哪天结束这一切,然后你们把我送去火葬场烧了,我看还怎么上身!”
  姜红果怕姚大姨想不开,想了个别的办法:“大姨,你愿意换个地方休养吗?或许离祠堂底下远一点,你的病能缓解。”
  姚香铃笑了:“别说得冠冕堂皇,你们不就是想观察我吗?可以,正好我也受够了。”
  ……
  姚家大姨愿意,姜红果赶紧联系老魏,很快,老魏亲自来了,给了大姨捐赠书。
  街坊邻居都知道了,姚香铃把祖屋捐了,要去别的城市过好日子,吴姐怪舍不得的,摸着红红的眼睛不舍,上午下午都来。
  姚大姨给她一个信封,里面是两千块,吴姐高兴的狠了,接下来就没来了。
  红果帮着在祠堂的底下,清点那些宝石,一一做标记,搞了好几天,然后这里安排值班人员,外面人倒也不奇怪,只说姚香铃大方,连祖屋都捐,还说她聪明,这样能帮儿子女儿,换些门路好处。
  姚香铃跟姜红果抱怨:“我儿子女儿啥都落不着,好处都叫你占了。”
  姜红果叹气,这是好处吗?这是麻烦呀。
  红果帮魏馆长问道:“大姨,那个碗口大的、当做月亮的宝石,你知道哪儿去了吗?”
  姚香铃说:“应该是你.妈妈带走的,没有那个月亮,仪式不对,才导致我和祖宗的沟通出问题,才有了这么严重的后遗症,对了,上我身的祖宗,知道顾昌宗在做的事,你们一来,就蛊惑人去下毒,还预料到你们会在饺子铺,说明什么,你知道吗?”
  姜红果猜了下:“说明那个祖宗有一定范围的预测能力,说明我和昌宗过来,威胁到它了,它也没有预料错,下面的东西清点打包,你再一走,它就上不了身了吧?”
  姚大姨点点头:“对,我是想通了这点,才同意走、捐了这地方的,其实你们正确的做法,是让我灰飞烟灭比较好。”
  姜红果
  忙说:“大姨,你也别这样说,或许每件事情的安排,都是有意义的,你还有别的事交代吗?”
  姚香铃想了想:“等哪天搞清楚祖宗上身是怎么回事,你和我说一声,别的就没什么了。”
  姜红果答应下来,询问闻起鸿:“姨夫,你有什么要求吗?”这是魏良正让红果问的。
  闻起鸿被姜红果那句,任何事情的安排都有意义,点醒了,或许他儿子身上的经历,也有意义。
  想通了,他释然了,说道:“我想和香铃一块儿,方便吗?”
  姚大姨不解:“你还跟着我干嘛?还没受够我?”
  闻起鸿笑道:“好奇心重,跟着你,总有搞清楚的一天。”
  姚香铃默认了,红果连忙说可以,心里暗自庆幸,魏馆长正是这么想的,让闻姨夫和姚大姨一块儿,不然还得分开安排人。
  闻姨夫自己提出来,皆大欢喜。
  准备好之后,姜红果和顾昌宗、魏馆长他们一道儿,顾昌宗给她送到岩城郊区,等虞山来接。
  虞山来了之后,聊了些话,然后,顾昌宗和魏馆长,带着姚大姨、闻姨夫,转道走了。
  第102章 “姜红果,抱歉啊,有人实……
  因为姚香铃说不想进岩城见一对儿女,顾昌宗已经绕路送到这里了,红果就坐虞山的车回家。
  现在,至少弄清楚了亲妈的家庭关系,爸爸一直没提过妈妈,红果想来想去,可能爸爸是怕她对亲妈家好奇,找过去被奇奇怪怪的事情缠住,才一直没说的吧?
  也或者,是妈妈压根就没跟爸爸说起过,红果回到家,先洗了个澡,坐着想了想,姚大姨不见儿女,却叫她带话,几句话的事情,但需要见面说。
  姚大姨不管是精神分裂、还是真的有祖宗上身作恶,都要调查清楚,她愿意认罪,但情况特殊,会被带去特别的地方去,直到搞清楚为止。
  红果更倾向于,姚大姨的情况,是昌宗世界的某个生物,被强行请过来了。
  对比徐闻英家误打误撞,直接换个人,红果家这个厉害,一直到她妈妈这里,应该都能控制住上身的东西,用来搞些超自然事件,身份、地位、崇拜、钱财、几百年来应有尽有。
  但妈妈没有继续下去,到了姚大姨这里,传承不全,就控制不住,出了差错了。
  她觉得自己的猜测应该很接近了,总之,先把姚大姨要带的话,给带了吧。
  如果可以,姜红果不是很想去联系闻永善,顾昌宗吃醋吃的厉害,但带话这事,他没反对。
  红果给闻永善矿上打了个电话,不想造成什么误会,直接说:“你妹妹在吗?我刚从你们老家回来,姚香铃的一些事情要说一下,她有几句话,要我带给闻晴。”
  这几天,姚香铃捐赠祖屋,清点底下玉石宝石,绘制纸质图纸期间,别的事情没提,但捐赠的事情,闻起鸿给闻永善说过,闻永善漠不关心,但闻晴坐立不安。
  终于要尘埃落定了吗?闻永善替闻晴答应:“可以,什么时间?什么地点?”
  姜红果说:“就你家茶楼吧,我现在就能过去,她方便吗?”
  “方便,应该和你差不多时间到。”
  红果想了想,说一句吧:“有一些关于你们一直以来的疑问,可以解答的,如果你想听,可以一起来。”
  姜红果得到的回答是拒绝,但态度很好,找了个大家心知肚明是借口的借口。
  “我手边忙的很,过不去,你跟她说了,就相当于我也知道了,只不过迟那么一会。”
  他不来,红果心里还松了一口气呢,放下电话,红果就坐车去了闻家开的茶楼。
  ……
  姜红果坐车只用了半个多小时,闻晴已经等在茶楼门口了,她的样子没有之前的张扬,反而忐忑挂满脸上,带着焦虑的笑,给姜红果带去二楼包厢,拘谨的很。
  “前几天,我哥说,爸爸从老家来电话,说我妈要把祖宅捐了,还说我妈其实不是亲妈,让我不要惦记家产,我是不会惦记家产,就是想知道怎么回事儿?”
  来之前,姜红果已经想好怎么说了,有闻起鸿的铺垫,更容易开口。
  红果说:“那我就直接说重点了。”
  “你快说吧,我这心里真是急得很。”
  姜红果道:“因为姚香铃说是我大姨,我只能和顾昌宗过去一趟,这趟过去确定了,姚香铃是我大姨,她和你爸爸协议结婚,只是名义上的夫妻,你爸爸和家里的佣人有了感情,生下了你和你哥哥,这些事情,姚香铃全都知道并接受,她和你爸爸、还有你亲生妈妈三个人之前的事情,我们就不要做评价了。”
  闻晴想到这么多年,姚香铃的喜怒无常,好的时候很好,发作的时候,她心里诅咒过姚香铃去死的。
  闻晴摇摇头:“她不是我亲妈,我反倒庆幸,至少我不会遗传她的精神病了。”
  红果心里微微叹气,果然,连家里人都以为是精神病。
  姜红果继续说:“嗯,是的,姚香铃已经确定有间歇性发作的精神病,我在去的路上,她正好发作,找人下毒,想毒死我。”
  闻晴一点不奇怪:“幸好你没事,不然今天我们之间就成仇人了。”
  红果点头:“姚香铃清醒后,和你爸商量,去个封闭的地方疗养,这样就不会伤害到任何人了。”
  闻晴想从姜红果的表情里看出破绽,可惜没有。
  闻晴觉得,她养母应该是被姜红果的关系,关到不能出来的地方了,如果是,她觉得是好事,不然再次发作,还不知道伤害谁呢。
  但是,闻晴也知道,就算姜红果和顾昌宗能力大,按照姚香铃的性格,不愿意的话,宁愿死都不会走,居然被说服了,真是不能理解的事,不管了,反正对她是好事。
  闻晴问道:“总算是确定了精神病,那她清醒的时候,叫你给我带什么话?”
  红果说:“她知道这次你们的关系会说破,还说她以后不出来,不管你们了,让你跟你哥,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居然是这样一句解开枷锁的话,闻晴心里一阵狂喜,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自由,看姜红果怎么看怎么顺眼。
  但高兴之后,她突然空虚了,喃喃自语:“我总想着摆脱她,真摆脱了,好像又没有目标,不知道干什么好,又什么都想做,这时候谁要引诱我去干点坏事,我一准上当。”
  姜红果知道她不会的,好笑:“你是个珍惜自由的人,今后管好自己的钱,别叫人骗去了,这才是紧要的,事情的话,慢慢找着做吧,我还要去找穆珍真,先走了。”
  “你找她干嘛呀,胖老板老婆知道胖子干的事,都闹出一锅粥了,别去。”
  闻晴八卦心起,跃跃欲试:“你看,我这刚自由了,闲得很,这种出力不讨好的活,我替你去干了。”
  红果不理她的忽悠:“是姚香铃,也有几句话叫我带给穆珍真和乔老板,不能让人代劳,她是吴姐的女儿,我吃过吴姐做的饭,把话带到,心里才安。”
  ……
  可能是姚香铃和吴姐一起长大的,在岩城外分开,她还叮嘱姜红果:“你一定要和穆珍真还有那个煤老板说清楚,我原先给她五百块一个月,是别人七八个月的工资,只需要告诉我,你男人和矿上的事情,可不是要她找已婚煤老板,这点要说清楚,以后她怎么样,是她自己选路的后果,和我无关。”
  红果答应了,就必须把话带到,找穆珍真家,还是很好找的,虞山提前帮她打探到了,姜红果直接上门,听到屋里是穆珍真逼着乔老板离婚的声音。
  红果没另外找时间,直接敲了门,里面的人可能以为是乔老板老婆这边的人,吓得禁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