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忆的死敌成了我夫君 第66节
  一个个都听得十分上头,觉得神君真是太男人了,能屈能伸,又能如此坚定。
  而被绑在边上的面首们一个个生无可恋地抬头望着上方。
  *
  这厢,燕宁和司空砚初被转移术直接送到了寝殿里的床榻之侧。
  司空砚初还未来得及欣赏一下燕宁的寝殿,便被燕宁直接吻住了嘴唇。
  她柔软湿润的舌头直往他唇里钻去,就像是一条灵活的小蛇一般,霸道地缠着他的舌头与之共舞。
  燕宁一撕开冷淡伪装后,便迫不及待地用热情的吻来表明她的想法,她从不是什么矜持内敛的女子,既然想要,便不会矫情。
  司空砚初忍下/体内被她勾起的情/潮,微微推开了她,气息却已经紊乱不堪。
  “你干什么?不是说可以让我试用吗?”燕宁拧眉不满道。
  司空砚初嘴边泛起温柔笑意,“我不是不肯,只是让我来开始,好吗?”
  闻此言,燕宁笑意盈盈地偏头看他,灵动的手指轻巧地挑开他胸前的衣襟,微微露出一点他健硕白皙的胸膛,“那你可不许让我失望哦,否则我可是会把你踢下床的。”
  “好。”司空砚初笑着应下,将她轻柔地放置在床榻上,他略微一瞥,不禁愕然,燕宁的床甚是宽敞,足以容纳四五个人的程度。
  他实在忍不住道:“你的床如此宽敞,平日里难不成......”
  他没有继续说下去,但心里已经泛起了酸水,也知道自己既然已经跨出了这一步,况且自己本就晓得她的那些事,现下说这些也没有任何意义,还会扫了此刻兴致。
  燕宁很清楚他欲言又止的话,但观他神色,想来是已经在努力吞下那些醋意了,看得真让人有几分怜悯。
  不过她还不想马上告诉他真相,太久没有逗弄他了,她甚是想念的紧。
  燕宁意味不明地回道:“床宽敞一点不好吗?适合你发挥呀。”
  她这话逗得司空砚初笑出了声,一扫心中酸涩,“嗯,定会让我的阿宁满意。”
  下一刻,司空砚初便用唇舌挑开燕宁的衣裳,一点点剥落,每碰到一点她娇嫩柔滑的肌肤,她便会嘤咛一声,却又竭力忍住,只是浑身的颤栗出卖了她。
  衣裳被完全剥开后,燕宁才发现司空砚初身上的衣裳已经被他自己用术法三两下除去了。
  她的脸颊霎时红了一片,上次疗伤时并未仔细注意,此刻细细看来,当真让她满意极了。
  见燕宁目不转睛地盯着自己看,司空砚初莞尔道:“还是头一回见阿宁这般神情。”
  “嗯,不得不说,神君的身材确实是极好的。”燕宁赞叹道,她不仅嘴上说说,还上手抚摸了一把,手感也是极佳的。
  面对燕宁这番挑逗,司空砚初的双耳不禁染上淡淡红晕,她触碰过的肌肤亦逐渐泛起一抹桃红。
  “阿琰,我好看吗?”燕宁躺在他身下,从容问他,手上动作却并未停下。
  司空砚初一听燕宁又重新开始唤她给自己取的名字了,内心喜悦满得都快要溢出来了,再听她问自己的问题,不禁由上到下打量她,嗓音沙哑道:“好看,阿宁一直都是最美的。”
  他话音一落,骤然间发出一声低沉的闷哼,额头之上竟然渗出了细密的汗珠,双眉紧蹙,片刻之后又迅速舒展。
  寝殿之内,他断断续续的喘息声在空气中回荡。
  “阿宁,别玩了,我受不住。”司空砚初隐忍出声道,他那如玉雕琢般的俊美容颜透着浓浓春色,他将燕宁的手腕紧紧攥住,试图阻止她继续,却偏偏又听她笑道:“受不住就别硬忍着,你得遵从自己的内心。”
  第138章 不遗余力“既然阿宁开口了,我自是要……
  司空砚初白玉般的脸上满是潮红,滚烫的气息向燕宁扑了过来,燕宁看着他这般模样倒是有几分看痴了。
  如月光般皎洁的天神浑身都被她染上了名为“情/欲”的颜色,却丝毫不落低俗,反而让她这只恶鬼更加垂涎欲滴。
  “阿宁,阿宁,阿宁......”
  他的一声声呼唤皆透着欲/色和深情,明明已经快要忍不住,却仍旧由着燕宁胡来,直到他手上青筋暴涨,眼尾染了红,似是愉悦到了极致,这才大口大口喘着气。
  “你这样子真好看,可不许给旁的人看,只能我看。”燕宁低低笑了两声,丝毫没有担心自己等会儿可能会面临什么。
  听她此言,司空砚初稍稍平复了须臾,便张口吻住了燕宁的樱唇,搅得她泪水涟涟,仅仅只是一个亲吻,便令她浑身犹如泡进了温泉一般,更何况二人赤/身抱在一起,司空砚初身上如火似的炙热传到了她身上,明明她没有任何体温。
  缠吻了许久,司空砚初这才放开了她。
  二人额头抵着额头,彼此的呼吸纠缠到一处去,眼里皆是对方的模样。
  “你如此霸道,让我只能给你看,那你呢,你可否会为了我遣散你宫中那些人?”司空砚初试探地提出要求,他不否认,他就是想再贪心一些,再得寸进尺一些。
  燕宁那修长的双臂轻轻绕过他的脖颈,手指在他的后颈处似触非触地拂过,带着一丝戏谑的口吻道:“是你自己心甘情愿地要与我一处,甚至不惜要当我面首,这会儿怎么开始提上要求了?”
  司空砚初闻此言,眼帘轻轻垂下,浓密的睫毛如同夜幕遮挡了他眼中一丝不易察觉的失落。他轻轻一笑,带着几分自嘲的苦涩,淡然说道:“罢了,方才之言,就此作罢。”
  燕宁见他露出这副神情,忽觉自己玩笑是不是开得太过了,不由得生出了几分内疚,柔声道:“若是你能让我满意,我可以考虑将他们遣散,只留你一人。”
  养着那些面首本就是装样子给世人看,她根本就不在乎世人对她的评判,可若眼前之人在意,她愿意遣散那些人。
  此言一出,司空砚初原本黯淡无光的眸子果真亮了起来,他这双眼睛本就生得极好看,现下更是绽放光彩,比价值连城的珍宝都还要夺目耀眼。
  “既然阿宁开口了,我自是要不遗余力。”司空砚初弯唇道,随即便将燕宁翻了个身,让她趴在床上,自己则覆在她背上。
  *
  “王上和神君进了寝殿后,这都一天了,怎么到现在都还没出来?”仲天磕着瓜子纳闷道。
  茵茵将一块松软的糕点塞进嘴里,含糊不清道:“对啊,神君来的时候...还是...白日里,现在...天都黑了,怎么会进去...那么久,不会...出事吧?”
  “姐姐和姐夫这次真的会和好了吗?他俩该不会是打起来了吧?”何幸忧心忡忡地托着腮道,他白日在房里温书学习,没有见到司空砚初颇感遗憾,还以为晚上用膳时能见到他,可现在已经过了晚膳,还是没有见到。
  “你们这几个小屁孩,懂什么呀,怎么可能出事,放心吧。”卿兰掩唇轻笑,“是打架,但也不是幸儿你想的那种打架,不会有事的。”
  “这是什么意思?”何幸一副好学的样子眨着眼睛问道。
  “你还小,等你再大些,便懂了。”卿兰柔声道后,便转身伸腿踹了一脚仲天,没好气道:“他们两不懂就算了,你还不懂吗?”
  仲天翻了个白眼,“谁说我不懂,只是这时间未免也太久了些吧。”
  “王上和神君体力过人,至少也要等到明日天亮才能尽兴,这不足为奇。”卿兰轻哼一声,随即心里着实为王上感到高兴。
  “嗯,理应如此。”明昊点头赞同道。
  “咦,远舟将军呢?”茵茵环顾四周,却未见其踪影。
  “他啊,又去钻研他那阵法了。”仲天漫不
  经心地回应了一声,随即又随手抓起一把瓜子。
  “哇!远舟将军不愧是位列四大鬼将之首,他已经那么厉害了,还总是那么勤奋。”茵茵不免感叹道。
  仲天不甘心道:“哼,他是厉害,但我也不差,排名这种东西不能全信。”
  “是是是,你说的都对。”茵茵无奈摆手道,“也不知道是谁曾经还被打哭了。”
  “我师父还有被打哭的时候?”何幸瞪大眼珠子道。
  “茵茵,你别给我乱说啊,别影响我在我徒弟心目中的形象!”仲天放下手中瓜子,大有要与茵茵辩论的架势。
  而就在大家互相打闹的时刻,卿兰悄悄趁着夜色离去,独自一人往远舟的住处过去。
  第139章 面首真相“哦?阿宁竟是从未实践啊?……
  夜色渐浓,燕宁的呻/吟一声比一声高,幸亏司空砚初后来及时设下了结界,这才让她放开了嗓子叫唤。
  “阿琰,我有些难受,能不能尽早结束?”燕宁与司空砚初十指相握,眼角泪水逐渐溢出,声音更是哑到不行。
  “阿宁不乖,没有说实话,是难受,还是舒服?”司空砚初边亲吻她的额头边哄着她道。
  燕宁倒是真正见识到了男人在这种时候会有多过分,初初开始,她有多游刃有余,现在便有多狼狈,浑身上下都遍布了始作俑者的痕迹,还被他翻过来翻过去地折腾,就连自己的双足,他都不放过。
  “怎么不说话了?”司空砚初温柔舔去她脸上的泪水。
  “说话,你就能放过我吗?”燕宁瞪着他道。
  “不能。”
  “那你还让我说什么?”燕宁将头偏到一边,懒得看他。
  见她难得这般如小女孩一般置气,司空砚初乐得不行,轻声逗她:“好啊,那我这就出来。”
  言罢,他倒是真的出来了,饶有兴致地看着她。
  燕宁却又不高兴了,忍着不上不下的滋味,埋怨道:“哪有你这样的?不做到头,中途出来,是故意让我更难受吗?”
  “阿宁,那你倒是想让我如何?”司空砚初闷声笑道。
  “你说呢?”燕宁没好气地道。
  “那方才你是舒服,还是难受?”司空砚初双手撑在床头,眼神幽深道。
  燕宁眼角微眯,心下暗忖,敢情在这儿威胁她。
  她轻轻地打了个哈欠,眼含春意道:“也罢,今夜便到此吧。”
  下一刻,司空砚初便见她直接闭眼,当真是要睡过去的架势,顿时泄了气,颇有几分委屈,他当真让她如此难受吗?
  听到司空砚初的一声叹息,燕宁实在装睡装不下去了,双目睁开,噗嗤笑出声。
  “你又耍我?”司空砚初无奈看她。
  燕宁微微仰头,附在他耳畔轻声细语道:“其实也还好,但就最后一次了。”
  闻言,他倏尔眸光发亮,重新抱住燕宁,将她侧了个身,眷恋地亲吻着她洁白的耳朵道:“那就最后一次。”
  这夜很长,直至曙光破晓,燕宁才知所谓“最后一次”都是谎言,即便是冷傲的神君也会在这上面说谎话。
  她唯一感到疑惑的点是:她何时这般体力不济了,竟比不过这人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精/力,看来今后还得勤加修炼,绝不能在此事上输他。
  *
  过了晌午,燕宁才逐渐从昏睡中醒来,好在恶鬼的身体不惧痛,她倒不觉得有什么不适,最后一次结束之后,司空砚初甚至还悄悄给她输了些自己的神力。
  她躺在司空砚初的臂弯里,微微侧头看他,他的眼帘紧闭,长而密的睫毛如同羽扇般覆盖,一动也不动,可见睡得很沉。
  静谧的空间里,只有他们二人相依相伴,这种感觉让她心中涌起一种久违的熟悉感,好像很多年前也有过,但偏偏这是两个人。
  她轻轻摇了摇头,司空砚初长得丰神俊朗,那人却是平凡相貌,就连声音也是天差地别,怎么会一样,不过是错觉罢了。
  燕宁不忍心喊醒他,昨夜累的又岂是只有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