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阁藏春 第175节
  他哄骗地许诺道:“我不绑住你了。”
  “从此以后你就这样,每天回来用我,在我身上解瘾,白天像个正常人一样上班。”
  裴京聿语气坦荡,纡解她的空虚:“我会给你喂药,直到你彻底离不开我为止。”
  姜嘉茉在叫他的名字以外,几乎想不出来任何缓解这种渴切的手腕了:“……裴京聿。”
  “不可以。”
  裴京聿咬咂她的耳珠,酸涩地驳斥道:“老公不可以么?”
  “那现在我做沈容宴。”
  “我做段屿。”
  “我做十七号。”
  他恶劣地逼迫她享受:“谁可以,你就把我想成谁!”
  裴京聿把人圈得密不透风,“不好奇十七号去哪儿了吗。”
  他身上冷欲的寡淡松香,封住她的所有感官,炫耀道:“他活得很好,但没办法让你快乐了。”
  姜嘉茉乌眼潮润,无措道:“你对他做了什么。”
  裴京聿从她怀里抬头,指腹在她的
  肋骨摩挲:“你这么难捱,还有余裕关心别的男人?”
  姜嘉茉被他捋皱了裙摆,躲闪着扑棱眼睫:“……没有关心他们。”
  她认真地推搡他,呜咽道:“不能伤害无辜的人。”
  “行啊,那你只能想我。”
  他像是得了交换筹码,分析道:“你把我当成他们来用。”
  “用来缓解药性,恣意玩弄我。”
  他西装金属皮带扣与她的裙裾摩挲,简直不堪听。
  裴京聿顽劣不堪,一丝一缕覆盖她头顶的光:“无需记住带给你快乐的是谁。”
  “你喜欢什么样,我就为你变成什么样。”
  她像个古籍上的饕餮,昏聩地踏入旋涡中,啜泣道:“……不要。”
  裴京聿倜傥地沉声笑起来,性感喉结难以自控地吞咽了一下。
  “不管你怎么哭。”
  “如何不愿意。”
  “用坏我,才可以罢休。”
  第47章
  从这一天开始。
  裴京聿就霸道地滞留在她的拍摄地。
  他专横地要求她,每天回来临幸他,纡解情药。
  仿佛被关在家里照顾她这件事,是他的终身事业似的,带着说不清的心甘情愿。
  他每天给她喝的水,真的很不对劲。
  她喝完会感觉心脏麻痹,对他的触碰头晕脑热。
  姜嘉茉每次想要抗拒不喝。
  那人都会掐住她纤细的腰,把她抱到膝盖上。
  他托住她的尾椎,和她髋骨严丝合缝地贴附在一起。
  还没等她来得及说一个“不”。
  她的后颈就被人捏紧。
  那人滟红的唇,就温热地缠了上来,撬开她的齿关。
  裴京聿把薄荷水渡给她。
  他唇齿凛冽清洁的味道,宛如冷冽的冰,要靠她的热量融化。
  他的迫近让她筋骨酥软。
  姜嘉茉下意识偏头躲开。
  见她抗拒。
  裴京聿煞有介事地恐吓道:“不喝,这种药上瘾的时候,会奇痒难耐。”
  “第二天没办法上镜,会满脸长小红点。”
  “想想看,就像青春期时荷尔蒙过剩。”
  姜嘉茉真切地被他威胁到了。
  她对自己的要求极高。
  发丝柔顺有光泽,皮肤细腻无毛孔,连脚趾尖都要珠光色的漂亮。
  听完这句话。
  姜嘉茉细白的踝骨厮磨到发痒,蹭着他的裤腿。
  她期期艾艾地央求他:“不要你喂。”
  “好像比渴肤更难受,我会多喝一点。”
  “行啊。”裴京聿得意洋洋地弯起唇角。
  仿佛这一刻他真在塑造她,让她耽溺于自己的施予中。
  真骚啊。
  裴京聿不着边际地想,这女人,像狐狸精似的。
  她认定水中有情药,都能毫无芥蒂地喝下去。
  他不满足她怎么行,一定要操到让她的神经习惯这种愉悦。
  从此以后做任何事,都没有这一刻的刺激来得强烈。
  姜嘉茉戴着锁链,被他囚禁在家。
  她表现出乖顺的模样,满足了他所有嗜好。
  姜嘉茉担心他来找自己的事,会被楚山海发现,和他约法三章。
  “你也知道我们是隐婚,关系不能曝光。”
  “你就留在家里等我,不可以来剧组接我,会被拍到的。”
  裴京聿漆黑的眼里似有不解。
  他似是失落地“嗯”了一声,令姜嘉茉愧疚难耐。
  但他答应得很爽快。
  只是夜晚在床上。
  他更狠了点,像是发泄不能出门的怨气似的。
  姜嘉茉吃瘪,做那种事的时候,异常纵容他。
  裴京聿被她关起来,不能出门。
  他除了戴着阻氧面罩在家里健身,就是在她身上发泄过剩的精力。
  裴京聿现在对她的独占欲很强。
  他非常注意避讳,对戴套有执念,绝不允许那个地方再住进其他人。
  这次,他准备了小山似的塑封方袋。
  还没过多久,被他悉数用尽了。
  姜嘉茉第二天忘记买了。
  她只能红着脸偷偷点了外卖。
  备注让快递员把套,挂在一楼门把手上。
  姜嘉茉趁着他在洗澡不注意,做贼心虚地去拿。
  她蹑手蹑脚地上楼。
  裴京聿在楼道上截住了她。
  宛如恶作剧似的,他把她抱得一个趔趄。
  他醋意横生地截住她,质问道:“谁?我怎么听见外面有男人说话。”
  裴京聿刚洗完澡,还没来得及擦干身上的水汽。
  南美洲的鼠尾草气息,萦绕在他的发丝上。
  漆黑背心被他穿得充满性张力。
  他肆意释放男性荷尔蒙。
  在她的惊呼声中。
  裴京聿把她抱到楼梯扶手拐角上坐着:“藏着什么坏呢。”
  姜嘉茉提着塑料袋,被他撩得面红耳赤,簌簌发抖:“哪有?”
  她黏糊糊地抱怨道:“你干什么呀。”
  “到处都湿发掉下来的水珠,把我衣服蹭得好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