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
  “你们关系很好吗?”
  何江言又想起上次给青时映送酒的时候,陆安笙好像也在她房间里面。
  “不好,就上次算命,她硬说我是短命鬼,我不服,我就跟他理论,然后她说不我,她就生气不理我了。”陆安笙说道。
  “别理她这个小气鬼。”何江言说道。
  陆安笙没点头,就直直的看着青时映离开台上的背影。
  白祁语终于喝完酒,坐回来卡座了“怎么样两位,我组的局不错吧。”
  “就那样呗。”何江言虽然爱参加集体活动,但是她不爱喝酒,她更喜欢去游乐园找刺激。
  “真不喝点。”白祁语笑着问她,手上却在给她倒酒了“这酒是我专门调的,喝点给我一个面子。”
  白祁语知道何江言能喝酒,这人就是比较装,到哪里都说自己喝不来酒,自从也没有人敢给她倒酒了。
  “我知道了,就这一杯。”何江言卖她一个面子“我发现你对这些地方很熟悉,到哪里都有你的朋友。”
  “那是当然,在这里找猎物了,我不仅有钱长得也是一枝花,在这种地方一钓一个准。”白祁语给她抛了一个媚眼。
  何江言吓得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人不可貌相,她对白祁语的第一印象还是太表面化了。
  就在两人聊的开心的时候,对面卡座来了一群晦气的男人。
  何江言撇了一眼,林兆。
  白祁语也注意到了,她对着人翻了一个白眼。
  没想到林兆竟然死不要脸的朝这边走过来了。
  林兆很自然的坐在何江言的对面“和我睡一觉,之前的事情,我可以不计较。”
  林兆将手中的酒杯放在了何江言面前,后面他的朋友们目光色眯眯的盯着。
  何江言摇摇头,漫不经心的拿了两瓶啤酒。
  酒瓶在空中划过一道优雅的弧线,砸向了*林兆“啪”的一声闷响,酒瓶应声而裂,林兆男子头上顿时皮开肉绽,林兆坐在沙发上还有些呆如木瓜。
  还不等林兆反应过来,另一瓶酒猛的砸在的头上,再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挥起拳头向他挥去,拳头在空中划过一道优雅的弧线,重重的打在他张恶心的脸上。
  一瞬间满头是血,丧失了原来的气色。
  “cnm的,兄弟给我打,谁今天把她打进医院,必有重赏”林兆猛的站起来,他后面的朋友也站起来,走到何江言面前。
  林兆不打算放过她了。
  何江言也没打算放过林兆“你是不是吊长脑子里面了。”
  林兆在他朋友的搀扶下站稳身体,他没有想到何江言会先动手。
  白祁语依旧稳坐如山,她笑着拍手,她最喜欢热闹了,她目光从上到下的扫了一眼林兆来了一句“jb小小,说话吊吊。”
  陆安笙也是第一次见这两人骂人,骂的好狠,语出惊人。
  男人最要面子了,被人当着这么说,他肺都要气炸了,他今天专门请的打手,他一定要把何江言好好教训一下“上,上,上,给我打死她。”
  白祁语起身,拿起酒杯就朝着他们丢去,今天这仇她帮何江言报定了。
  后面白祁语的保镖也闻声赶来。
  就在趁着两人打架的时候,林兆拿出口袋里防身的小刀,小刀在空中一划,在何江言右臂上轻轻一划,连同袖子在内,划出了一道又长又深的口子,白肉一翻,鲜红的血液从肉里渗了出来,很快染红了里面的白色衬衫。
  下一秒,白祁语就把他的小刀夺过,远远的丢在了一旁,直接把林兆的按在地上打,眼里全部都是对这些人的不屑和恶心。
  一群保镖拉回白祁语。
  酒吧内太吵,青时映总觉得那边有人在闹事,酒缓缓醒来,看到何江言已经在那边打起来,一场大混战,
  青时映也顾不上自己现在是醉酒的状态了,立马给左慈秋打了一个电话。
  她甚至有些兴奋的给左慈秋打去电话。“左慈秋,你家那谁在酒吧被人划伤了,你赶紧过来吧。”
  青时映可没有想起帮忙的意思,她喝着酒,看戏。
  看到一半,陆安笙竟然也在那场混战打里面“真是不让人省心。”
  她一个响指,周遭的一切都停了下来,她走上去把陆安笙拉去一边之后,再打一个响指,周遭的一切再次流动起来。
  陆安笙回过神来,青时映就在自己的身边,但是她来不及给她搭话,何江言和陆安笙两人还在那里了。
  她刚要跑过去青时映抓住她的衣领就把她拽回来了“傻子,你朋友的保镖都动手了,你去添什么乱。”
  “我…我..我”陆安笙急的说不出话来。
  何江言被白祁语的保镖护在身后。
  除了手臂偷袭被划伤了,其他地方都没有受伤。
  咔嚓!听到那一声,林兆就知道自己的胳膊被对方打骨折了!一阵阵撕心裂肺的疼痛让林兆浓眉紧皱了起来,然后痛苦的哼了一声。“妈的,疯子”
  林兆被按在地上毫无反手之力,一旁几个打手觉得完全打不赢,直接被吓跑了。
  第32章 为了吸引她的注意打了一架
  何江言低垂的睫毛,带着点人千里的眼角有凛冽的寒光和陌生。
  她看着地上的林兆,如匕首一般眼波,冰冷的注视着那视众生为蝼蚁的残酷藐视神色神色慵懒,薄唇微抿,她笑着给林兆做了一个唇形“去死。”
  白祁语也注意到何江言那一双眼不经意地扫来,傲气凌人眉眼之中一点温度都找不到,这还是她认识的那个何江言。
  白祁语愣住了,她总感觉何江言有点心理疾病。
  平时这人总是笑嘻嘻的,装作一副什么快乐小狗的模样,但是她从外国回来,她在国外知道一种病。
  叫情绪分解症。
  生气,开心,愤怒等,以情绪为转化,做出不同的人格行为,每一种行为都极其的极端,甚至是怪异。
  人类主要快乐情绪要压住坏情绪和坏人格,以防自己做出极端的事情。
  白祁语笑都笑不出来了,这种病不及时医治,以后会整死自己的。
  她见过这种患者,因为情绪打架,然后杀了自己。
  她伸手拍了拍何江言的肩“你没事吧。”
  何江言愣神,摇了摇头,刚刚自己是想杀了林兆吗?
  “喝点水。”白祁语把水递给她。
  “好。”
  何江言捏住水杯的手臂上依旧在流血,她压根感受不到疼痛,反倒是一种兴奋,对极端事情的向往。
  真的疯了。
  亢奋的心情一直让其身体的每一个细胞,每一滴血液都变得异常活跃,慢慢的头脑也变得清醒,好爽。
  她双手紧握住水杯,头低着不敢抬,她生怕自己抬头看到满地的狼藉和自己的血液,都会让她爽到全身发抖。
  白祁语就站在她旁边,观察着她的举动。
  她一直以为何江言是快乐小狗,没想到她是快乐疯狗。
  何江言拿出包里的药,混着酒一饮而尽。
  左慈秋走进酒吧,眼睛快速扫了一圈,看着何江言坐在卡座上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她快速朝着何江言走去。
  而白祁语转头正好和左慈秋对视,她看见对方那张冷的不行的脸,吓的心跳都慢了一步,她立马给左慈秋腾出位置。
  左慈秋没有空去看那些人。
  她只看见何江言焉起脑袋坐在那里,手臂上的血都还在流。
  左慈秋感觉心被人打了一拳。
  心痛的很。
  何江言没注意她来了,她现在脑子里面一直在压抑着自己。
  左慈秋走到她面前,冷声道“把头抬起来。”
  听到这个熟悉的声音,何江言以为自己出现幻觉了,但她还是乖乖的把头抬起来。
  真的是左慈秋,何江言迅速的整理了一下衣服。
  左慈秋看着这人无精打采的样子,都心痛的不行,周边无数的目光一直下看她们。
  她一把拉起何江言的手,将她往拉到门口去。
  刚一走出酒吧,寒风呼呼的吹着,吹到脸上如同刀割一样疼,一阵冷风和何江言来了个紧密拥抱。这让何江言直起鸡皮疙瘩。
  “没想到,今天晚上那么冷”不等左慈秋先开口说话,何江言就想先转移话题。
  “怎么回事。”冰冰凉凉的声音,让本就寒冷的空气,更加冷,气氛瞬间降到了冰点。
  何江言不想让她自己自己先动手打人,她装作一脸无所谓的样子“没什么,就你看到的那样。”
  听她说话,左慈秋就来气“你再这样给我说话。”
  何江言立马闭嘴,但是心里却乐开了花,生气起来的左慈秋好有魅力。
  左慈秋也没有什么心思和她再贫下去了,冷冷的问道“手臂怎么样”
  “没事”
  此时何江言已经痛的麻木了,但是她也早已经习惯了这种麻木的痛感,打球这么多年受过的伤比吃过的饭都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