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意外 第51节
  “嗯,我知道……”元娜很客气,“我对这些事情并不太感兴趣,但公司那些董事们的确更信任徐阈,他们说过回全力支持他。”
  徐母稍微放下心来。她抬着下巴,微微的笑了起来,对元娜的识趣很满意。
  两个人聊了几句,喝了茶,便一同前往餐厅。
  徐阈已经坐在那里等待了。他像不经心地一瞥,看到母亲和元娜,又冷漠的把脸转过来,傲慢而不可冒犯,衬衫的袖口向上微微折了折,腕间的黑色手表折映出幽暗的光芒。
  元娜收回了目光。
  她陪同着亡夫的前妻和他儿子用餐,也许是对元娜的乖巧和懂事格外满意,徐母也不仅笑了笑,坦露了心声,“说实话,娜娜。如果你没有嫁给我丈夫的话,我很乐意徐阈娶一个像你一样漂亮的女人。”
  “嗯……”元娜声音有些犹豫。
  她感受到自己的裙子似乎被对面男人脚上穿着的那双皮鞋曾开了。
  凌厉的鞋尖轻轻勾起了她的裙子。
  元娜忽然看向他,她有种不好的预感。
  徐阈撑着下颌,鞋尖还在柔弱娇嫩的小腿皮肤上摩挲,一路向上。脸上的表情却冷的吓人,他对自己的母亲开口道:“你说得对,如果不是嫁给我爸的话,说不定我们已经结婚了。”
  第51章 做你的父亲我很适合做你的父亲,你觉……
  做你的父亲
  皮鞋并不算安分,正在元娜的小腿上肆虐,大有进一步向上的趋势。
  元娜才刚品尝过一个寂寞五年的男人的滋味,他把她折腾的浑身都在隐隐发酸,她实在没力气再和他继续调情了,只好看向了一旁徐阈的母亲,“谢谢徐先生的赏识。”
  她弯唇,很客气,优雅。
  白皙柔美的面容令人印象深刻,连声音都是清棱棱的,格外好听。
  只是话音才落,元娜忽然不舒服的咳嗽了几声。
  徐母对她很有好感,不管她出身如何,过去的经历又如何,她对这样年轻就做了寡妇的女孩除了惋惜,更多的还有同情。
  没有哪个女孩可以承受的了年迈丈夫带来的无声的压迫和无力,她是吸满了水露慢慢绽放的花朵,而年迈的丈夫无法为她提供新鲜的养分,哪怕有金钱的滋养,也无法抚慰身体和心灵的空虚。
  这么想着,以至于徐母连声音都温柔了些,“娜娜,怎么了?”
  “我身体不太舒服……”元娜看向了徐阈,紧接着低声道,“从先生去世到现在……我好几天没睡了,昨天葬礼结束后,又处理了些事情,几乎一晚上我都醒着。”
  这已经是在暗暗抱怨着徐阈并不体贴自己了,她抬眼又看了眼徐阈,“许太太,我替你和徐先生安排好了今天的行程,董事们都在等你们,我……头有点疼,就先不陪同你们一起了。”
  徐母微微颔首,她瞥了眼徐阈,眉心忽然拧起。
  徐阈看过来的眼神令她警铃大响。
  深暗,晦涩,像是即将进食的野兽,对自己吞如腹中的猎物带有极强的占有欲。
  同样的,他带着审视感的目光会在自己身上停留几秒,徐母清楚,这是徐阈标志性的警告,让她不要再继续问下去了。
  这种微妙感令徐母有些草木皆兵,她无法判断徐阈对自己继母的态度。
  厌恶,还是探究?
  但很显然,无论是哪种心态,他都过分在意元娜了。
  徐母暂时没有往徐阈喜欢元娜这方面去想。徐阈从小就性格冷淡,和身边的人都不亲近,青春期伊始,别的男孩几乎是每周约会一个女孩,他却嫌脏,始终独来独往。
  大学毕业后,徐母安排过几次和女孩子的见面,也被他拒绝。
  就连那些堪称苍蝇似的无孔不入的八卦媒体都拍不到他跟女人约会的踪迹,只能无可奈何地总结,是徐父徐母过早离婚的事情给他留下了阴影,导致他变成了彻底的性-冷淡和独身主义者,他畏惧婚姻。
  “徐阈,你留下来陪着娜娜,我去和董事们见个面。”徐母思考片刻,在她看来,和元娜保持良好的社交关系,才是徐阈必须要做的。
  再过几天,新闻媒体会群拥而至,打听这位昔日的传媒大亨留下巨额的财产的去处,到那时如果被拍到徐阈和他的继母关系僵硬,对后续的合作只会百害而无一利。
  元娜低下头,“许太太,不用……”
  “没听到吗,我妈让我留下来陪你。”徐阈气定神闲的收回腿,冷沉的目光锁紧了元娜。
  席间的氛围似乎变得尴尬起来。
  元娜装失落,安静的把这顿早餐吃完,送走了徐母后,她回到了沙发上坐下,徐阈却一把将她抱到了怀里,攥着她的手,“哪里难受?”
  她今天穿的是浅色的裙子,他的视线下移,完全可以看到她白皙漂亮的蜜桃,圆嘟嘟的,一想到昨晚自己曾经品尝过桃子清甜的香气,徐阈忍不住拿捏着桃子,她轻咬着唇,让他脑海里腾的升起了一股摧毁的欲往。
  徐阈的手指从群摆里什了进去,指腹也很故意的又涅了她一下。
  “很疼,轻点……”元娜落泪了,“浑身上下都很难受,都怪你。”
  元娜的嗓音娇嗔交织,很柔弱的感觉。
  他挺拔的眉骨微微舒展,抱紧她,在她脸上亲了一会儿,见她依旧在躲闪,徐阈索性抬手捏着她的下颌,“你摇摇欲坠的道德感又在警告你了吗?我的继母。”
  “我只是很疼,”元娜看向他的目光有意多了些自我嘲讽,“你如果想要,我又能怎么办?你和林遇他们一样,压根不在意我的情绪,你只是觉得五年前没有睡到我,所以才耿耿于怀而已……”
  她很恰到好处的流下眼泪,明知道男人绝对会心软,继续装可怜,“如果不是嫁给先生,成为你的继母,我能活下去吗?你这五年找过我吗,如果你打听过我,就知道这五年我像是女佣一样在这个家里,你觉得,我活的很快乐吗?”
  徐阈的手指缓慢抬起,蹭去了她睫毛上挂着的眼泪。
  他的确……没有细想过这个问题。
  怎么可能没有找过她呢?别说是他,李京樾特地吩咐人组了个私人救援队,在那里找了她足足三个月。
  林遇花了大价钱包下了整个州全部广告牌告诉所有人她失踪了,只要有消息,他立刻就会放下一切跑到那里。
  他也接过几个恶作剧电话。
  每次接听的时候,明明理智告诉自己,这是假的,元娜就算找任何人求助,也不会想到自己。
  但是……万一呢?
  他的私人号码也只给了她一个人。
  但五年来,她没有找过他一次。
  徐阈深知自己父亲的性格,严肃刻板,他足足可以做元娜的父亲了,却贪恋她的美色和年轻,和她成为妻子。
  这种寄人篱下的滋味并不好受,而她五年都没有得到过快乐。
  昨晚是自己失控了。
  徐阈一把将元娜抱起来,元娜
  起初不知道他要做什么,慌张抬手阻止,“徐阈……”
  “不是疼吗?我帮你甜甜。”
  “啊……”元娜咬着唇,被抱回房间后,就如徐阈说的那样,他耐心地用社头帮她治疗,英俊沉冷的脸迈入她双推间,和尽职尽责的医生一模一样,水声响彻着宁静的卧室。
  徐阈这个医生学习的很快。
  他时刻注意着她的反应,搂住她的腰肢,抚陌她的脚趾,直到元娜抓紧他的短发。
  这次的治疗结束了。徐阈抬起头,唇边和下巴都是他治疗后的液体,浓眉微微挑起,徐阈凑过来抓住了元娜的下巴,又吻了上来,“真的被我c坏了吗。”
  元娜搂紧了徐阈的脖颈。
  “说话。”
  “……没有,”元娜很诚实。其实徐阈全靠大,并非技术。
  技术最好的男人依旧是程继,而李闻宿在元娜这几年的挑教下,也越来越好了。
  看她只是埋在自己肩颈不说话的模样,徐阈只觉得她是不好意思。他想起了和她第一次见面的时候。
  半夜,他在门外,只是自小培养的警惕性让他即刻意识到对面房子有人在偷看,他扭过头,一下就注意到那双眼睛,和那张漂亮的脸。
  元娜是很清纯的长相,柔美感十足,但却有点妩媚极了的欲气。
  她在林遇家,关系应该很亲密,徐阈那时候就有些微妙的不爽了。凭什么林遇有这样的女友呢?
  在电视台再次见到他,他这种不满的情绪简直到了巅峰。他见到真人,发现元娜确实很漂亮,白皙的皮肤,纤秾合度的身材,还有一副想勾引人但明明白白写在脸上的模样,看着她跟程继不清不楚,他替林遇生气。
  胸腔总是有种无名火,好像她把他绿了似的。
  “徐阈,你真的会跟我结婚吗……”元娜在他怀里出声,音调有些紧张的绷紧。
  他话锋倏地一转,“不然呢,你想继续跟我搞乱--伦?”
  元娜猛地抬起头,眼神轻轻撩起,“我不是……只是,名义上我是你的继母,我们在家里被看到怎么办?”
  他圈在她腰上的手臂忽然强势的收紧了。
  “看到又怎么样,那就让所有人知道,我喜欢我的继母,是我强破你的。”
  徐阈冷笑了下,他看着元娜的眼睛。
  他竟然忘了,她从始至终都是个狡猾,阴暗,聪明的……混蛋。
  继母勾音继子,远比继子爱上继母这件事要可怕的多。
  元娜不想承担这样的骂名。
  “是你强破我的……”元娜的手指抵在了徐阈的唇瓣上,她仿佛奖励一样,凑过来亲吻他,而徐阈也没有继续强势的掠夺,而是极尽缠绵的和她亲吻,唇社相抵。
  ……
  办公室内,李闻宿正翻看着手机内的相册。
  有几张照片,是他在昨天葬礼上偷偷拍下的。容貌柔美的豪门太太被自己的继子强破上车,并被他威胁着。她梨花带雨,哭的楚楚可怜,她的继子却强硬地扣着她的下颌,逼她和自己对视。
  话题度十足。
  李闻宿很清楚,这些照片倘若流传出去,对徐阈的政治生涯几乎是毁灭性的打击。
  他不想让徐阈继续靠近元娜了。
  正当他思考时,手机忽然响起,是李闻宿半个月前约的美容机构,对方在电话另一侧礼貌提醒他,今晚是否要过来继续做容貌保养,李闻宿笑了笑,温柔的应了声。
  “我会去的,老时间。”
  他的一切其实都是元娜给她的。
  毕业那年,李闻宿听从了母亲的安排,来到了加州的保险公司上班,他不死心,也不愿意相信元娜真的消失了,偷偷跑去了佛州事故的发生地,一无所获。
  他没有傲人的家世,更没有赖以生存的资本,仅仅只能靠着志愿者的身份寻找她。
  最后,李闻宿还是放弃了,他失落的离开,但没有死心,而是靠着自己的能力创建了一个个人网页,每天都会在上面更新些讯息,希望可以找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