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3章
  他揶揄了随流光一句:“你的身体可以承受地火,但无根之火还是太霸道了,恐怕会将你烧成一捧灰。”
  随流光知道他是在提醒自己之前冲动之下强硬吸收地火的后果,脑海里忽然闪过一些画面,还没来得及细想,就被赫尔德打断:“好了,现在先上课吧。”
  随流光认真起来的时候是非常专注的,等她反应过来时一上午已经结束了,后知后觉得打开光脑,祝星怜竟然一条消息也没发给自己。
  倒是收到了仪仗队初筛结果的讯息,她顺利通过了,让明天下午课程结束后去总务处报道。
  她主动给祝星怜发了条消息,问他在哪里,要不要一起去吃饭,隔了一会儿才收到对方的回复,说是在宿舍等她。
  随流光心想他这是反应过来自己上午故意甩开他,生气了?
  路上难得有些忐忑,到宿舍门口的时候还在想等下怎么哄他,结果一打开门迎
  面而来的是一捧插得乱七八糟的香气扑鼻的鲜花。
  “怎么了?”
  生气了用花粉报复自己?随流光拨开花朵,看到祝星怜正绷着一张小脸询问,“怎么样?好不好看?”
  随流光接过花上下看了两眼,“哪里买的?好丑。”
  祝星怜的心咔嚓一声碎了,“哦,吴剑清送你的,说是恭喜你通过了初筛。”
  随流光见他神色失落,“你没通过?”
  祝星怜嗯了一声,把花扔在地上,扭头回自己房间了。
  随流光看着地上散落的花朵,又看向祝星怜的背影,头一次有些摸不到底,这是怎么了?真生气了,气成这样?
  她捡起花放在客厅的桌子上,来到祝星怜门前敲了敲,“我能进去吗?”
  门没锁,她就不等对方回答,直接进去了。
  祝星怜正背对着她坐在书桌旁,说起来这是随流光第一次进他房间,这会儿也没功夫去细看,上前两步凑过去问他:“怎么了宝宝?谁惹你了?”
  祝星怜不吭声,被随流光问的又心烦,末了才说了一句:“花。”
  随流光恍然大悟:“花太丑了?”
  祝星怜更心梗了,还夹杂着恼怒,恨不得将那束花粉身碎骨了,再抽刚才显摆成果的自己两巴掌。
  他不吭声,随流光就在他的背后,一边哄他一边给吴剑清发消息问是怎么回事。
  这才知道他今天上午去上了插花课,刚才那束花原来是他学习一上午的成果,顿时笑喷了。
  “怎么不早说是你搭的花?”
  祝星怜扭过脸不承认,“不是我弄得。”
  随流光双手搭在他的肩膀上,“好,那你今天上午干嘛了,跟我说说?”
  第67章 “色诱”
  祝星怜把随流光的手从肩膀上拿下来,支支吾吾的,“我、我没干嘛啊。”
  他垂着脑袋,不去看随流光的脸,两只手绞在一起,左手掐右手,恨自己不争气。
  同时心里又不服气,真的有这么丑吗……明明今天上午老师还夸他来着。
  “是吗?那花哪儿来的,吴剑清说不是他送的。”
  她拿起祝星怜的手分开,去捏他的下巴,不让他低着头。
  祝星怜气恼的顺势仰头看她,嘴硬:“我怎么知道,反正不是我弄得。”
  随流光挤过去,硬挤到他怀里,大喇喇地坐到祝星怜腿上,“好吧,不过我刚刚发现其实它还是很好看的,我准备摆在床头,以便每天醒来都能看见,你觉得呢?”
  祝星怜腿上一沉,整个人都被随流光挤满了,想到是随流光坐自己腿上,两条腿就像烧着了,一动都不敢动,心里泛起一点甜来,伸手下意识的搂住她的腰,嘴上不依不饶:“你干什么坐我腿上?你喜欢就去摆呗。”
  他不看随流光,人却悄悄靠近,“那个花好像被处理过了吧,应该也不用担心花粉过敏。”
  随流光身形高大,明明是坐在祝星怜腿上,却反而像是将祝星怜揽在怀里一样,两条长腿斜伸在地上,上半身牢牢把人圈在怀里。
  “哎呀,累了。”
  她弓着腰埋头到祝星怜的肩窝里,张嘴在细腻的皮肉上咬了咬,循着alpha的本能来到他的后颈。
  祝星怜的手颤抖着,隔了很久才用力将人推开,脸上满是潮红,“你少耍流氓了。”
  他推着随流光起身,有些站不稳,走了几步又折回床边,爬上去躺了会儿。
  “我要午睡了你走吧。”
  他背对着随流光,不愿意承认自己方才被亲的有点假性发/情了。
  随流光凑过去,也挤在床上,一躺上就觉得舒服的不行,跟自己房间里的硬床板没法比。
  “我也困了。”她从背后搂着祝星怜,“老婆我们一起睡好不好?”
  祝星怜被她的话哄的脸皮发烫,嘴上说不要,人却老实得转过来,跟个八爪鱼一样缠着随流光。
  他小声嘀咕:“下次还甩开我吗。”
  随流光闭上眼,下巴垫在他的脑袋上,懒洋洋道:“不了。”
  祝星怜不信,“你保证吗?”
  随流光闭着眼也能想象他的表情,又觉得难缠又觉得好笑,“不保证。”
  祝星怜:“……”
  他气恼地咬随流光,在锁骨处,磨牙似的,不轻不重。
  随流光伸手插进他的发丝里:“宝贝重一点。”
  “咬得心痒痒。”
  祝星怜嘴上停住,启唇重重地咬了一口,觉得齿尖都触到骨头了:“变态。”
  随流光嗯了一声,“嗯,是变态。”
  如果她咬祝星怜,绝对控制不好力道,恨不得嚼碎了,吞吃了,咽下去再吐出来。
  床太舒服了,随流光本来只是眯一会儿,竟然也真的睡着了,最后还是被祝星怜叫醒的,喊她去上课。
  下午只有一节大课,结束以后就约着同样没课的吴剑清去了总务处。
  他们到得早,来报道的人并不是很多,被指引着去了测量室,挨个测量身高体重。
  吴剑清闲不住嘴碎:“身高要求一米九六到一米九九之间,只三厘米的间距啊,边玉冬有一米八吗?祝星怜也就185吧,哈哈哈。”
  随流光伸手拍了拍他的背,“不挺直了身板还真看不出你有196。”
  “还有你的消息不太灵通,omega跟alpha不是一个评判标准,你是真不知道吗?”
  吴剑清瞬间把背挺直,“是吗?我没注意啊。”
  他并不怎么纠结这些事,很快就抛到脑后:“我本来没有196,但是最近长高了吗,老大只许你长个子不许我长啊?”
  对于alpha来说,这个身高范围实际上并不算天花板,只不过不知道为什么今年的仪仗队选拔下调了一丢丢,身高范围也就比往常低了一点点。
  随流光懒得理他,俩人正排队,很快就有人失魂落魄地从里面出来,吴剑清看了吓一跳,“妈呀,路灯杆成精了。”
  又瘦又长的一条,跟手搓的似的。
  随流光被他逗乐,“你也差不多。”
  吴剑清急急反驳:“我是穿衣显瘦,实际上你看这肌肉。”
  他弯了一下手臂,看到随流光似笑非笑的眼神,气势又弱了下来:“我这是薄肌、薄肌,跟你一样。”
  说到最后又心虚了,同样是薄肌,他打祝星怜都够呛。
  很快轮到她们,门口一进去就是机器扫描,身高体重等身体数据会直接报到面试官那里,合格以后才会进行下一轮体能测试,否则直接淘汰。
  就这样又折腾到晚上,只剩下政治审查以后总务处进行综合评定从而选出最终入选名单。
  这次的选拔肉眼可见的匆忙,结果敲定紧迫得似乎上面有人追着问一样。
  随流光和吴剑清出了总务处大楼以后天都黑了,互相道了别就回了宿舍。
  她进门之前拐了个弯,先去祝星怜房间看了一眼,果然没人。
  打开自己房间门,祝星怜正穿着睡衣在做功课,床头上摆着中午的那束花,依旧插得乱七八糟,丑的独树一帜。
  祝星怜一见到她回来,五官都皱到一起:“怎么这么晚呀。”
  随流光倾身过去看了一眼,祝星怜在改文章,好像是随堂作业又被老师打回来了。
  她简单扫了一下内容,啧了一声:“又说人诺尔坏话呢。”
  祝星怜捂着屏幕不让她看,“我没有!”
  随流光:“没有被打回来了?”
  祝星怜双手环胸,气鼓鼓的:“老师对我有偏见。”他只是客观公正地说了自己的认识,凭什么不给通过,非要满是夸赞才行吗。
  随流光点头,“确实,你们老师还是太好了,我要是老师早把你轰出课堂了。”
  包教包不会的啊。
  “你、我怎么了。”祝星怜把平板在桌上摔了摔,震得数据电流一样涣散,“我说的是实话。”
  “有多实?”随流光打开柜子拿衣服,准备去洗澡,“等我出来再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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