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7章
  他转身,走到温言面前,弯腰抱起温衡:“走吧,回家陪儿子吃饭。”
  温言戳戳他手臂:“行不行啊,要不要打破伤风啊?”
  陆知序睨她一眼,压低了嗓,俯身在她耳侧说:“一会儿回去让你看看行不行。”
  ……温言脸一红,这人一对上她,真是永远没个正型。
  -
  一家三口的背影融在夕阳里,连谢子平都能感受到那份幸福。
  凭什么呢?
  凭什么他以为没爹的小孩,却可以被那么好的男人抱着,他的爸爸只会打他,骂他,说他不会来事儿。
  “完了,全完了。”男人瘫倒在沙发上,满脸痛心。
  谢子平擦掉脸上眼泪,平静地质问老师:“老师,我爸爸不是捐了一栋楼吗,一栋楼还不够让温衡给我道歉吗?”
  老师叹口气,也对这孩子的执迷不悟有些头疼了。
  “子平,一开始错的本来就是你。”
  “何况……”老师顿了顿,闭着眼,拆穿成人世界的谎言,“如果你非要用几栋楼来衡量对错的话,温衡爸爸,捐了大半个学校。除了你们家和别人捐的几栋楼,整个学校几乎都是他投出来的,这个理由,够了吗?”
  谢子平喃喃:“原来是这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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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到东山墅。
  一家三口吃完饭洗漱过后,温衡就被赶去睡觉。
  “过来。”陆知序仰躺在主卧温言那张沙发上,半眯着眼喊从刚才起就东摸摸西搞搞,压根不知道在忙什么的女人。
  “怎么,怕我吃了你啊?”
  “……”温言眼神游移,“那什么,我明天早八。”
  陆知序睨她,抬起胳膊指指上面的牙印:“不是担心我不行?你躲什么。”
  好问题。
  她有什么可躲的呢。
  温言蹭过去,坐他旁边,理直气壮道:“我今天第一时间就给你打电话了,你就这种态度跟我说话啊?”
  陆知序将她捞在怀里,压着她的颈深深地嗅。
  慢悠悠开口:“怎么,跟我讨赏啊?”
  “你怎么跟条大狗似的,老闻我。”温言扭着腰躲了几下。
  却不想,陆知序听到什么天大的笑话似的,笑得胸腔都震起来。
  “温言,我看你是忘了,是谁才整天被我弄得像小狗儿啊?”
  第67章 有时过泥潭 叫老公
  他指节分明的手三两下剥开她身上的累赘, 熟门熟路。
  温言欲拒还迎地推了几下,他就沉声,带点儿凉意的笑喷在她头顶:“才几天, 又把规矩忘了?”
  “自己脱。”
  陆知序这下也不动她了, 彻底松开手,乌眸不紧不慢锁着温言, 逼她自己奉上。
  温言咬唇。
  布帛坠地的声音很轻, 她纤细白皙的脚踝踩在上头,像踩在绵软的云层上。
  面前那双凌厉的眸子里装着满意、顺心, 还有别的什么, 沉甸甸扣牢了她。
  烫意随着视线直往温言心里烧。
  她有点儿受不住这样直白的眼神了。
  “过来。”
  “转过去,自己上来。”
  陆知序慵懒朝沙发上一倚, 修长双腿敞开,视线下睨,似笑非笑。
  温言顺着他的视线一瞧, 脸直接烫出了虾子红。
  ……她从前到底怎么活下来的。
  温言又羞又恼别开眼,扶着他的膝头背对, 却怎么也找不到位置。
  “看来还是吃少了。”
  陆知序双手从身后绕过来,握住她。
  绵密手感让他想起小孩儿都爱吃的棉花糖。
  “这都找不到。谁家小狗儿这么笨?”
  她已经被掐红了,酸疼得温言呜呜咽咽,两腿也跟着一软,全然站不住。
  “……你才笨。”这么羞人的姿势,她还不忘顶嘴。
  “啪。”
  话音刚落,就重重挨了一下。
  迅速泛起红痕, 刺疼感让她眼里迅速渗出泪花来,可怜巴巴的。
  “嘴这么硬啊?我再问一遍,谁是找不到位置的笨小狗?”
  他掐着她腿上的软肉, 嗓音缠绵得像在哄人,吐字却句句都羞得温言燥热难耐。
  温言抿着唇不说话。
  他便轻声笑着,不紧不慢用力,掐疼了又揉,一番拉扯下来,温言早就竖起投降的白旗。
  陆知序将手指放温言眼前笑她:“看看,谁是?”
  “……我是。”温言已带上了哭腔。
  “说完整。”
  “你是什么?”他极耐心地诱哄。
  温言在逗弄下,抖着嗓子求饶:“……我是小狗。”
  “小狗想要什么?”
  “呜,想要你。”她小声祈求。
  什么矜持、面子、羞耻心,这会儿都要为最原始的本能让步。
  陆知序笑了声,握着她:“放松点儿。”
  话音刚落,温言瞪大了眼。
  ……呜。
  她几乎能感觉到那副谄媚模样,正违背本人意愿在讨好他。
  又一巴掌落下,她像枝头盛放的花一样摇曳,战栗。
  “自己撑起来。”
  她哪里还有力气。
  只能小猫儿似的哼哼:“唔…好喜欢…”
  陆知序眼眸倏地一黯,嗓音也发沉:“谁教你这样儿的?”
  温言得逞地弯弯眼。
  她就知道他喜欢这个。
  可这得意没能持续太久…
  ……
  她站不住了,直求饶:“慢一点,慢一点呀陆知序!”
  他不作声。
  又嫌不好用劲儿,哑着嗓子命令:“趴下去。”
  掌心压着她的头往下。
  温言脸贴在地毯短融柔软的毛上,这瞬间觉得自己像一只真的小狗。
  ……
  这模样将她完美的柔软的腰线展露得一清二楚。
  陆知序仿佛自己在欺负一只瓷娃娃。
  瓷娃娃偏浸满了水。
  痛快得他有些失去理智。
  等暴风雨喧嚣过这一阵儿再看小姑娘,已经瘫成一片,脸上停留着夕阳的潮红。
  浑身瑟缩着,像刚从风浪里被捞起。
  嫩生生的,真是经不住点儿摧残。
  他把人捞到怀里,趴在自己胸口,抱起来。
  房间里走动着,带来连串不成调的反应。
  温言难受得直哭。
  “明天还要去参加运动会,你省点力气不行吗?!”
  “哦,你这是质疑我的力气?”
  陆知序一挑眉,含着她唇又凶又狠地吮:“不到天亮别想完。”
  “……那我们还怎么给温衡拿冠军!”
  他可以但她不行啊!
  陆知序笑声闷在嗓子里:“还会拿儿子威胁我了。”
  “那你求我,求我弄快点儿。”
  “呜……求你。”
  陆知序把人放到床上,就着这姿势压下去,深切地勾连让他也没忍住闷哼一声。
  男人受不住的低哼声简直比女人的婉转莺啼更能催动情欲。
  温言有些失神地抓住他头发,十指陷进去:“求求你了。”
  “就这么求的?不会喊人?”
  陆知序嗓音醇厚得像一杯法国白兰地,含着悠长的尾调笑问她:“告诉我,是谁在欺负你?”
  温言瞳孔都散了:“是你…你在…”
  她说不出那个字儿。
  “我是谁?乖?叫人。”
  温言尖叫着哭出声音:“是陆知序呀,呜呜呜呜不要了,那里不行……”
  ……
  “叫老公。”陆知序俯身亲她红润的唇,水光潋滟。
  温言哼哼唧唧直哭。
  余韵还在作祟,她眼皮小小的翻上去,几乎失态地顺从他:“老公……呜呜呜”
  …………
  陆知序低声闷哼,而后长久停留。
  黑暗里,他们交融着缠在一块儿。
  她被他抱在怀里迷迷糊糊地嫌自己黏。
  连哼了些什么自己都不记得。
  只记得陆知序散漫的笑了。
  温柔的,宠溺的,抱她去整理。
  温言觉得自己恐怕是坠入了一个甜丝丝的梦里。
  -
  这场甜梦持续了许久。
  第二天亲子运动会时仍有悠长的尾调。
  大人们虽然各有目的,觥筹交错,但运动会还是保持了最基本的竞技公平。
  托陆知序常年健身的福,虽然温言小小地扯了些后腿,但在两人三足这种默契项目上又神奇地得回来一些分,最后加在一起,真给温衡拿到个冠军。
  奖杯是足金的,沉甸甸握在温衡手里,温衡被陆知序抱着,温言双手和温衡一起托起奖杯。
  阳光落在奖杯上,碎金在他们的眼睛与笑涡里流浪。
  照片定格了这温馨一幕。
  温言将照片洗出来,一式三份,温衡的卧室放一张,陆知序办公室放一张,他们的主卧也有一张。
  夜夜对着,仿佛连那照片上的笑也带了蜜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