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6章
  不过迟早的事。
  陆知序这样说,是对她专业能力赤裸裸的侮辱!
  “好好好,我们阿言想出多少本都可以,自然用不着我帮。”陆知序薄唇轻勾,唇弯藏着月亮的清隽。
  说着他长臂伸展,将扑上来的小姑娘圈在怀里,抱到腿上坐着。
  温言挣扎了两下。
  他拍拍她的屁股,埋首在她颈侧,缓声道:“乖,让我抱会儿。”
  一周多没见,要不是还有个儿子就在身边,他的生活几乎就又要恢复到只有工作的黑白灰,无趣沉闷到乏味。
  他想念她身上的活力,更想念这股抱在怀里就能盈满鼻息的香甜。
  只有这气息能让他放松。
  什么都比不上她在身边,他只想亲密而专注地倾听她,和她燃烧在一块儿,在落日在月色,无时无刻不在占有她。
  他的指尖顺着她柔弱无骨的腰背线条往上,喉结微不可察地滚了滚:“想我没?嗯?”
  温言因着那个“乖”字安静了须臾,片刻又挣扎起来:“想你个大头鬼!”
  陆知序低低笑着,唇珠在她纤细的肩胛骨上辗转,腻在那片雪白绵软里,半晌吮够了才开口。
  温言眼里盈着氤氲雾气。
  她有那么瞬间觉得,陆知序在把她当鸦./片一样吸食。
  “不逗你了。”
  “你和她置什么气。瞧,香港的出版社,她钟家的产业,给自家大小姐出版本鸡汤不是再正常不过了么?”
  温言一口咬上他的肩头:“这是书的问题吗是吗?!这大小姐下期来我们京大录节目,就差指名道姓要我去主持了,她怎么会知道我的!”
  温言很不想,但不得不承认,钟思情这种直接贴脸的方式让她被狠狠刺激到了。
  颇有一种正宫在朝背地里那一个示威的微妙感。
  温言心里有些难受。
  她知道,陆知序这样的阶层,和钟思情那样的家境才是匹配的,她一介平民,当然什么都不能给陆知序。
  但如果陆知序介意这一点,只要和她说清楚,她随时可以终止关系。
  而不是像现在,不清不楚,不明不白,反倒好像她成了小三。
  天底下哪有这样的道理。
  于是温言的牙齿更狠地往他肩头啃。
  牙齿的尖利刺得陆知序肩头泛起痛感。
  那痛感并不强烈,温言小小的牙齿刺不进坚硬的骨骼。
  但细微的痛感让他喉头泛起一阵渴意。
  施虐欲夹杂着荷尔蒙肆意弥漫。
  他握着温言后颈将肩头从她齿关解放出来,眯着眼恐吓她:“咬主人的小狗儿,是要被敲断牙齿的。”
  你才小狗儿,你全家都小狗儿。
  她看他的眼神里尽是不服气。
  陆知序温雅矜贵的脸上浮起个淡笑:“怎么,还不服管了?”
  “跪下去。”他的巴掌落在她细腻大腿上。
  半强迫地压着她的头往下。
  他一身定制的墨色西装工整规矩,只有裤链拉开,浑身肌肉紧绷地欺负她。
  那么久没见,他想她想得简直魂不守舍。
  她又乖又甜地伏在他腿上,眸子里载着被欺负后的可怜可爱和一点点的不服气,那模样艳丽得让他快疯魔。
  他按着她的后脑,眼眸眯起来。
  深而沉地叹息。
  然后掐着她脸颊的软肉,拉开距离,忽然拍拍她的脸说:“钟思情这事儿,我得和你道个歉。”
  垂涎从她唇边滴落,她眉眼含情,偏要做出凶恶的样子来瞪他:“早不说晚不说,你是不是故意挑这时候说?”
  “真聪明。”陆知序下颌绷紧,感慨她的好滋味。
  喟叹声自喉头溢出:“我昨天刚去见过钟思情。”
  “唔唔!@@!#!”
  温言用力锤他,拼了命发了疯似的要挣脱。
  抬起眼来眸子里装的都是狠决。
  陆知序按着她的后脑,并不宽容:“乖,别动,听我讲。”
  他有些用力。
  温言两颊流下生理性的眼泪来。
  “我是去和她解除婚约的。一白也跟着去了,不是两人单独见面,全程有监控,可以给你看。”
  温言口腔被填满,头昏脑热说不出话来,连唇舌都软绵绵。
  在听到他说和钟思情见面时,她狠了心想恶狠狠咬下去,却被他早有防备似的掐住了脸。
  他说完有监控,才将她又抱到腿上,背对他坐。
  温言终于有了说话的自由。
  她将垂涎胡乱擦在他名贵西装上,带了哭腔:“说好不准再瞒我,你不但瞒我,你还这么欺负我。”
  陆知序一手揽着她的腰,一手探到裙摆底下的风光里去。
  冰凉的指尖三两下挑开那层遮挡。
  双手握住她莹润腿肉,朝两边分开。
  将她往下一按。
  温言呜呜咽咽地斥骂就顿在了喉头里。
  “陆知序,你混蛋。”她的嗓音甜软得没有任何说服力。
  “所以我得和你道歉,宝贝。”他掐紧了她的腰,带着她起落。
  唇珠吮过她漂亮的肩胛骨,再开口都带着欲念的深沉。
  “我认为我给足了钟思情合理的解释,并且也愿意为此承担林年自作主张定下婚约,但最终联姻失败带来的一些后果。只是……”
  没想到这女人还是故作高姿态地找上了温言。
  陆知序半眯了眼,很专心感受着温言带给他的一切。
  汽车不知何时开进一条非常颠簸的路段。
  温言怀疑李一白是故意的。
  她不记得从京大回东山墅中间有什么曲折起伏至此的路段……
  颠簸到她甚至藏不住溢出口的甜软。
  陆知序将她调转了身形。
  背仰靠在车前座的背椅上,同他面对面,慌乱羞耻地看他肌肉每一次的发力。
  温言失了力,眼尾也飞起胭脂色,连怨怼都变成桃色控诉:“呜……既然是你做错,为什么受罚的是我。”
  为什么被钟思情盯上处理烂摊子的又是她。
  陆知序握着她的腰,怜爱地亲了亲她的眼皮:“乖,我也该罚。你想怎么罚都行。”
  “一会儿我就联系钟怀瑾,让他管好自家妹妹,然后把节目取消了。”
  “凭什么取消。”温言忽然来了劲儿,愤愤,“钟思情来上这个节目,肯定没少塞钱。”
  “取消了,京大这一期不就开天窗了么。”
  “好像我怕了她一样!”
  她手舞足蹈地骂,却忘记陆知序还和她紧密挨着,她一动,就让陆知序闷哼一声。
  他额角青筋都快迸出来,掐着她的腰:“一说节目,看看自己紧成什么样了?”
  “行,事事都因京大为先,京大给你灌迷魂汤了是吧。”
  他扣着她的后颈压过来,和自己唇齿相接,极尽缠绵,将温言所有的不专心所有的埋怨都藏在了这个吻里。
  ……
  陆知序释放出来的那一刻,李一白稳稳踩了刹车。
  温言埋在他怀里,深觉没脸见人了。
  陆知序视线下睨,眼神暗了暗,呼吸微沉夸她:“真乖。”
  而后从后备箱扯出块毯子,裹住她的背,挡住两人糜乱的衣物。
  从大门口到别墅,不过几步路的距离,挂在陆知序身上像尾树袋熊的温言却羞愤欲死,感觉自己走的是通往地狱的路。
  陆知序把人放到床上,随即覆过来又是新一轮的不知餍足。
  ……
  直到后半夜,温言浑身酸软地窝在陆知序怀里,眼皮都掀不起来,还不忘问:“所以,你自己说,该怎么罚你?”
  第59章 有时过泥潭 被囚起来任人把玩的金丝雀……
  “怎么罚, 你还想怎么罚?”陆知序唇边衔着餍足后的笑意,山水流淌似的压不住,“以后的时间都给你了, 还嫌不够。”
  他一颗心都明明白白掏出来给她看, 几乎恨不得悬溺在她身上,小姑娘还这么不信他。
  忒没良心。
  温言看着他满脸吃饱后的好模样就生气。
  踹被子, 娇滴滴嚷:“可你弄疼我了!”
  陆知序笑得意味深长, 覆过来,捉住她白皙皓洁的脚踝, 温热地在她耳边吐字:“乖, 张开。给你上药。”
  他亲在她的耳垂上,温言明显战栗几下。
  等冰凉的药膏涂抹辗转时, 温言才发现自己犯了个多蠢的错误。
  陆知序仗着自己做完手术,将东西全留在里面了。
  偃旗息鼓后还没来得及去洗漱,这会儿如玉指节叩在里面, 弄得她一塌糊涂。
  牛奶如同沸腾的水,挡也挡不住地泼了出来。
  温言头昏脑热地张嘴想咬他, 被他撬开牙关将手指塞进去,不容反抗地镇压:“乖,吃这个。”
  ……
  这个夜晚漫长得有些过分了。
  到最后温言红着眼哭,一直抽抽搭搭地推他,哑着嗓子喊“不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