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章
  “执玉哥哥……”
  她泪眼婆娑地求他,却不知这番模样却更令男人发狂。
  宋砚辞轻轻摩挲了一下酒杯的边沿,压着眼皮看她,眼底没有一丝恻隐,
  良久,他才漫不经心地“嗯”了一声,俯下身:
  “怎么了?”
  男人口中呼出的气息带着一股甜腥,姜稚月的身子一僵,所有准备说出口的乞求全都卡在了喉咙,化成了羞赧和恐惧。
  宋砚辞等了半天,见身前的姑娘不语,掐着她的下巴迫她高高将头仰起。
  姜稚月浑身都在止不住发抖,身上红得娇嫩。
  她死死咬住唇,就在她以为,他要强迫自己喝下那杯下了春//药的酒时。
  却见宋砚辞将沾着乳白的酒杯边沿贴在自己弯起的薄唇边,盯着她的眼睛,一点一点,闲适而放肆地将那杯酒灌进了自己喉咙。
  姜稚月的头皮瞬间发麻,恐惧刹那间占据了所有思绪。
  “宋砚辞你疯了!”
  第62章 “上了锁,从外面。”……
  这一刻,姜稚月才真真实实感覺到了恐惧。
  “别看了。”
  宋硯辭轻笑,捏着酒杯的手随意往门口一指:
  “上了锁,从外面。”
  这六个字犹如当头一棒,砸得姜稚月几欲昏厥。
  男人嗤笑一声,重新倒了杯酒,含在口中,攥住姜稚月的后脖颈,在她剧烈的掙扎中猛地吻了上来。
  香甜的酒液被迫渡了过去,他掐着她的脸颊,虎口微挑。
  “不要……唔……不……”
  尽管姜稚月极力推拒,那酒液还是顺着喉咙滑进了胃里。
  宋硯辭接着去吻她,舌强势地**她的喉咙深处,涎液被他肆无忌惮地亵//玩,攫取,近乎淫。//靡的水泽声从两人交缠的唇齿间溢出。
  姜稚月被顶得呼吸困难,想要说的话也尽数变成了流淌不尽的涎液。
  她恐惧地呜咽着,血液里突然流淌的燥热让玉润的脸颊烧紅了起来。
  手掌下的身子越来越软,肌肤越来越滾烫,男人呼吸粗重,眸底黯色幽沉得骇人。
  过了许久,在她终于憋不住几乎要窒息过去的时候,宋硯辭才松开了她。
  他盯着她,唇角微勾,呼吸急促。
  看着少女脸上也不知是被憋紅的,还是喝了那酒后染上的情//欲的紅,还有那双水雾朦胧的迷离眼,他忍不住轻笑出声。
  宋硯辭的喉结上下一遍遍滑滾着,从身旁拿出一个紫檀木描金匣子。
  “阿月……”
  他薄薄的眼皮下压,盯着她,眼尾緩慢地晕出一抹紅,当着她的面不疾不徐地打开了那匣子:
  “瞧瞧这是什么?”
  姜稚月的喘息还未平息,极度的缺氧让她思绪迟钝。
  过了须臾,她才怔怔回神,透过水雾朦胧的眼看清男人手中的东西。
  她的瞳孔骤缩,身子猛地一颤,带动铁链叮鈴作响。
  宋砚辞笑着将羊眼圈拿出来,故意用修长的手指从中间勾过去,面上几分夸张的疑惑,故意问:
  “那日那老板给我的,我却不知是何作用,阿月,你可能告诉我,这东西怎么用的?”
  姜稚月一看见那东西,双腿就止不住发软。
  她死死咬住下唇,不出声。
  宋砚辞察覺出她眼中的警惕,神色黯了下来,喉间滚动的冷笑异常瘆人:
  “怎么?你和宋知凌用的时候就是快活,到了我这就成了戒备?!”
  “宋砚辞!!你放我走!!”
  此刻药效已经緩慢生效,姜稚月感觉到了热,从心口延伸出来的热意,那道乳白色更多了。
  宋砚辞的脸上也染了一抹艳色。
  不过他的眼底却万分清明,甚至还带着几分漫不经心的戏谑。
  “阿月——”
  他温润的笑意下透着危险:
  “你明知这酒里有什么,却为了逃走,故意让冯叶华接近我。”
  宋砚辞的语气沉了下去,额角青筋暴跳了几下,终是没忍住,掐住了姜稚月的脖子,在她惊叫前再度堵住了她的唇。
  她的呼吸尽数被他吞没,豆大的淚珠无措地滚落,艳绯色的软糯唇瓣更是被男人粗暴地恣意含吸着。
  宋砚辞的手严丝合缝地游走在她玲珑温热的嬌躯上,不落一寸地重重摩挲着。
  “呜呜……”
  两人交缠的唇齿间满是迷乱的水泽声,在姜稚月绝望的掙扎中,他的吻渐渐大力了起来,蛮狠得近乎可怕,攻城略地在她口中搅弄、占//领。
  没有一丝怜惜。
  姜稚月被他吮得吃痛,几乎瘫软在他身下,发麻的舌根只呜咽了几声,呼吸急促得似要断掉,颤巍巍地仰着头破碎呜咽。
  宋砚辞抬头看她。
  少女出水芙蓉般白净的小脸上绯红一片,灿若春华,无助的双眸中泛着一股嬌怜妩媚的盈盈水光,让人催生出极致的摧毁欲望。
  钳着她脖颈的男人,晦黯的眸光却越加平静冷漠。
  宋砚辞胸膛起伏,薄唇噙着一抹愉悦的弧度,眼底渐渐溢出阴鸷,一瞬不瞬地看着哭泣的她,俯身温柔地抚摸着她眼角的淚。
  “知道我要做什么吗?”
  男人沉冷的声线充满磁性,凝视着她的目光仿若能将人焚烧了一般,手上动作未停,轻而易举便解了自己的衣裳。
  地上凌乱的衣裳堆叠,姜稚月惊恐得瞪大双眸,连呼吸都险些忘记了。
  对上他晦涩幽深的目光,她才猛地一个惊颤,呜咽着挣扎起来。
  宋砚辞冷嗤一声,随手一扯,姜稚月被他扯到胸前桎梏着,白皙细嫩的皓腕上便立时多了一道勒出的红痕来。
  “看着我,唤我!”
  姜稚月张了张嘴,还未说出半个字,药效突然猛烈袭来,她瞬间僵住了动作。
  汹涌的热浪,钻心蚀骨的麻痒,在疯狂流动的血液中燃烧。
  少女挣扎推拒的声音从口中溢出时,转瞬间变成了啜泣嘤咛。
  到底是受不住那药效了,姜稚月水雾迷蒙的双眸含着几分娇媚,无助地看着宋砚辞。
  她的反应似乎取悦了宋砚辞不少。
  他眼底的阴鸷渐渐收敛了起来,取而代之的是玩味的戏谑。
  “求我,唤我的名字,我就给你。”
  其实他的药效要在体内翻涌,异常的红浮现在白皙精壮的胸膛上。
  但宋砚辞越是难忍,便越发觉得忍得快活,说出的话都在忍不住因兴奋而声线不稳。
  “呜…
  …”
  姜稚月微微颤着,软嫩的娇躯泛着莹白透撤的玉色,急促的呼吸间不知是害怕还是难受。
  许是药效加速,莹润白皙中又多了一抹淡淡的绯色,颤栗着,细细薄薄的一层香汗在线条优美的锁骨上凝聚滑落。
  须臾,她无助地瞧着他,无助的哭腔颤巍巍地唤他:
  “执玉哥哥……”
  这一声执玉哥哥唤出口,热浪的空气都像是被引爆了一般。
  宋砚辞眸色猛地一沉,手底下不知拿了什么,只听有什么鈴铛响了几声,继而变成了闷闷的颤音。
  姜稚月猛地一僵,哭红着眼看他,眸中满是乞求的意味。
  她想要挣扎,想要尖叫,最终却都抵不过宋砚辞灌的那杯酒。
  宋砚辞眯了眯眸,緩缓俯下身,吮吻她的耳廓,呼吸滚烫。
  他的语气中带了几分极致克制隐忍的意味,咬牙切齿道:
  “阿月,本想与你慢慢来的,你却用冯叶华来逼我……”
  姜稚月额间的汗浸湿了碎发,紧绷着呼吸,死死咬着牙关。
  他只重重将那铃铛一撞,便停下来,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那铃铛剧烈的嗡鸣声被包裹着变成了闷响,却转而以另一种更为强势的颤的方式爆发出来。
  姜稚月刹那间便绷紧了脚踝,死死咬住的唇角还是没忍住,喉间的呜咽和着嗡鸣溢出脆弱的娇哼。
  宋砚辞眼底瞬间泛了红,额角青筋忍到爆炸。
  他盯着她看了须臾,凝视着她脸上的神情,再不给她一丝喘息的机会,薄唇反复吮吻着她的香汗。
  姜稚月凄凄的声音顷刻卡在了喉中。
  光影憧憧,明明灭灭,春夜里潮湿的空气滚烫。
  窗外不知何时下起了雨,疾风骤雨一下一下拍打在窗棂上。
  荒废许久的冷宫,这一夜在疾风暴雨中,重新亮了一夜的灯。
  姜稚月是在第二日下午醒来的,睁眼时,眼前一片光影绰绰,她的视线迷茫了好一阵才看清晰。
  待瞧见坐在床畔的那道明黄色身影时,她猛地一颤,心中本能地升起浓浓的恐惧,下意识惊呼了一声。
  这一动,她才看清,自己的双手和双脚还被那金链子锁着。
  她略一蹙眉看他:
  “你……”
  只说了一个字,她又不知该如何说下去了。
  昨夜的那些记忆反复翻涌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