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1章
  不等她父母拒绝,盛斯礼先婉拒:“时小姐,我还有点事......”
  “你放心,我已婚未孕,不打扰你吸引异性。”时夏毫不客气道。
  盛斯礼尴尬愣在原地,随后礼貌点头生硬转移话题。
  “行,你有什么想说的?”
  时家父母也尴尬离开,站在不远处,生怕自家女儿冲上去开打。
  时夏拿着申景冰的照片:“你认识申景冰吗?”
  盛斯礼错愕:“什么...神经病?”
  时夏啧了一声:“申景冰,原本应该姓盛,你们盛家流落在外的孩子。”
  提起这个,盛斯礼瞬间就不困了。
  他拿着照片仔细端详。
  最后礼貌邀请:“时小姐,有兴趣到房间单独聊一会吗?”
  时夏跟着他一起走进房间,盛斯礼的保镖在门外等候。
  时家父母焦急等候在门外。
  盛斯礼拿着照片坐在沙发上,还贴心给时夏倒了一杯茶。
  “他为什么不自己来找我,反倒派了你这个小姑娘?”
  时夏顿时明白,这人把自己和申景冰当成一伙的了。
  但也无可厚非,两人表面还是纯洁的夫妻关系呢。
  “他不知道,是我自己查出来的。”
  “?”
  盛斯礼倒茶的手顿住。
  时夏继续补充:“他现在是我时家的赘婿。赘婿,懂吗?”
  盛斯礼懂,但并不想回答。
  盛家的人给时家入赘,即便这个人是从未谋面的侄子,他也觉得丢人。
  时夏从盛斯礼的神色变化中看清了他心路历程,感慨:
  “不是吧,你们盛家祖传的薄脆自尊心?一个两个都把面子看得重,真是搞笑。”
  盛斯礼轻咳一声:“不是,只是不知道说什么罢了,不如你直接告诉我你的目的。”
  目的?
  “很简单,我非常爱我的老公,一辈子都不能分开,所以我希望你守好盛家,不要让他回归盛家。”
  时夏面无表情说情话。
  盛斯礼刚入口的水一下子喷出来。
  “咳咳,你再说一遍?”
  时夏拿起包就想走:“我不和耳朵不好的人说话。”
  “等等,时小姐。”盛斯礼站起身来,诚恳道歉,“我的错,我听到了,只是有些惊诧,你别介意,我这人见识浅薄,没见过这么离谱的事。”
  在走进这间屋子之前,他已经做好了最坏的打算。
  该花多少钱买下这个消息,或者如何阻止外人进门分家产。
  盛家在二十年前遭受金融危机重创,他大哥犯了罪,带着孩子卷钱跑路。
  留下一堆烂摊子和差点坐牢的老爷子。
  关键时刻,是他力挽狂澜,把一个空壳拯救成冬城第一家族。
  结果到了摘果子的时候,来了一个小辈说‘我和你一个姓,分我一个桃子。’。
  盛斯礼不气才怪。
  不说别的,单纯不爽。
  所以他进门的一刻下定决心,无论花费多大的代价,都不能让败家子的儿子分的一星半点财产。
  时夏端坐在沙发上,喝着茶。
  “虽然他流着盛家的血脉,但是已经成了我时家的赘婿,希望你懂的这个道理,不要试图从我身边抢走他。”
  盛斯礼懂,这就是传说中的恋爱脑。
  “没问题,他既然嫁入时家,又改了姓氏,就不再是我盛家的子孙,你的要求合情合理。”
  这烫手山芋谁喜欢谁要。
  时夏点头,临走前还特意提醒:“最近我给我老公算了一卦,发现你们一家人都不适合坐飞机出远门,你悠着点。”
  盛斯礼:“...谢谢。”
  话虽如此,但他没把这放在心上。
  盛家主要市场在国内,但不代表国外没有项目。
  这年头飞国外几乎是家常便饭,不坐飞机难不成坐渡轮?
  等到了,生意也黄的差不多。
  时夏离开宴会后并没有和父母一起回去,说是要去宠物店一趟。
  “爸妈,我最近想养一个宠物,你们记得让人收拾好。”
  时夏爸妈毫不犹豫点头,小女孩能养什么宠物,无非是猫猫狗狗,最多奇葩一点养小刺猬。
  直到他们看见浑身是刺的豪猪。
  “夏...夏夏,这就是你带回来的宠物?”
  时夏:“没错!”
  筒子对于自己的形态还是非常满意,方圆五米内,无人敢靠近。
  时夏亲切的把筒子带回了房间。
  床上,申景冰饿的晕头转向。
  时夏和父母出门,时老太太去好友家喝下午茶,全家人都像是忘记了卧病在床的申景冰。
  佣人也不敢随意走进房间,于是选择性遗忘了病人也得吃一日三餐。
  就这样他饿了一天直到晚上。
  “饿,夏夏,我饿。”
  时夏假装没听清:“你说什么?”
  “饿!”申景冰提高音量。
  “原来是饿了。”时夏笑道。
  望着妻子熟悉的笑容,申景冰以为她会和原来一样,给他做一顿温馨简单的晚饭。
  可时夏不紧不慢道:“三天前,你不是和云晚出去吃了一顿火锅吗?还饿什么!”
  三天前吃的饭,估计已经到厕所了。
  他怎么可能不饿?
  “夏夏,我和晚晚只是正常的吃一顿饭。你不要想太多。”
  时夏有样学样:“我知道,我今晚也只是和冬城的青年才俊到密闭的房间里喝了一杯茶,没有什么,你不要想太多。”
  申景冰头脑立即清醒:“你说什么?你竟然单独和男人喝茶!”
  第251章 当赘婿文的原配不做人6
  “有什么问题?”时夏故作轻松,“不就是喝个茶,再说了,晚上我也回家了。”
  “我重病躺在床上,你就出去和别的男人鬼混?”
  申景冰声嘶力竭吼叫,气地差点从床上蹦起来。
  不戴绿帽,是他身为赘婿最后的尊严。
  “你说说,你和男人怎么喝茶?嘴对嘴喝还是交杯酒喝??别以为我不知道上流社会喜欢玩乌七八糟这一套!!”
  时夏纯纯为了气人:“嘴对嘴有,交杯酒也有,没办法,弟弟们太乖,我不好意思独宠一个。”
  纳尼?
  竟然还不止一个!
  申景冰扯着枕头就往外扔,扔完枕头扔被子。
  偏偏时夏还在一旁煽风点火:“老公,别生气啊,虽然和许多弟弟亲热过,但我还是清白的,我的心只属于你~”
  “恶心!脏女人,滚!!!”
  申景冰受不了在他卧病在床老婆还出去和别人鬼混,直接把时夏赶出房门。
  时夏关门后,不屑笑了笑。
  画了个夜店妆去夜店玩耍。
  独留房间里饿到发昏的申景冰躺在床上气到发抖。
  枕头被套全被扔在地下,身边也没个佣人服侍他。
  最后不得已,他只能慢慢往床边挪,伸手够枕头,结果重心不稳,他摔了下去。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高昂的尖叫再次响彻夜空。
  筒子也吓得差点尖叫,他娘的,居然敢坐在劳资身上!!!
  【下去下去,敢拿屁股对着我,我扎死你!!】
  【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容嬷嬷附体扎小人!!!】
  林黑半夜再次被揪了起来,地点依旧是赘婿房间。
  此刻的申景冰趴在床上,身边围着一群看热闹的佣人。
  时小姐不在这。
  他凑上前看去,只见男人屁股长扎着一整头豪猪。
  关键是那只猪也不老实,被顶在半空中还乱动,疼的申景冰直打哆嗦。
  林黑的脸也不禁黑了。
  他哥有过帮人屁股上拔刺的经历吗?
  他想了想,没有问为什么豪猪会在他屁股上。
  “要不先把这跟刺从豪猪身上拔下来,再看看如何从小姐老公身上取出?”
  与他交好的佣人小姐姐直摇头:“不行,这可是小姐第一次把宠物带回家,可金贵着呢,怎么能少根刺?”
  申景冰:“......玛德,我还不如一头带刺的野猪吗?”
  “给我拔!!把这头猪的刺全部拔干净!!”
  他气地口不择言,但身边的佣人以及林黑都是清醒的旁观者。
  林黑挣扎犹豫半晌,涩然开口:“把申女婿按住,我来拔刺。”
  佣人立即一哄而上,按住申景冰的四肢,让他不得动弹。
  “干什么?不行!我是说不许听到没??!”
  申景冰慌的一批,突然屁股一凉,裤子就被人拖下来了。
  “不许扒我裤子,听到没?不许不许啊!!”
  当然,第一次扒男人裤子的林黑也是极为崩溃。
  以前给猫猫噶蛋蛋的时候见过的公猫不计其数,但都比不上眼前的冲击大。
  他不忍直视别过眼,努力把目光凝聚在豪猪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