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后潮起 第96节
  尤其是看到他探出舌尖轻舔了下嘴唇,想起他唇舌在她身上兴风作浪的场景。
  亲这,亲那。
  能亲的不能亲的都亲了。
  她抿唇做了个吞咽的动作,转头去看别处,借此压下心慌。
  季宴白看她神色就知道她想起了什么,他也一直在想,并且想无限期延续。
  捏住她下颌,扳过她的脸,努嘴道:“甜点,你最喜欢吃的。”
  桑淼确实需要甜食稳定下情绪,这次没推辞,拿起勺子自己挖,一口一口,吃到第三口,她停下。
  眨眨眼。
  手递到唇边取出一物。
  是枚钻戒。
  钻石不是很大,做工也很简约,圈里刻着字。
  j&s。
  第40章 咬我
  桑淼对季宴白的印象还停留在对浪漫过敏阶段,即便他弄了非常浪漫的烛光晚餐,但在她的潜意识里季宴白就是默守陈规的那种。
  烛光晚餐说不定已经是他的最高上限。
  可看着眼前的钻戒,她突然觉得还是自己狭隘了,原来,他不是浪漫过敏,只是浪漫尚未开窍。
  你看开窍后做的多让人……
  一时间她不太好形容此时的心情,惊讶有,不知所措也有。
  他难道要跟她求婚?!
  她抬眸看着,等着他下一步动作。
  季宴白上前,拿过戒指,执起她的手,慢慢戴了进去,“领证那天就应该给你的,抱歉。”
  没有跪地求婚,但态度很虔诚。
  “不知道你喜不喜欢,不喜欢的话可以换其他的。”他端详着她白皙纤细的手指,越发后悔应该早点给她戴上。
  瞧瞧,多配。
  季宴白甚至想,应该把那些都买回来,每天戴一只,不用重样,转念又想,柜子里摆放的那些其实和桑淼并不相配。
  季太太值得最好的。
  无论是首饰还是人,她都值得。
  他还有些得意,人这方面,他已经是最好的了,至于首饰,他可以给她订做更好更名贵的。
  他赚的那些钱本来就是要给她花的,买首饰还是买其他,都随她心意。
  季宴白发散思维想了更多,从珠宝首饰到穿着到工作,要是桑淼想辞职,他可以给她开工作室。
  她学的设计,他有钱有人脉,甚至可以让她一朝成名。
  他坚信,他有这个实力。
  其实,季总的实力何止这些,看桑淼虚晃的腿就知道,他真正的实力在床上。
  亲人都能把人亲出泪花。
  季总的实力毋庸置疑了。
  桑淼第一次收到戒指,和预期中一样,呆愣愣的没有反应。
  “不喜欢吗?”季宴白问。
  “没有,挺喜欢的。”桑淼回过神回。
  “真喜欢?”他手指在她掌心揉捏,问话时目不转睛盯着,眼睑垂下淡淡的弧,笑意全淌在其中。
  “嗯,真喜欢。”名贵的钻戒是个女人都会喜欢,桑淼是女人当然也会喜欢。
  “那你喜欢我还是喜欢它?”他问。
  这个问题有些突兀,超出了桑淼的设想,她慢眨了下眼,“嗯?什么?”
  不知道怎么回答时,她总会习惯性装作没听到,是给对方台阶,也是给自己台阶。
  今天台阶搭的不错,奈何某人不走,倾着身子把她困在了臂弯和桌沿间,头低着,视线兜转在她身上。
  “喜欢我还是喜欢我送的戒指?”
  “……”
  桑淼没太注意,撞翻了一旁的甜点,甜点掉下时触碰到了杯子,两个齐齐掉落。
  下方是地毯,倒没摔碎,可依然砸出了声响。
  很轻的声音,还没桑淼心脏撞击的声音响,咽咽口水,“我……”
  手机铃声传来,是季宴白的。
  桑淼颤着眼睫提醒,“你…手机。”
  季宴白还保持着身子前倾的姿势,从口袋里掏出手机,看都没看直接切断。
  房间里再次无声,他说:“回答我。”
  很霸总的问话方式,桑淼被他灼热的气息烫过,口干舌燥,更没办法开口讲话。
  她低头,他挑起她的下颌,让她看他。
  四目相对,眼神拉丝。
  他们就那样盯着彼此看,除了床上外,季宴白平时很少这般迫人,桑淼感觉到刚刚戴上的戒指燃起来了。
  先是烧到她手指,然后是她的心,再然后是她整个人。
  她被他气息笼罩着,每呼吸一次,便感觉到灼热感重了一分。
  他…胸口好烫。
  这是桑淼最直观的感受,手指触上又下意识缩回,转移话题,“宝宝呢?怎么没看到宝宝?”
  她起身,想离开。
  季宴白双臂困着,让她没办法逃,“刚不是告诉你了吗,宝宝在爷爷那。”
  他刚刚讲了吗?
  哦,好像是讲了。
  “我去整理行李。”衣服都在行李箱里还没拿出来。
  “我弄好了。”他道。
  “你弄的?”桑淼问,“那我那些……”内衣内裤。
  “手洗过了。”季宴白很坦然的回。
  相比他的镇定从容,桑淼乱的很,不是,他干嘛要给她洗内衣内裤呀。
  多不好意。
  “害羞了?”他手指触上她脸颊,在她看过来时,温声说,“没洗太多。”
  “也就六件内衣,六件内裤。”
  “哦,我不小心给你洗坏了两条,晚上陪你去买新的。”
  他洗坏了,他还要陪她买新的???!!!
  不是她没睡醒产生了幻听,就是季宴白疯了。
  “你没听错,”季宴白轻轻把玩她鬓角的发丝,“就是你听到的。”
  桑淼:“……”
  “我算了下,买两件根本不够,加上我扯坏的那些,至少要六件。”季宴白的话像一道雷。
  轰——
  桑淼炸了。
  那些刻意忘记的细节再次闪现在眼前,他亲吻她脚面,蹂躏她脚踝,刚买的蕾丝内衣上岗没多久,被他扯坏,摊在光影下。
  不经意看过去,还能看到湿意。
  桑淼被他剥洋葱似的对待着,求饶都不行。
  以前别人说他坏,她还不信,亲眼所见后,才觉得那些人说的太委婉了,他不是一般的坏是非常坏。
  坏到了极致。
  怪不得大家常说,看上去越老实的人做起坏事来反差越大,因为他们经年累月克制,一旦爆发便势不可挡。
  拦都没法拦。
  桑淼看到了季宴白的手,她除了不能直视他的眼睛外,也不能直视那双手。
  因为做坏事最多的就是他的手。
  这个不能细想,想一次让人疯一次。
  “不需要,”桑淼说,“不用你买,我自己去买。”
  “你是我太太,我陪你是应该的。”季宴白从齐远那学到了很多,除了够骚够浪外,还得够黏人,要会磨。
  当时齐远的原话是,女怕缠郎,使劲黏,保管媳妇跑不了。
  季宴白对这句话有了更深刻的领悟,要想有老婆,就得能抛的下总裁包袱,像一般男人那样。
  死缠烂打,在他这里不是贬义词,是褒义词。
  “真不用。”桑淼想到他跟着,太阳穴突突跳快起来,“周温陪我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