撩兄入怀 第124节
  圆润白嫩的脚趾也被融融热意包裹,群玉惬意的眯了眯眼睛,总算是觉得不凉了。
  直到谢望突然拽住她的手,极力克制地吐出一句,“抓紧。”
  群玉不明所以,但还是懵懵懂懂的照着做。
  看他面上的表情隐约有异,像是竭力在克制什么,难受得大汗淋漓,似乎忍到了极致。
  在此之前,群玉从未在他脸上看见如此痛苦的表情。
  吓得她连忙松开手,她不想哥哥这么难受。
  紧接着有什么东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迸发出来,烫得群玉身体也随着一颤。
  “这、这是什么?”群玉忍不住打着磕巴,她实在不明白哥哥为什么要这样做。
  谢望眼尾泛红,声音也都在颤抖,“玉儿松开作甚,不是要惩罚哥哥吗?”
  群玉撇了撇嘴,语气乖觉,“哥哥好像很难受,我……我不想你难受。”
  见她还心疼自己,谢望四肢百骸也升起一股快意,傻玉儿,自己便宜都被他占尽了,还不懂呢。
  她根本就不知道自己眼下这副脏兮兮的模样,多么惹人爱怜,恨不得全部都弄在她身上。
  谢望脑海中不断攀升的慾念肆无忌惮地叫嚣,逼着他再粗暴些,再过分些。
  最好让她这个不谙世事的小心肝,从头到脚都变成他的,浑身上下都染上他的味道。
  在即将失控的边缘,谢望止住恶念,打了盆水来,拿湿帕替她擦脸擦身子。
  方才她呆愣愣的也不躲,又突然松开,谢望也被打得个措手不及,只能凭着本能欺负她。
  群玉也觉得不太舒服,想要伸手去擦,不小心尝到一点,睁着双圆溜溜的杏眸,伸出一截粉舌舔了两下。
  她表情无辜,头脑发懵,根本不知道这副神情会惹得谢望愈发控制不住。
  谢望闭了闭眼,深呼了一口气,“好玉儿,求你了,别再招惹哥哥了。”
  “没有啊,我就是好奇,这是什么?”
  群玉的求知欲用在这等时候,让谢望觉得未免不是一种不幸。
  “等玉儿过几日月事走了,哥哥再亲自教导你,好吗?”
  谢望喉结上下滚动,嗓音里都是止不住的哑意。
  “好呀。不过哥哥可不可以帮我按揉一下,我来了月事哪里都疼。”
  群玉一本正经的求他帮忙,压根就不知道这番话在谢望听来,无疑于火上浇油。
  “玉儿够了,你还有完没完,是今夜不想睡了吗?”他的声音冰冷,像是蒙着一层银霜。
  第70章 阿爹阿娘都死了,我的夫……
  他这番话说完,床头那盏孤灯也跟着颤了颤。
  群玉把嘴一撇又要哭,却被谢望手疾眼快地伸手捂住了。
  被谢望制止后,氤氲杏眸凝满一层水汽,还未来得及掉眼泪呢,他就亲在群玉眼皮上。
  阿兄的唇温热柔软,怎么总爱说些冷冰冰的话呢?群玉暗暗思忖,先前心底那点酸涩不快也都消失殆尽。
  只是谢望并不满足于仅仅亲她眼睛,不多时便衔住了她那两瓣娇嫩的唇。
  面色潮红、檀口微张的群玉,被他猝不及防地闯入唇腔。
  她被吓得倏然瞪大双眼,想使劲把他推开,但双手绵软无力,依偎在他怀里,全靠谢望将人扶着,逼得她抬头和自己接吻。
  群玉胆子一颤,没有闭上眼,反倒是滴溜溜地转着,好奇地看着他吻得又重又急。
  就连那双粗粝厚实的大手,也像群玉方才要求那般,帮她蜻蜓点水的按揉。
  直到他退出去,低沉的嗓音在群玉耳边响起,“傻玉儿,不知道要闭眼吗?”
  她眨了眨眼,不以为意地道了句,“我就是好奇嘛,亲亲不就是嘴对嘴吗?我嘴巴里面又没有糖,哥哥搅来搅去的到底在找什么啊?”
  谢望无奈叹气,算了,玉儿还小她不懂。
  “玉儿现在好受些了吗?”
  他手上动作没听,甚至故意掐了掐,弄得群玉又痒又爽,挨着他脖子蹭了蹭,“好舒服啊,哥哥再用点力。”
  “这里吗?”谢望在她腰肢打圈按揉,原本还怕她痛,没想到正好合了她的意。
  “唔……再、再上面一点点。”
  群玉气都没踹过来,软成一滩水似地趴在他怀里。
  谢望眼神稍暗,尽管知道她不是故意的,但还是不可自抑地有了变化。
  他喉结滚了几下,突然停下动作,伸手将群玉的脸掰过来,漫不经心地命令道:“亲我。”
  被他灼热弄得目光盯得发烫,群玉也没再犹犹豫豫的,双手抱住他脖颈,主动献上香馥馥的饱满红唇。
  谢望加重了力道,将绵软用力拨弄揉捻,惹得群玉喉间溢出轻声呻吟。
  自己听到后小家伙觉得害羞,不想要他再亲了,连忙将头往后仰,谁知谢望不肯放人。
  如果不是因为她来了月事,谢望定然是要一把将人弄开,让她哭哭啼啼的求饶。
  谁叫她还用这种懵懵懂懂的眼神来勾搭他。
  或许男人的劣根性就体现在这里,明明群玉什么也没有做,却也能引诱得他失了分寸。
  群玉觉得自己好像时一团云,被他揉捏成奇形怪状,好在她来了月事,本就酸胀难受,被他火热的大掌用力抚摸,反倒是缓解了不少。
  等谢望终于松开她时,群玉伏在他肩头大口喘着粗气。
  她从来不知道亲亲居然要这么长时间。
  被她一双水红杏眸含情带怨地凝睇着,谢望摸了摸她微微发汗的鬓发,“好了,别得了便宜还卖乖。难道哥哥亲得你不舒服吗?”
  对于这个问题,倘若是从前的群玉,定然是要羞得钻进地缝里,骂他不要脸。
  可如今的群玉倒还认认真真的思考起来,她咬了咬唇,含糊不清地道了句,“舒服,就是哥哥亲我的时候,好凶,像是要把我吃掉一样。”
  想到她哼哼唧唧地说自己腰酸背疼,要自己给她好好按揉,谢望没好气地笑了句,“是,玉儿若是再敢胡乱撩拨,哥哥就不仅是吃一吃了。”
  群玉有恃无恐,仰着下巴骄矜地看着他,“嗯?那你还要怎样?”
  谢望眯了眯眼,摸索着她瘦弱的背,“玉儿知道陈阿娇吗?”
  “哥哥是要效仿汉武帝,也给玉儿造个富丽堂皇的金殿把我关进去吗?”
  不等谢望回话,她又噘着嘴不满道:“可是阿娇后来因为骄纵,操纵巫蛊之术被废黜皇后之位,尽管他功绩卓越,但后宫复杂,阿兄也要这样吗?”
  “哥哥还一句话都没说呢,你就给我扣上这顶帽子。”
  谢望有些哭笑不得,怎么从前没觉得她这种嘴巴这么厉害,伶牙俐齿、巧舌如簧。
  群玉眼波含春,轻哼一声,惹得谢望将人拥在怀里,安抚道:“哥哥什么都是你的,这一点你若再是怀疑,那才是真叫人伤心。”
  她就像是炸毛小猫似的,被踩了尾巴立马跳脚!
  “那好,这可是哥哥说的,倘若你还敢和别的什么妹妹也这样,我就永远不要见你了!”
  群玉又进了圈套,自己却是全然不知。
  谢望故意逗她,就是为了听她说这种话。
  他不得不感慨道,年纪小就是好,心思也都藏不住,什么情绪也都表现在脸上。
  后半夜他拥着群玉入睡,因为有他在身旁,群玉手脚也不再发凉,被他暖得热乎乎的。
  就是她睡相不大好,小手乱摸,哪里冒着热气她就往哪里焐。
  至于冰冰凉凉的脚丫,更是不要命地往底下乱蹿,在腰腹间动来动去。
  也亏得谢望身子健朗,否则被她这样冰一宿,日后她还怎么用。
  翌日醒来后,谢望上完朝去紫宸殿处理政事,照样给春禾留了话,若是她想来找自己,随时都可以。
  只是群玉今日却是想去见见长姐,上回醒来时见到霍容璇,她还有些激动,也为长姐如愿以偿当上女官而感到高兴。
  后来长姐离开后,她还问了阿兄,六局二十四司,长姐如今在哪里当值。
  此话一出,谢望便知晓她是误会了,便想着干脆将错就错算了。
  将霍容璇放在眼皮子底下,总比她在宫外与二皇子旧部有所往来要好得多。
  于是谢望顿了片刻,漫不经心道:“长姐如今在司籍司做女史,掌管文书。”
  天子金口玉言,自然是在和群玉说过这话后,他就让小全子将霍容璇送去了尚仪局。
  至于为什么是尚仪局,还因为杜尚仪乃礼部杜尚书嫡亲妹妹,和他一样将规矩体统看得比什么都重,连带着底下人也都按部就班,不敢逾越半分。
  霍容璇的性子就是需要送到这等人手底下磨一磨。
  群玉得知长姐在尚仪局后,便想着要去瞧瞧,怎奈春禾知晓此事后,苦口婆心劝道:“娘子最好是与圣上知会一声再去吧。”
  发生宫变那日,霍容璇悄无声息的将宁儿带走,这件事不仅是群玉心头的阴影,也让春禾慌得手足无措。
  可如今她失忆了,根本就不记得霍容璇做过这等事情。
  “只是去见长姐而已,这等小事不必告诉哥哥吧。”
  群玉不满的回嘴,有些不明白,哥哥为什么对长姐态度冷淡,多加防备。
  好在春禾也是个机灵的,她一边和群玉周旋拖住人,另外一边则是让宫女槐夏去紫宸殿走一趟,将此事禀告给圣上。
  怎奈槐夏没能见到谢望,幸好小全子眼尖看到她了,觉得眼熟像是在长宁宫见过似的,连忙唤住她,问她什么事。
  “春禾姐姐让奴婢来过问一声,郡主能去尚仪局吗?”
  槐夏是二等宫女,像这种传话的活计向来是轮不到她的。
  鲜少与各宫往来,也不怪紫宸殿的侍卫不肯放人进去。
  毕竟这几日说自己是长宁宫来的宫女犹如过江之鲫。
  全都是想借着嘉和郡主的身份,与圣上攀上关系,飞上枝头变凤凰的。
  借口拙劣,不见得圣上会信,可万一圣上出门,凭着好相貌,未必不能博出名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