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5章
  “是你的口水,还是你的银水。”他自问自答,面色很静,重新以指嵌好,“这里只有我能碰。”
  “明白吗?”
  “我是你什么人。”
  “告诉我,是什么人。”
  “是你的丈夫,对吗?”
  “喊我。”
  他一声一声地质问,一次又一次地代她回答,不再像刚才那般温柔、平和。
  他俯身弯腰,捧脸亲了亲她,转而吻向她最需要亲昵的那方,轻叹:“这么红。”
  “要不要?”
  贺徵朝扬起头,高挺的鼻尖捱过那里。
  他深嗅着,摩挲着,那种欲盖弥彰的感觉,让她想靠近,已经给予了答案。
  温知禾轻轻拢住自己架在他肩上的腿,很含糊地应了一声:“舔我。”
  她的咕哝像食不饱腹的幼兽,喧嚣着最浓烈的诉求,声量却低迷。
  言简意赅的二字,贺徵朝怎会听不见,可他偏要她说得大声,他伸手按着她的脖颈,指腹轻抵声带处:“再说一遍。”
  他想被她响亮而明确地需求着。
  温知禾看得见,他的双眼也变得通红,不再具备完全的理智。
  血液回流,她深吸口气,一字一顿:“舔我,贺徵朝。”
  她凶起来像已经学会飞翔的雏鹰,贺徵朝为之欣慰,也愿意去承托这样的她。
  所以他俯首埋到她最荫蔽之处,用最虔诚的方式去亲吻,这里是如此的迷人可爱,可爱到他怎么亲吻都不够。
  温知禾牢牢抓着他的发丝,髌骨也奋力揽着,近乎要把他头发的纹路烙印在腿上。
  不知过了多久,她乏力至极,只能倚靠着枕被。
  朦胧的视野里,他拆解金属扣,持着西装库里的它,拍打她。
  温知禾的心在颤,声音也颤:“你别……”
  “晚了。”他沉沉道,俯身按住她的后脑勺,像是要把她揉到肩骨里,带着餍足的笑意,“我知道你是想我的。”
  他进着:“这里。”
  ……
  他是完全有所准备的,不仅带了用不完的塑料盒,还带来那些放在燕北别墅暗室里的道具。她第一次在教导下使用的小海豚;她第一次被束缚的红色绳索;她自己挑选的温感马鞭。
  从来的路上,他就已经带好它们,放在一个柜台里,因为要驯服一个不听话的女孩。
  房车的过道很狭窄,被他抱着总不可避免地左右磕碰,温知禾甚至看到自己淅沥的露水落到了马桶之外的地方。
  贺徵朝说没关系。
  是他没有抱好她找准到位置。
  从晚间七点直至深夜凌晨三点,荒唐的一夜过去,温知禾有过几次晕厥,但最后时刻,她是看着自己被贺徵朝妥善洗净放归在床上的。
  房车的卧室远没有别墅那么宽敞,贺徵朝一展臂便可将她揽在怀里。
  尽管这里开着十足的冷气,温知禾也不想被他抱着,自己挪移到靠窗的位置,背对他,想听着落雨声而眠。
  但窗外无风无月,连下雨的痕迹都没有,和一开始的天气预报根本不是一回事。
  “过来些。”
  贺徵朝靠近她,温热的掌心覆在她的胳膊上。
  温知禾听话地转过身了,用酸涩的手臂支起自己,抵着他的胸膛,皱起鼻子:“你又骗我?”
  “什么?”
  “根本没下雨……”温知禾拽过被子,堆叠在他们之间,状似做三八线:“你别抱我,我不想被抱着。”
  贺徵朝笑了下,略略颔首:“嗯,这会儿确实没雨。”
  “但你来的时候打雷了,天气预报不准而已。”
  他一手抓起被褥,撇到另一边,僭越三八线也无视她的抵抗,牢牢抱在怀里:“老天想让你留在我这儿。”
  “所以当你已经留下来的时候,天就晴了。”
  温知禾没话讲,不情不愿:“我都说了不想被抱着,太热了!你松开我啊……”
  贺徵朝没再强制拥着,抬手轻抚她的发丝,轻叹:“空调不能再调低,等体温回归正常,否则会着凉。”
  温知禾根本不想听他看似关心的教诲,挡开他的手,拾起被褥转身躺下。
  背对着,完全不搭腔,摆明了是要就此捱到天明。
  贺徵朝失笑,忽然不知说些什么。
  他的小太太以前再敷衍,可从不这样。做得舒坦了,动情了,会愿意抱着他,嘬着他,说点阳奉阴违、虚与委蛇的话。
  她的头发剪短了,短到像最初的模样,的确不好掌控在手间,但他可以捧着她的后脑勺;她的脾气见长了,不再藏着掖着,更加外露,但他不以为意,反倒觉得生动。
  至少是往好的方向发展。
  “我走后会留下一个助理。”
  温知禾刚闭上眼,便听见贺徵朝这番话,意识到他的目的,她转身直戳:“你让助理留下来,是为了代你监视我吗?”
  贺徵朝依旧坦荡:“不错。”
  “你也可以认为是监工。”
  他给了她一个更容易接受的缘由。
  温知禾心中不忿:“这里是我的片场,而且又不是没有监制。”
  “我不放心。”贺徵朝目不转盯,缓声解释:“我不想我们之间再有误会,所以我安插一个助理在这里,以防你有事联系不上我。”